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狠狠的威胁他,“我是柳家大少夫人!你要做什么?你敢!”
云宿睁大眼睛试图看清楚他,却无济于事,他胡乱的猜测起来。
“柳金戈?!”
“是不是你!”
身形和柳金戈有些像,这样嚣张的做法整个柳家也只有柳金戈,敢闯入柳邵的院子,除了他还有谁。
那男人轻轻的嗤笑了一身,云宿感觉他抓住自己的手更紧了。
云宿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阿邵!”
他没有看到的是男人轻微的、难以察觉的顿了一下。
“救命啊、来人啊!”他大声的喊了起来。
那一瞬间,他张开了嘴在叫喊的一瞬间,男人已经吻了下来。
直接抵入他的口腔,和他纠缠了起来。
云宿被堵得连呼吸都没法呼吸了。
如同倾泻而下的山洪一般,狂热的吻侵入了进来。
他亲吻得那么熟练,像个情场老手似的,有无数的经验,轻而易举的就掌握了云宿呼吸的节奏,将他吻得一片瘫软。
云宿恐慌的喊了起来,“救命啊,不要、你走开,我会杀了你!我杀了你!”
雨点般的亲吻落到了云宿的身上,云宿的手和脚被绑了起来,用柔软的、棉质的特制的绳子捆着他的手和脚,打开的他的身体,让他不能随意动弹。
云宿的腰被垫得高高的,雪白修长的双腿被折了了起来,云宿好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他惊慌失措的叫喊,可是他一喊,男人又过来吻他,将他吻得气喘吁吁、泪流满面,又缓慢地、重重地舔舐他的眼泪。
……
他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摇,无论云宿怎么叫喊、威胁、求饶,男人都一丝一毫都不受影响。
有时候云宿觉得他是一具活傀,被人下了命令似的没有丝毫的感情。
可是他又温柔的亲吻着云宿,抚摸他的脸舔舐他的眼泪,又是那么轻。
云宿怎么喊他都不放过他,后来怕云宿嗓子喊坏了,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小球堵着他的嘴,让他不能喊出声。
云宿不知道他是谁,老实说云宿在柳家这么多年了,几乎不认识什么人,他也就是和柳邵成婚以后自由了许多,可是他也没有接触多少柳家人。
柳家实在太大了,主子很多,一般都不相互串门,也许是柳邵在柳家也没有几个说得上话的人,导致云宿熟悉的只有柳邵和柳金戈,再有见过几面的柳父柳母。
除了是柳金戈云宿想不出他是谁,可是他吻的时候很熟练,……的时候又生涩不已,让云宿疼了很久,又用灵力治好了他,然后继续。
不怎么像柳金戈,因为柳金戈见他哭得厉害,会被他拿捏、也会听他的话。
……
云宿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眼前都是黑的,他有时候以为自己失明了,可是他又能看出男人的轮廓。
帐帘永远的紧密的关了起来,他甚至还能听见外面的侍卫和丫鬟在说话。
“夫人真是刻苦,又闭关修炼了。”
“两个人闹什么别扭?大少爷也真是的,也不来哄哄夫人。”
侍卫说:“大少爷好像去请求提前出柳家,又被主母罚了,这些天被幽禁在屋内不能出来。”
当时云宿全身几乎要散架了,男人正在用灵力护养他,悉心的温柔的在帮他治疗伤口,云宿冷不丁的听见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往床外跑。
男人将他一捞,又把他捞在了怀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亲吻和拥抱。
云宿……都要z坏了,他的修为虽然又被封住了,但是男人的灵力在他体内流转,带着他的内息一圈一圈的帮他巩固、教他滋养,不准出去一点。
修士不需要吃饭也不再有什么三急,云宿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只是漫长的一夜,又好像过了几个月。
等有一天,云宿突然睁开眼睛,发现男人不在身边,他下了床,轻轻的打开门,看见院子里一片春色。
竟然已经到了春天了。
也就是说整整过去了两个月。
云宿不知道怎么过来的,他开门的一瞬间,丫鬟好像发现了他。
惊喜的喊了起来,“夫人闭关出来了!”
云宿像是畏光似的,连忙把窗关了起来。
丫鬟在外面和他说话。
“大少爷等了您许久,每日都在院落外面问你的情况,想知道您什么时候闭关出来,奴婢马上去叫大少爷!”
“别、别去!”
云宿说完立马捂在了嘴,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可是丫鬟虽然听命没有去,整个院子里早就嚷嚷着他“出关”的“好消息”。
云宿慌慌张张的打开床帘,见到的一团凌乱的被褥,他想把被褥丢掉,把蛛丝马迹全部消除,确像是什么也不会做了似的。
最终是把被褥藏到了自己的储物戒里,然后用除尘术把房间清理得干干净净。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灵力又回来了。
他生怕漏了什么蛛丝马迹,连忙告诉丫鬟自己要去书房,如果柳邵来了就在书房找他。
出门的时候还把房间上了锁,不准人进去。
可他遗漏了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香,多么的漂亮,他没有看见的是自己转身是一瞬间,院子里所有的丫鬟和侍卫都直勾勾的盯着他,从上到下,仿佛要把他扒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