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床坐起来,一股湿黏液体自腿根留下,是他昨天射在里面的精液,因为她的动作争先恐后从体内涌出,染白了底下桃红色的床垫。
该死的阿伽门农。
她恨不得再杀他十次。
她低声咒骂,忍着不适掀开裙摆,弯下酸疼的腰,手指艰难挤入花唇,撑开已经阖拢的小穴。
浊白的体液沿着肉缝缓慢而浓稠地挤出,黏在穴口和腿根,克丽特喘息着用亚麻布拭去,又将手指挤入体内更深处。
她闭着眼睛反复插入,抽出,眼前忽然浮现她和阿伽门农的新婚之夜。
他也是为让她受孕射到了最里面,然后温柔地抱她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湿润的面颊,哄着她不要弄出来。
“我们会生一个孩子,他将继承我们的王位,享用数不尽的珍奇异宝。”
“不。”克丽特坚决说:“我不喜欢这样。”
“这是身为阿尔戈斯王后的责任,克丽特,你现在已经不是斯巴达的公主了。”丈夫用一种温柔但不容置疑的语气告诫她:“你的母亲勒达,和你的妹妹海伦,都是这样过来的。”
都是这样。
克丽特试图摒弃他那张可憎的脸,闭紧双眸,将整根手指埋入到湿黏的穴里,焦躁地皱紧眉。
他射得太深,怎么也无法全部弄出。
她正纠结苦恼着,敲门声咚咚响起,殿门打开,侍女维卡诺低着头,端着漂浮花瓣的金钵走进来。
她天生发色银灰,眼眸是淡淡的灰蓝,像阳光下苍白的大理石,冷硬而乏味。
她不会说话,但这无损于能干,反而使人对她的忠诚笃定,毕竟哑巴无法外泄秘密。
克丽特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维卡诺有一双美而修长的手,不亚于任何一位贵族男子。
——可以细致地、温柔地,把丈夫留下的精液全部弄出来。
维卡诺不知道她的心思,把散发香气的温水放在床帐边,准备转身离去,却听见克丽特喊住她。
“维卡诺。”
维卡诺转过身,冷淡的面庞正对着寝殿的床铺。
她这时候才敢抬起头。
平日不敢仰视的王后正懒洋洋斜倚在床上,托腮看过来,她满头乌沉的秀发垂在象牙白色的手臂,被撩起一缕,如小蛇缠绕在指尖,在空气中骚动。
桃红色被褥像云霞软绵绵围绕她,令维卡诺想起卧在艳丽珊瑚上的戈耳工*头颅。
甜腻、情色、躁动着邪恶的毒素。
“洗干净你的手,伸过来。”她发出命令。
主人的命令甚至比她自己的想法要先到达肢体,维卡诺不假思索把手洗净,缓缓伸过去,怔怔看她掀开被子,将手纳入被窝之中,迎上来。
指尖逐渐陷入一张柔软的小嘴,被贪婪地吸吮。维卡诺震了一下,向来冷静的脑子忽然乱哄哄响作一片,手立刻就要抽出来,却被她柔软细腻的腿根夹住。
“别动。”
克丽特仰着头,满意察觉到她可怜而忠诚的仆人正在无力地妥协,手一动不动嵌在她湿滑的腿根。
“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她扭动腰肢,试图再次吞下那根修长的手指,却看到维卡诺一动不动蹲在床边。
“维卡诺。”她催促。
被紧致穴肉死死夹吸的手指终于向内探了些许,维卡诺被迫向前移到女人身体的斜上方,感受她温热甜腻的吐息颤抖着洒在自己脸上。
软乎乎的穴肉温热如水,纠缠维卡诺的手指,她再次深入更内部的褶皱,眼见就要抚摸到濡湿的宫口。
克丽特颤唇摇头,皱紧的眉被汗打湿:“还要再深……啊!”她呻吟出声,头歪倒在维卡诺怀里,柔软的乌发顿时淹没过女仆的脸,扑了她满面的馨香。
手指被最内里的软绵小口紧吸着,有液体缓慢地沾染上,濡湿了指尖。
终于全部弄出来了。
侍女的手指没有过多停在穴中,而是慢慢从抽搐而柔软的甬道中抽出来,不顾那些褶皱与软肉的吮吸与挽留。
克丽特长舒一口气,别过头去看维卡诺,她可怜的小侍女脸全红了,紧张而急促地呼吸,胸口剧烈而快速起伏,但依然竭力维持她平常冷静的模样。
克丽特弯了弯唇,向她凑过去,维卡诺顿时慌乱失措后退一步,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站起身快步走出寝殿。
她慌乱到忘记礼貌得体阖上门,满头大汗回到仆人的房间,紧锁上门,然后跪在床边,找到她最不常用的那只箱子。
她洗干净手,颤着眼睫,从箱底抽出一条女人的长袍,裙摆边缘染着纤巧的紫色鸢尾花纹——腓尼基人千辛万苦从骨螺中提炼、只有王室显贵才配穿戴的颜色,散发着和王后身上如出一辙的香气,像春天灿烂的花朵和飨宴的美酒。
她将微红的脸埋在裙边,手也伸向了裙底。
手下胀硕的圆柱状凸起怎么按都无法归回原位。
维卡诺紧紧抿唇,万分侥幸地将脸靠在那条长袍上。
主人应该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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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耳工即蛇发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