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双腿大张的自慰姿势,在沉明仪的眼皮子底下,高潮了。
卧室布局在此时显得分外巧妙。
大床不偏不倚地正对着卧室门,以沉明仪当下站立的位置,他完全可以将床上一片凌乱景象尽收眼底。
这一认知让南玥太阳穴砰砰直跳,高潮带来力竭体乏将她席卷,甚至都来不及扯被子遮掩自己光裸的身体。
或许是自己脑补过剩,又或许是沉明仪目光存在感太强烈,南玥拢了拢双腿,却还是没能止住外泄的水液。
好像……更糟糕了。
顿了几秒南玥捂着脸坐起身,她几乎不敢去看沉明仪的脸色,只能苍白无力地解释说:“我也不知道你会来啊……”
沉明仪侧着脸,并没有对这番言论做出任何评价,只丢下一句:“穿好衣服出来,我们谈谈”
那把声音听在耳朵里,六月飞月也不过如此了。
身上力气慢慢恢复,沉明仪丢下的话无疑是圣旨,鞭挞着南玥一件件穿上先前兴致来了揉做一团又丢了满地的衣服。
打开卧室门前她回头望着满床狼藉,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双手抬起,捂着脸无声喊叫一秒。
代入沉明仪视角,一进门就看到她……
她都替他崩溃。
从前南玥最抵触就是沉明仪的“和她谈谈”,每每听见头皮都会一阵一阵的发麻。
他向来话不多,不过即便什么都不说,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都能让她心中发怵。
是以——
当南玥磨磨蹭蹭挪到沙发上和沉明仪面对而坐时,她几乎没有任何缘由地觉得身上哪哪都不痛快。
今天不出门她穿得随意,身上就套了件睡裙,原本还是能穿着见人的,如果这睡衣的料子不那么软和,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
南玥心里惴惴不安,手指无意识揪着睡裙一角小幅度绞动着,这么一番下来,本就皱皱巴巴的睡裙更加不能看了。
许久她才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对面根本瞧不出任何情绪的人,小心翼翼地说出在心里翻来倒去好多次的措辞。
“我错了。”
面对这样的沉明仪,滑跪无疑是最简单快捷且有效的认错方式。
说完这句,南玥重新看向沉明仪,见他垂着眼睛,似乎并没有听进她这句认错,默默在心中添补。
至少三年前滑轨是很有效的。
但是,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什么都会变。
即便如此她依旧没忍住小小声为自己辩驳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会突然来我这儿啊……”
一句话没说完南玥忽然意识到什么,声气儿都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几个度,“所以昨晚是你送我上来的?你不会一晚上没走吧?你不走是不是担心我?!如果是这样,那你突然推门进来真的不能够怪我啊——”
她无厘头的猜想没能全部说完便被打断。
沉明仪终于抬起眼看向她,一双眼瞳漆黑,让人看不透,说的话更是不近人情:“我不想听。”
南玥一愣,几秒之后才说:“哦,我知道了,那我不说了。”
偌大的客厅就此静下来。
时间很是难捱,南玥绞着睡裙的手被布料缠得渐渐没了血色。
直至手机铃声很短暂地响起又被人挂断。
布料轻微摩擦声响在耳畔,紧接着又是“啪嗒”一声,一张卡片被推至眼前。
南玥眨了眨眼,盯着压在卡片上那两根骨节修长而匀称的手指,一时理解不了其中意图。
好在沉明仪似乎并不打算在继续留在这里跟她浪费时间,言简意赅道:“这是工牌,明天来公司报道。”
说完便径直起身,徒留南玥坐在沙发上对着小小一张工牌干瞪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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