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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由,堵车还需要理由吗?我拿着手机想要拍一张堵车的照片,以及车厢里跟沙丁鱼一样的状况,再传给老王,让老王跟剩斗士说说好话,毕竟堵车是不可抗拒且正常的因素,或许这个月就不扣我工资了。
    手机很正常,除了那个该死的彼岸花ligo和地府智慧app,连像素都还是4800万像素的,但奇异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事实证明,这个手机已经不是我之前的小米9了,当我用手机照相的时候,突然发现在我的手机镜头里面,竟然多了个变化。
    手机里面的人脸上,出现了x,o和v的标志,没错,就是x,o和v的标志,有的在左边脸,有的在右边脸,还有的左右脸都有,两个颜色,黑色和红色,不规则,很随意的符号,像是小学老师判的卷子。
    比如我前面穿的很时髦的小姐姐,左脸上就显示出红色的xx,右脸上显示红色的oo,这……是怎么回事?xxoo又代表了什么?代表了昨天晚上小姐姐被xxoo了?
    我纳闷的拍了张照片,点开相册,发现照出来的照片并没有xxoo,真是见了鬼了!我再次点开相机,屏幕里的人,每个人额头上都有x,o和v的标志,拿开手机,所有人又都是正常的,这是怎么回事?手机自带的恶搞功能?
    可照出来的相片怎么没有?我疑惑的又举起手机,对面的时髦小姐姐见我老举着手机老是对着她,一会放下,一会举起来的,不高兴了,阴沉着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诚实的对她道:“小姐姐,你脸上写着xxoo,左脸xx右脸oo。”
    小姐姐皱了下眉头,小声问我:“你怎么知道我被xxoo了?”
    “你脸上写着呢!”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小姐姐怒了,对我喊道:“你才被xxoo 了呢,坐个公交车你要xxoo我?臭流氓!”伸手,啪给了我的个嘴巴,小姐姐把我当成电车之狼了,我急忙解释:“我不是流氓,你脸上真写着xxoo……”
    这时候车到站了,小姐姐又骂了我一句流氓,转身下车。我欲哭无泪,解释不清楚了,冤死我了都快。更让我难受的是,整个车厢的人都用看流氓的眼神看着我,太尴尬了,我低下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啥手机照相能看到每个人脸上都有叉叉圈圈的符号,并且大小不一样,多少不一样,颜色也不一样,难道这是彼岸花手机的特殊功能?……
    尴尬了也不知道多久,终于到了我要下的站点,低着头下了车,深吸了口气,朝公司走去,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公司,打了卡,坐在我的小格子间里,还没等我跟老王打招呼,隔壁老王就伸过头来,对我道:“小鱼,剩斗士对你迟到很生气,我让你给我找个理由,你倒好,愣是没回信,咦,你脸色怎么这么青?”
    脸色青?我愣愣的问了一句:“有多青?”
    “蛋青蛋青的,跟松花蛋那么青,太吓人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还有蛋青这个色呢?”我疑惑的问。
    “不信你自己看!”我老拿起手机,点开自拍递给我,我接过来看了看手机屏幕里的自己,脸色还真是跟松花蛋一个色,眼圈黑的跟烟熏过一样,眼中的血丝一条条的,印堂发黑,吓了自己一跳,二十多年来,还真没见过自己这般模样,英俊的我哪里去了?
    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之后,现在又给我加了一根铁棍,之前那些的心理安慰以及侥幸,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必须要相信我是真撞鬼了,否则我就没救了。
    面对着手机镜头里面铁青脸的自己,我深吸了口气,对旁边的老王道:“王哥,我跟你说,我撞鬼了!”
    第4章 烩面大师
    三十多岁的老王当年是位一线记者,不管社会阅历以及见识,都比我高太多了,老王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把约孟晓波见面,骑电动车撞到烧纸的大姐,回到家有人吹我点烟的打火机,以及彼岸花手机,今天早上差点被车撞……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老王听的津津有味,都没打岔,等我说完,还意犹未尽的问我:“没了?”
    “没了呀!这就够倒霉的了。”
    老王笑着问:“不就是约个妞见面嘛,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我靠,老王,我说的是真的,你不相信我?”
    “相信你有点难度,给我看看你手机!”
    我把手机拿出来递给老王,老王拿在手里,奇异的是,手机在我手里北面有彼岸花的ligo,到了老王手里,就没有任何图案了,更奇异的是,那个地府智慧app也不见了,像是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老王摆弄着我的手机,苦口婆心的劝我道:“少年啊,你要早点睡,少吃垃圾食品,少熬夜。”
    “王哥,我说的是真的,你看我这蛋青蛋青的脸色正常吗?我是真撞鬼了,你见多识广,认识什么高人不?给我破解一下……”
    老王把手机递给我,看了看我的脸,道:“你这蛋青的脸色……是不太对,现在高人大多是骗子,不过,我倒是跟佛光寺的主持慧棉大师很熟,我给你打个电话,你去找他,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求个护身符也是好的嘛!”
    烩面大师?我怀疑听错了,问道:“你确定大师叫烩面不叫烩饼?大师是河南的吧?”
    “你小子这张嘴啊,啥时候了还苦中作乐呢?慧棉,智的慧,棉花的棉,不过这大师还真是个河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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