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当然不知道。
眼睛死死的闭着,脑海却浮着那一闪而过的粉嫩花苞,干干净净的,然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他向来苍白的脸孔上因情绪激动而浮现出一点薄红,阴冷感顷时融化,终于流露出少年的鲜活来。
呼吸都略微加快了。
从一具尸体般的死寂艰难复活出了人气,速度已然不慢,但金雀偏偏却没耐心。
她伸出手去扒拉这小僵尸的眼皮。
简直是闹着逼着他看。
被人用手指撑圆了眼眶,形状都给撑变形了,圆溜溜的盛着点惊惶。
郁理脸上说不清是气得还是恼得红了一片。
两指捏着她的手腕,从自己脸上挪下来。
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动作虚弱。
但金雀看见郁理仿佛任命般的抬着眼、脸红着瞧自己那处,也就如愿收了手。
“好看不好看呀?”
她仿佛非要问出个结果似的。
白馒头似的女户肥嘟嘟的紧闭着,从中间蒙着一点粉色,由深至浅的晕染开来,像是花骨朵儿。
花瓣上还弥漫着一点晶莹的水液,有股浅淡的香气。
郁理能怎么回答。
——他只能在金雀的注视下慢慢变成一只熟透的虾,壳子红得冒着热气,然后缓缓地点头。
‘好看。’
他克制着自己不偏过头去,猫眼都因为羞耻而眯起来,似乎这样就能不看似的。
窗外的光隔着白纱帘子投到他眼眸上,中间那点显得格外透亮。
金雀终于满意的,奖励般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带着孩子气的欣慰。
“那你舔吧!”她挺着臀就往他脸上一凑。
大大咧咧的、和他比起来格外不知羞一样。
但对于金雀来说,她那处那样的漂亮,她又有什么好羞的呢?
简直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郁理面前展示着,让他时时刻刻都露出这样的神情。
玉白脸颊带点红,实在是漂亮极了。
郁理现在像是一个得了帕金森的猫,被气急了跳脚,都蹦哒不起来,只能拱起皮毛给人乱摸。
——不过猫咪会得帕金森吗?
金雀又开始胡思乱想。
直到一点湿热的触感从身下蔓延开,她才倏然僵住了身子,整个人顿住了。
嘴上再理直气壮、肆意娇纵的让他给自己舔,说到底从未经历过情事,几乎是在舌头贴上来的一瞬间,头皮就有些发麻,顷刻间软了身子。
郁理感觉到她往自己脸上又压了压。
不知道对方也是初次尝欢,以为她又是故意的。
但屈于臀下无可奈何。
只能闭上眼睛,手堪堪捧上她翘起的小屁股,虚托住,不让人贴得太近。
接着就是毫无章法的乱舔一气。
前一秒还是由上到下,后一秒就从左到右,上一刻刚探开花苞往里面探了一点,下一瞬就抽了出来又把外面舔得湿漉漉。
身下的人没经验,身上的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被灵巧的软舌糊弄着乱舔,也都舒爽的咿咿呀呀叫起来。
身下水流个不停。
他的舌尖热乎乎的,钻到哪里,哪里就过电般发烫起来,酥麻麻的带起一片电流,口水混着蜜水不分你我,连成一片。
好舒服。
金雀眯起眼睛,手指情不自禁的钻到他的发间,随着他的动作而忍不住收缩抓起。
像是只稚嫩的小狗一样挺着小屁股在他脸上拱来拱去。
郁理被她蹭了满脸的水,甚至自己都分不清是她流的蜜水还是自己的口水。
不小心被呛到了,咳嗽几声,原本就红的脸颊更浓了几分,哪里还看得到一点惨白。
和最初时比,简直称得上生机勃勃。
身下的东西悄无声息的膨胀起来。
但是没人去理会。
郁理顾不上也不想理,金雀却是根本没察觉。
或者就算察觉了,她也会哼哼唧唧的去打着玩,郁理想。
金雀撅着嘴不高兴的等他缓过劲了,立刻就又贴上上去继续刚才的快乐,在他的唇舌下宛如升天。
口中的软肉收缩,脑袋被扯的有些疼,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颅,郁理凭本能察觉到她此刻舒服着,却不知道这就是女人的高潮吹水的前兆。
抖着臀,细腿都止不住的颤起来,最后扯着他的头发小叫着泄出水来。
郁理被淋了个结结实实。
她高潮的瞬间,他甚至都还在兢兢业业的舔着,舌头被夹的发痛。
“郁理郁理,我好舒服呀~你真好、最最喜欢你了!”
大概真是舒服的不得了,她嘴里的甜言蜜语多得简直不要钱。
眉眼弯弯的去夸他。
可一边说着,一边还把一片狼藉的腿心露在他面前。
“好郁理,你给我舔舔干净吧。”
腿心亮晶晶的,连着因为高潮艳红的花穴上都糊着一层蜜汁。
郁理脸上红晕未消,甚至更甚了。
他没有动作。
柔软的指腹伸入发丝之间,体贴的揉着他刚刚被拽疼的地方。
“舔干净呀,这可是你自己弄出来了的,郁理。”话说得理直气壮,但又因为心情好,软着嗓子哄他。
郁理只能红着脸,闭着眼睛,睫毛轻颤,一点点舔掉她的水渍。
她又忍不住乱拱。
被少年手托着臀浅淡的固定着。
最后的郁理是被拽着脖子,拉到了她房间内的卫生间——金雀卧室大,有个内置的厕所,平常很是方便。
金雀拿出一条新毛巾沾了热水,温度稍稍散去后,拿在手里给他细细的擦着。
略热的水汽蒙了脸,毛巾擦过的地方都带着热意。
看着眼前的少年又恢复了那副寡然平静、干干净净的模样,金雀又忍不住的拉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
他刚刚漱了口,清理了干净,此刻金雀就放心又亲昵的去亲他的嘴巴。
“郁理、郁理,”
一边亲一边小声的叫他,手上还拽着他的颈圈,握着链子,她一点都不觉得哪里奇怪,笑容纯澈又甜蜜。
“好喜欢你呀。”脑袋贴着他脸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