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试过别的东西,她不知道还能用别的东西,她们一直以来都是相互抚摸、亲吻……
徐年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故意要吊着床上那人。
徐糕就这么看着她,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徐年也躺倒在她的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道。
她嘴上是这么说着,但那支笔早已经在徐糕身上游走了。
笔身是光滑的,有点冰凉,每点在一个地方就会惹得她瑟缩一下。
徐糕抱住了徐年的手臂,不让她再放肆,但却没有拒绝,轻轻地“嗯”了一声。
“小糕说了什么?姐姐没听清。”徐年故意逗弄她,说完后又含住她胸前的柔软,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我说,可以……”徐糕抱着她的脑袋,本能地想往外推,却又不舍。
“可以什么?光只是可以姐姐是不知道小糕想要什么的……”徐年从她的胸口抬起头,笑眯眯地说。
徐年不仅平常喜欢哄骗徐糕,在床上时会更变本加厉。
徐年有一种莫名的欲望,她想让徐糕哭给自己看,然后蜷缩在自己的怀里,依靠自己。
然后她会给徐糕自己所有的爱。
“想……想姐姐、用笔要我……”徐糕并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她知道徐年想听她说,她也很乐意让徐年高兴。
徐糕说完,又将徐年的头按回自己的胸口,感受她的舔舐。
徐年的动作顺着她的身子往下走,将她身上全部标记一遍。
徐糕手上抓着被单,任由徐年怎么侵犯都没有拒绝,只是呜咽着,小腹一缩一缩地颤动着。
身下的小口还不断吐出黏液。
徐年并不着急,只是用笔描绘着外阴的轮廓,让徐糕更加敏感。
冰凉的笔抵在花心上,一下又一下地摩擦,戳弄。
徐年的动作很慢,惹得徐糕差点要坐起来责怪时才妥协似的将笔插入穴口。
身上敏感的地方被异物入侵,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充斥在徐糕的脑海里。
肿胀、又有些空虚。
充足的前戏让徐糕游刃有余,甚至自己挪动着下身想去吞入。
徐年在使坏,无论徐糕多么努力,那根笔始终只进入了一半。
她笑着看着她贪婪的妹妹,又忍不住想诱惑她让她堕落。
快感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始终达不到高潮。
徐糕想放弃了,又舍不得那种感觉。
“姐、姐姐,小糕想舒服一点……”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埋怨着徐年钓着她的举动。
她坐起来,抓住徐年的手,将那东西往自己身体里送。
徐年笑着满足她,附赠着用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眼底的欲望克制不住地喷涌出来。
徐糕求欲不满的时候很可爱,撒娇着求自己要她的时候很可爱,但更可爱的,是高潮时哭泣的时候。
徐年喜欢“欺负”她,看着她哭着要自己的安抚。
她是个好姐姐,从小到大都是。
她会抱着徐糕安抚她,但也会狠狠地蹂躏她的阴蒂让她继续哭泣,以作为利息。
作话:为什么每次我的h都只有一半,因为我容易手指骨折 (????ε???)(故作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