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脸色,应是不好意思,便也没再强求,让人换了水,如此这丫头的脸色才好些。
可让的疑惑的还在后面,她刚躺下,这丫头就下意识朝里面挪,似是觉得不够,又挪了挪,就连她身上的被子都一并被她扯了去。
轻云。
我累了!
本想提醒,奈何这丫头一整个翻身背对着她,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无奈之下,她只能往她那边靠了靠,只是还没等她掀开被子,后者再次开口:筠卿哥哥,轻云真的累了,莫要闹了。
刚碰到被角的手,瞬间僵在原地,最终只能认命。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到身旁的翻来覆去,严筠卿不禁开口:睡不着?
洛轻云没有回话,其实她不是故意如此,可她一闭眼就是方才话本里的内容,怎么都睡不着,总感觉热得慌,方才好不容易洗净,此刻又变的湿漉漉的。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严筠卿一把将人捞入怀中,感受到她身上的高温,顿时一怔。
怎么这么烫,我去找大夫!
刚要翻身下床,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感受着后背的温度,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轻云没事,就是、就是
严筠卿转头,黑夜中,四目相对,这一刻,担心最终化作了无奈。
抬手顺了顺她的长发,低声问:想?
洛轻云垂头躲在她的怀中,轻轻的蹭了蹭。
简单的动作,严筠卿就明白了,抬手钳制住她的下颚,让她被迫抬头与她相视。
筠卿哥唔
俯身吻住她的双唇,浓烈的酒香在唇齿蔓延。
她的吻热烈得让她难以招架,很快便瘫软成了一团。
只是严筠卿并未给她反应的时间,在松开她唇的瞬间,便落在了她的脖颈,就连手上的动作也没曾停下,等洛轻云再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衣衫早已不知所踪。
常年习武,手掌自是少不了老茧,也正是如此,手掌划过的地方掀起一阵酥麻。
筠卿哥哥~!
这一声,严筠卿终于还是给了。
一声娇喊结束战斗。
这丫头倒是舒服了,最终受苦的还是她。
让人送了热水,便抱着洛轻云去洗了,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困了,刚将人放到浴桶,人就已经睡过去了。
严筠卿只能认命的开始清理战场,再次将人放到床上。
看着那熟睡的人儿,长叹了口气,无奈睡去。
待洛轻云再醒来时,床上哪儿还有严筠卿的影子。
筠卿哥哥。
醒了?严筠卿从帐外走了进来。
嗯,筠卿哥哥去哪儿了?
严筠卿抬了抬手中的食盒:炖了些鸡汤,可要尝尝?
要!
瞧她那贪吃的模样,不禁勾唇:快去洗洗。
洛轻云赶紧起身洗漱,静静地坐在桌前准备开饭。
对了,刘大夫来了。
刘伯伯?
嗯,昨夜就到了,太晚了,就没告诉你。一会吃完,可要去看看?
洛轻云点头:当然!
用完膳,两人就去了刘大夫的营帐,只是两人到时,陆尧和乔婉吟已经到了。
没想到你小子还能讨到这么个厉害丫头,还真是老天瞎了眼。
陆尧一听瞬间不乐意了:不是你这老头到底会不会说话,什么叫老天瞎了眼,这明明就是天定良缘。
刘伯伯!洛轻云松开严筠卿的手快步上前。
后者赶紧跟着:刘大夫,麻烦您帮轻云看看。
刘大夫也瞬间收起脸上的笑容,结果在摸到脉象的瞬间,瞳孔一怔,之后又不信邪的又把了把,但结果都是一样:怎么会这样?!
严筠卿心中一紧:怎么了?可是毒性又蔓延了?
不对啊!怎么会这样?刘大夫一脸的怀疑人生,明明毒性已经难以压制,怎么会在突然间就解了?
饶是一旁的陆尧都忍不住插话:我说老头儿你到底行不行?轻云妹妹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啊,急死个人了!
毒,解了!沉默片刻,最终吐出来三个字。
几人瞬间呆愣在原地,就连洛轻云也是一脸的震惊:我的毒,解了?
解是解了,但这毒毕竟在体内多年,还有些余毒,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这个毒是怎么解得?你们给她吃了什么?刘大夫看向严筠卿询问道。
他现在就想知道这毒到底是怎么解的。
严筠卿被他问的一脸茫然,但她最担心的是这余毒会不会对洛轻云日后有影响。
那这余毒可有办法清除?
虽是余毒,但对轻云丫头不会有影响。不是,你还没告诉我,这毒怎么解得?算了,问你也白问,容我再把把。
结果这一把,突然发现了个重要的问题,这丫头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