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个大汉大声惊恐大叫:“剑气,他竟然有剑气,快走啊,我们打不过他。”
燃溪呆住。
这个天下第二好像有点东西呀。
瞿斩暇冷笑一声,把扇子合拢向后一抛,双臂左右平展,背后的侍从为他脱下绣有紫色花纹的黑色外袍,露出里面身着深蓝色贴身长袍的精壮身材。
然后他也是右手一伸,掌心形成一道橙色的剑气。
“哇哦。”燃溪惊呆了,情不自禁鼓掌。
这要是拍电视剧,都不用后期特效了,真是酷炫啊,不知道他能不能学这么酷炫的功夫。
不过他没有高兴太早。
谢槐左手一捞,又把他抱了起来,解释道:“我刚刚滑下来不是我武功不好,你要相信我,我现在马上就带你逃出去。”
燃溪谴责地看着他,无声询问,那你刚刚为什么滑下来啊?
谢槐不好意思地说:“我轻功还是可以的。”
他举例说道:“以前我们崆峒山每月采购物资,都是我跟师弟一起下山去采买,师弟扛轻巧的蔬菜,我扛一口大肥猪,从山下一直用轻功跑到山上,可是……”他支支吾吾地说:“没想到你比较重,我就一时没稳住……”也是因为被搂着脖子,心猿意马了,他不好意思说。
燃溪:“???”
大肥猪?
兄弟,现在什么关头,你提什么大肥猪,赶紧带我跑啊?
谢槐误解了,涨红了脸:“不是,我没有,我举例说大肥猪,只是为了说明我的轻功好!不是说你重。”
“两位,停一停。天都快亮了,小鲛人,你看他情话都不会说,你若跟我在一起,我怎么会这样说你呢?我只会说你像蝴蝶一样轻盈美丽。”瞿斩暇笑着说,随手就是一道杀人的剑气向谢槐腿部划来。
燃溪:“情话???”
谢槐抱他跳起,也以剑气攻击瞿斩暇。
两人你来我往,速度奇快。
燃溪被谢槐抱着飞上飞下,恐高症让他眼睛变成了蚊香蛙,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落入了一个充满花香味的怀里。
燃溪:“咦?”
瞿斩暇单手搂着他,一手吊着房梁,微微喘着气,笑:“没想到吧,你的小情郎被我打下去了。”
燃溪被他搂着腰,尾巴轻轻摆动,往下瞧了一眼,就张大嘴,觉得无法呼吸了。
本来平滑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被天下第二天下第三两位高手打的碎裂向下陷二三十米。
谢槐躺在下面的大洞里,四肢摊开,不知是死是活。
季燃溪现在知道作者的厉害了。
天下第二,第三都不是浪得虚名。
燃溪浑身发抖,弱弱扯着瞿斩暇的衣袖,恳求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带自己下去,他恐高,害怕。
“常住海底,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高度,害怕了吗?”瞿斩暇微笑,抱着小鲛人轻松落到地面上,忍不住抱怨道:“你确实有点重,虽然你看上去很瘦,但是你的尾巴比人类腿长很多,这么长,这么大,还这么粗,抱起来确实比抱一般的男人费力。
不过我不是一般的男人,你放心,我会随时紧紧抱着你的。”
燃溪:“……”
好油腻啊,好似一桶猪油兜头浇下……
难怪辣个万人迷小受即使被他救了几次,都不喜欢他。
他这种见人就撩,还很油腻的,虽然长得非常好看,可是很难让人产生好感呢。
“放开他!”谢槐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从坑底爬起来,又一剑袭来。
燃溪闭上眼睛,感到自己被瞿斩暇,抱着上窜下跳,一时飞檐走壁是贴在墙上,一时掉到坑里,一时又飞到天花板。
最终一声轰然大响。
他一阵失重,直线坠落,耳边传来呜呜的风声,他以为自己要摔成肉酱,可是没有,他又被谢槐搂在了怀里。
谢淮用内力撑起一个屏障,挡住了被他们打碎的屋顶碎片。
他衣服被剑气划破,黑色外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隐隐露出小麦色的八块坚硬腹肌。
燃溪贴在他坚硬的胸前,感受他胸肌不住起伏。
不行了,谢槐在喘气。
燃溪转头看了看瞿斩暇,瞿斩暇一直都游刃有余,没有丝毫喘气,邪魅的嘴角一直45度角往右勾起。
谢槐现在到底年轻才20岁,不如27岁的瞿斩暇有经验,持久。
燃溪手指曲起,在谢槐背上写:快走。
“好。”谢槐点点头,他也意识道自己的体力消耗过大,连小鲛人都看出来了,更别说那老谋深算的魔教妖人。
大敌当前,他专心应战,因此没有丝毫受到小鲛人的美色撩拨,直接抱着小鲛人拔地而起,从屋顶破开的洞口冲出去。
“想走,没门!”瞿斩暇也跟着跳出来。
两位高手在房顶上起起落落,彼此追逐。
瞿斩暇见快追不上了,扔出十枚烟雾弹,在谢槐附近轰然炸开。
一阵绿色烟雾炸开。
“眼睛,我的眼睛!”谢槐吼道,他知道中了瞿斩暇的暗算,可是仍然坚持抱起小鲛人向前走去。
他看不见路,从房顶上滚落到青石板路上,再次以脊背为小鲛人做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