王安羽习惯住二楼离楼梯远的那间,他们接着吻,她用脚推开门,舌尖死死缠住他的舌头,双手往下抱住的背脱去他的衬衫和夹克。
露出爬满他整个背幅的刺青,一只振翅的猎隼还有肩上那个“素”字。
她上次就看到了不是吗?他不遮不掩坦坦荡荡,她非要去选择这条路,磕得头破血流也不必自怜自艾。
王安羽活得向来明白,她收回看他肩膀的目光,反而更用力地吻上华峰,交换彼此的唾液,吻得他呼吸粗重。
呼吸交织在一起,她从来干净清雅,只有洗发露的佛手柑香和唇齿的酒香淡香萦绕在他鼻尖,清淡悠远,黑暗里袅袅飘起似催情的药。
华峰很快扯下她的衣服裤子,只剩一缕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她的下身,两颗颤巍巍的奶子暴露在他眼前,他张大嘴含住,又吞又咬,手也往下摸进她内裤里。
她嫩穴早已湿的不像话,华峰将手指插进去,小穴立刻紧紧吸住他,他笑:“这么想挨肏?”
王安羽被他压着,扭着身体在他身上蹭,用楚楚可怜的眼睛看他,“华峰...好痒...”
她喜欢叫他“华总”、“华老板”,很少叫他的名字,华峰喉咙一紧,猛地撕碎她的内裤,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他捧着她的屁股,腰一沉龟头顶上她湿滑的穴口,插进去一点就被她下面的小嘴死死绞住。
“放松点,别夹。”华峰摁着她的腰往里入,收紧的穴肉被他一点不留情挤开。
“...你轻点...慢慢来...”王安羽低头看到她粉嫩的穴吃着他粗长的肉棒,两片阴唇都被挤得向两边翻开去,她又爽又害怕。
终于全肏了进去,华峰一手握着她的腿撞她,一手抓住她的奶子揉捏,他闷哼:“几天没肏就这么紧...哥哥给你松松逼。”
捣了几下让阴茎适应她的紧致,他挺腰迅猛抽插,也没用什么三浅一深的技巧,每下都肏到最深,往她子宫里肏。
王安羽被他撞的酒都快醒完了,快感比酒意更清晰,“...哈...好舒服...好大...”
只有月光照进来,照的王安羽本就白皙的身体更是白的发光,两条白腻的腿曲起,被男人用力分开,好将整个粉穴暴露在他眼前,无助地承受着男性器官的进入。
越来越多黏腻透明的体液被阴茎带出来拉成一条晶亮的水线,湿了她屁股下的床单。
“没跟多少男人玩过么?肏了几下就流这么多水。”华峰俯下身,坚硬的肌肉贴住她的奶子,他小臂撑在她身侧压着她肏,低哑的声音响在她耳侧:“还是你就这么骚,是根鸡巴就能发浪?”
伴随着男人沙哑低沉的问话,他直起腰挽住她一条腿撞地更凶狠,安静的房间回响着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和淫水被拉出来又肏进去的噗哧声。
王安羽被他肏得眼泪都飞了出来,带着哭腔求饶:“太快了...太快了...轻点...”
华峰不理会她,速度丝毫没有放慢,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眼睛里除了深沉的欲望还有一些难以察觉的什么,只有硬挺的阴茎在她体内发泄着欲望和情绪。
“啊...!轻点....啊、我...我、、”激烈性爱带来的快感澎湃汹涌,王安羽哭出声来说不清晰话,穴里的嫩肉都抽搐起来,她腿抬起紧紧圈住他遒劲的腰,“...我只要...只要...啊...”
剩下的话都不受她控制淹没在她媚得出水的呻吟和媚叫里。
“只要什么?”华峰放缓了些速度,拨开她汗湿黏在脸上的头发好能更清楚看到她的表情。
王安羽眯着眼看他,她伸出粉色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只要你这根鸡巴...”
华峰一瞬间腰眼发麻,卡着她腰的手更用力陷进她的软肉里将她拉向他,他复又开始抽插,挺腰律动的频率快得吓人,鸡巴在她穴肉里戳刺,力道毫不怜惜。
他的阴茎又烫又硬,将她的甬道完全撑起,他掐着她的腰让她腰肢弓起的弧度又刚好能让他的鸡巴戳到她甬道深处的敏感点,每一次插入都狠狠顶上那一点,蹂躏它,虐待它。
“...啊...不行了...啊啊.!.”王安羽爽的意识混乱,只剩本能地尖叫,五指深深扣进华峰的肩膀,留下几道伤口,他也无暇顾及。
她温热的小穴里一股液体喷涌出来冲刷着他深插的阴茎。
华峰扣紧她的大腿根,推开她一条腿,将他的阴茎拔出来,每抽出一寸,她小穴就颤动着吐出一口水。
华峰拉起全身瘫软的王安羽,虎口卡住她的下巴让她仰首,将湿漉漉的肉棒插入她口中。
王安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发软,含着肉棒的顶端没什么力气,轻轻动动舌头绕着他硕大的龟头舔了一圈。
“嘴张大。”华峰低喘,扣住她的头把鸡巴剩下的部分全插进去,顶进她的喉咙。
嘴已经张到最大,鸡巴塞满了整个小嘴,王安羽发出呜呜声,泪眼汪汪看他,艰难吸吮着他的肉棒,两颊凹陷,吃得认真细致,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刺激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华峰握着她的头在她口中像肏穴一样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磨得她娇嫩的嘴唇发麻。
抽插了有上百下,王安羽喉咙都发烫火辣辣生疼,华峰忽然松开她的头,飞速拔出来射在了她肩膀锁骨上。
王安羽是个豌豆公主的身子,上次射在她嘴里,华峰眼睁睁看着她跑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狂吐,差点没把胆汁给呕出来。
谁知这次,华峰一抬眼,瞧见王安羽跪坐在床上,暧昧看他,她伸出手指从锁骨上刮下他的精液,又含进口中,像舔吸阴茎一样吃着手指。
华峰刚软下的鸡巴又硬起来,他走到床边摩挲她的下巴,“想吃?”
“嗯...”王安羽话音未落就被他掐着下颚张嘴,华峰将肉棒捅进她嘴里,粗暴抽插,“小骚逼,想吃告诉我,哥哥给你吃热的。”
不过到底知道她这个娇嫩的毛病,华峰没插多久草草射了,看到她全部咽下去,他又硬起来。
王安羽这回真害怕,求饶看他,“真不行了...”
华峰扶着鸡巴顶在她嘴唇上,摩擦她的小嘴,看到她害怕的样子,他笑笑:“知道怕了?”
“知道怕了就别老来招惹我。”华峰放开她,清理干净下身的秽物,他穿好衣服。
临出门前,华峰转身看向她,“记得吃药,我明天在楼下等你。”
房间只剩下一个人异常安静,王安羽听着他的脚步声下楼、出门、消失。
等她?
王安羽带着自嘲想:对啊,事业有成有头有脸的华总名义上是她的司机。
素,尹素游。
为了救她肚里别的男人的孩子,堂堂华总甘受屈辱做她的司机,真是痴情不已感天动地。
王安羽眨眼微笑,躺在床上发了会呆,还是睡不着,起身去吃安眠药,她有长期服用安眠药的习惯。
白色药片入喉,王安羽想起了什么,她拿过手机编辑了条短信:你明早过来顺路把药买了。
短信很快过去,华峰刚开出小区,他停下车点开信息,回了条:嗯。
已经是半夜,路上没有行人,华峰突然想抽烟,他放下手机点了根烟。
这会欲望都消退了,肩膀的痛感才清晰,华峰一手夹着烟,一手扯开衬衫口,压低车内视镜对着肩膀。
五道抓痕一道不少,还都深深刺进肉里,他笑笑:“小丫头片子力气倒挺大。”
他没开车窗,烟雾缭绕,华峰想起王安羽第一次见他满背刺青的样子,她咬唇皱眉,“这洗不干净吧...”
当然洗不干净,他十二岁刚跟着那位大佬闯荡时候一位老师傅纹的,江湖老手艺,光定点、轮廓、塑型就纹了三次,当然洗不干净。
华家也是家大业大高门贵户,但这豪门的事谁说的清楚,他十二岁那年母亲被扫地出门,为了糊口给别人刚装修好的门面打扫卫生,那时候的人没有安全意识,三个月不到他母亲甲醛吸入过量,白血病去世,留下华峰一个人在街上流浪。
十二岁是童工,只能在地下钱庄做扫地的工作,也是这时候他遇到那位黑道大佬,有人搞股票坐庄借了大笔现钞,股票赔了还不上,华峰眼看着那人被剁了右手,他平静地蹲下身捡起那根血淋淋、沾了一地灰尘的断手,放进黑塑料袋去扔。
那位大佬得罪了人被查的紧,快到垃圾桶附近华峰撞上了警察。
华峰提着黑塑料袋和身边的人说说笑笑毫不慌张。
这一幕被在楼上的大佬看到,晚上他叫了华峰上来问:“要是警察没被骗过去,拦住你怎么办?”
华峰很平静回答:“我就说抢他钱他不给我,我着急就剁了他的手。”一句也没有提大佬的罪行。
大佬笑了,给了他极高的评价:胆识、魄力、冷静、敢担当。
慢慢成长,华峰接管了地下钱庄,攒了大笔资本后来慢慢洗白做正经生意。
华家老爷子几次三番叫他回来都吃了闭门羹,老爷子死前还念念不忘,一半遗产给了妻子和三个孩子,剩下一半的遗产给了华峰,西海人茶余饭后都喜欢猜测那笔遗产华峰收没收,没收的话钱去了哪儿?收了的话他华峰怎么有脸收。
因为华老爷子死的那天,华峰买空了整个西海的礼炮鸣放,那边哀乐漫天,这边礼炮齐鸣。
华峰也彻底在西海出了名,提起他,人们都是那句:“华峰啊?就那个他爸死了他放烟花的?”
好久没想起这些了吧?
华峰看着指间快燃到尽头的烟,他吸了最后一口,碾灭,发动车子离开。
那些所有在记忆里留下痕迹的东西都曾真切的改变、塑造过你。
洗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