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jenny敲了敲书房的门,“先生,已经准备好晚餐了,太太让您去客厅。”
男人摁灭了手上的烟,起身朝外走去。
男人一来到客厅只看见那三条绳子,没有那个恶心人的赘生物,他感觉空气都是清香的,平时他们的叽叽喳喳也不觉得吵闹了。
Bella在沙发上不知道跟身边的清平嘀咕着什么,清行则一个人站在窗边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沉思。
林致远站在小儿子旁边与他一起盯着脚下的蝼蚁,发现今晚的夜景也不错。
这个世界的林致远过得真是舒坦极了。
不过既然他来了,以后就没那个人什么事,有句古话不是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么。
他既然来了,就不会走。
他会替他好好疼爱小鸟的,毕竟梁碧荷都是他们放在心尖上的人呐。
碧荷在厨房忙着指挥,难得林致远在家呢,今晚当然要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
“过来吃饭啦!Bella,清平,清行快过来。”天气越来越冷了,今晚他们要吃锅子。
菜蔬还是阿姨他们家庄园摘的呢,还有她朝思暮想了很久的豌豆尖!
“林致远快过来呀。”女人不解,林致远两手插兜看什么呢。
男人听见碧荷的呼喊后才回过神,慢慢抬脚朝厨房走去。
饭桌上,Bella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爹地说着她今天在幼儿园的奇遇记,“爹地,今天Johnson非要我以后长大了当他的新娘子呢,我没答应,我以后都不想跟他玩了。”
Johnson是谁?
这个话题他可得好好回答,他的三条绳子可不是梁碧荷那么傻乎乎好糊弄过去的。
庆幸的是自己的记忆力一向不错,Johnson…他想起来了,是Edison第四个情妇给他生的最小的儿子。
“Bella你做的对,婚姻不是儿戏,另一半应该要选择自己喜欢的、自己爱的那一个。”林致远夹了一颗手打牛肉丸放进女儿的碗里。
清平惊讶地看向小女孩,不过四岁稚嫩的小脸已经初显父亲俊美的轮廓,“为什么Bella你没跟我说?”
小女孩对他吐了吐舌头,“我忘记啦,刚刚才想起来。”
Bella又想起来什么,紧接着问,“那爹地爱是什么呀?就像你跟妈咪一样吗?”
林致远心里不由得为女儿点了个赞。
good girl.
不愧是他女儿,给他来了个送分题。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旁边的女人,眉宇间是藏不住的温情缠绵,“对,爱就是爹地跟妈咪一样。”
感觉上来了,挡也挡不住,男人一脸郑重地看向几个绳子,“虽然你们还小,但是等你们长大后就知道了,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全球七十八亿人里能够找到自己爱的那个人并且和ta长厢厮守。”
bella先是一头雾水地跟清平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
excuse me?
清平说话了,“爹地,我需要纠正一下。等我们三个长大了全世界的人口大概是80亿。除去老龄化的占比,在几十亿人里找到自己爱的那个人的概率是以亿为单位,这无疑是大海捞针。”
男人哂笑,“是的清平,这就要看你们以后幸不幸运了。”
清平小脸上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若有所思。
小清行暂停进食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直视坐在主位的高大男人。
林致远也不避讳小儿子的打量,给他碗里夹了块牛肉之后又给大儿子夹。
碧荷脸都红了,林致远当着孩子的面胡说八道什么呢?
女人羞嗔地看着他,桌下还踩了男人一脚,“别说话了,快吃饭。”
sorry,演过头了。
“快点吃,妈咪要放蔬菜了。”她捞起锅里余下的肉平均放在每个孩子的碗里,“多吃肉肉才能长高高哦!”
清平凑到姐姐耳边说悄悄话,“Bella你以后要嫁给谁?”
小女孩遗传了母亲葡萄般大的眼睛,又亮又圆——她长大以后要嫁给谁?
bella摇摇头,“who knows?”
不嫁不行吗?
清平点点头,过了一会又问,“那你要嫁给Angus吗?”
小女孩原本就大的眼睛睁得更圆了,“不要,我才不嫁给然然,然然好笨的。”
“哦?你不想嫁给他吗?每次回爷爷奶奶家的时候你都喜欢跟Angus玩。”清平一脸迟疑地看着Bella,显然是不相信他姐姐。
“那是因为他给我丸子吃,我才跟他玩一会的。”Bella端起桌上的橙汁喝了起来,“而且是他跟我玩的。”
清平笑了笑,从自己碗里夹了颗丸子放到姐姐的碗里,“嗯嗯,我知道了,吃饭吧。”
饭桌上又恢复了喜乐融融的气氛。
没有赘生物的存在,他感觉饭都香了不少。爽,今晚可以多吃点碳水,就当庆祝一下。
酒足饭饱后,又在客厅上跟几个孩子聊了会天,碧荷便让管家去放几个孩子的洗澡水。
Bella虽然六岁了,按理说是个大宝宝了,但是洗澡的时候还要人陪。
碧荷作为这个家里的唯二女性,当然是她来陪了,她也愿意跟女儿享受亲子时光。
主要是林致远总说儿大避母,两个儿子洗澡的事现在都不让她插手,而是让他们自己洗,说是培养他们独立。
好在他们两兄弟也学会了自己洗澡,让人安心。
收拾好Bella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了,这个澡洗了大半个小时。
Bella真的太能闹腾了,要不是清平在门外催促她快点出来估计也不会那么早结束。
现在该收拾收拾她自己了,要不今晚泡个澡吧?再来点小酒,美滋滋!
阿姨回国的时候给她带了一瓶不知道什么酒,说是可以养颜呢。
一开始她还因为“武大郎”的药有点后怕,林致远知道后让她第二天差点没下来床。
可是阿姨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饭还多,在容颜永驻这方面总不会骗她的。
女人哼着时下的流行曲,步伐轻盈表情雀跃地去衣橱间挑选今晚要穿的睡衣。
林致远就这么看着她,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次看到这么鲜活生动的碧荷。
生机灵动的梁碧荷好像永远沉睡在他的回忆里,虽然他已经拨乱反正,把梁碧荷再次捆绑在他手心,一切错乱的轨迹都复原到最初的正轨。
可他总感觉还是少了些什么。
“碧荷,”男人走过去抱住她,吮吸她耳垂上的那颗红痣,又吻了吻她的发。
林致远又想干嘛?
她又哪里招惹到他了?
女人转过身,一脸正经严肃,“我要泡澡了,你不准来打扰我。”
她可不想一个人的澡变成两个人来泡,两个人泡就算了,但哪次不会变成十八禁?
男人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她,他手落到她后脑勺上,缓缓加深这个吻。
大手往下,掀开女人的衣服抓住那对浑圆,手指精准找到雪山上的红梅揉捏起来。
“嗯…放开我林致远…”原本推搡胸前禁锢着她的手慢慢放松,而后又揽住了男人的脖颈。
两人的唇舌交缠了很久,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碧荷满脸潮红,圆圆的眼睛水莹莹的,“林致远,先洗澡啊。”
男人把她抱回床上,“做了再洗。”
男人肩膀极宽,腰身细窄,俯下身的时候可以把女人完全遮挡住。
林致远跪坐在床上俯视着身下的女人看了一会,下一秒直接把她的裙子扒个精光。
他直接暴力拽拉女人的内衣,雪白的奶子立马呈现在他面前,两点缨红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凸显。
林致远痴迷的望着这对奶子,真漂亮呐。
温热粗糙的舌头把奶子舔了个遍,又吸又嘬,原本嫩滑白皙的浑圆慢慢冒出红痕,越来越多。
他将其中一颗奶头含住,重重吮吸,又用牙齿轻咬慢磨,身下的女人不断地扭动身躯。
怎么这次林致远前戏做这么久?他平时不是喜欢她一出水就之后拿巨根捅入的吗?
碧荷想把腿并拢起来,可是林致远就跪坐在她两腿之间,手指把玩着花瓣中的花芯。
好磨人啊。
不知啃食了她奶子多久,男人松开嘴时那颗奶头比另外一颗腰肿大通红的多。
林致远双眼赤红地扫视身下的女人,慢慢下滑来到她腿间,低头含上了那颗蜜豆。
男人口技极高,粉嫩的小穴流出汩汩玉水,“嗯…啊…”
他抬头看了眼女人的媚态,眼神戏谑,舌头往更深处的秘处探去。
“嗯…不要…”碧荷伸手抓住了被子揉成一团。
她的声音尖叫娇媚起来,是林致远伸了三根手指进去在蜜洞里捣弄。
女人呼吸急促,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全身泛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啊啊,林致远…到了。”
男人用手将她送上高潮,肉感的白腿不断颤抖痉挛着。
林致远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勾人模样,快速地把自己脱光光。
梁碧荷爽完了,那现在该轮到他了。
林致远把她向下挪了点,肉棒还上下动弹了一下,似乎是知道自己要吃肉了。
他握着命根子在小穴外面蹭了点湿液,突然间,男人的身躯晃了一下,差点砸到碧荷身上,好在他及时用手撑开。
男人感觉身体越来越不适,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一种灵魂被慢慢抽离的滋味。
自己这是要离开?
怎么这么快?
“林致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碧荷的嗓音听起来还有事后的娇媚嘶哑,小手还紧抓着男人的大手。
林致远平躺在床上伸手将她抱在胸前,“碧荷,你陪陪我。”
男人呼吸沉沉,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她,似乎无法再克制压抑住心底的野兽。
他不要走,也不想走。
明明他也是“他”,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
他要留在这里,留在碧荷的身边,生生世世,哪怕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离。
女人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我去叫医生。”
男人双臂紧紧禁锢着她,“别走。”
碧荷,别走,他不知道他和她还有多少时间。
“我没事。”他实在是不想错过和梁碧荷仅剩的几分钟。
失策了,还没陪碧荷玩鸳鸯play呢。
碧荷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声音带着哭腔,“不叫怎么行,你都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多吓人。”
“没事,我没事。”他轻轻拭去女人眼角的泪,“你亲我一口我就立马好了。”
碧荷拍了拍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又觉得自己拍的太大力了,伸手轻轻揉搓他的胸膛。
“真的,我现在是受伤的Alan王子,Belle公主的一个吻就能满血复活。”男人还在开着玩笑逗她。
碧荷果真都给逗笑了,这个狗,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
她抱住了他的脖颈,把唇贴了上去。男人反客为主,缓缓加深了这个吻,勾着她的小舌嬉戏。
今天的一天像是偷来的,可是对他还是不公平,辛德瑞拉午夜十二点才变回灰姑娘,可现在十二点的钟声还未响起——那他为什么要走?
他不想走。
一种疯狂阴鸷在他心中蔓延,他想要的更多,不止今天,明天,后天。
回去他就寻找方法,不论是科学还是玄学,他都会不择手段。
他不是“他”,但他也可以是“他”。
碧荷拍了拍他的脸,“林致远?”
男人没有反应,像是昏睡了过去。
(哈哈哈哈他其实可以吃上肉的但是我不让,十八年后回来的人黄花菜都凉了,还想爆炒碧荷,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