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胜利在望,结果突然蹦出这副手牌,那地中海beta睁大眼睛,黄棕色的面颊因为喘不过气来变得有些发红,他死死的盯着泽维尔,癫狂的叫嚷道:“老千,他肯定出老千了!”
地中海beta那几近疯狂的尖叫声瞬间引来一大波人的注意,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泽维尔。
泽维尔作为混血眉眼精致深邃,刚跟着母亲过来z国,就经常受到大家目光的洗礼。
可以往都是带着惊羡,喜欢的,头一次被这么多男人以鄙夷探究的目光打量,泽维尔的面颊顿时有些发白,他紧的抠着手心,惊慌失措的解释,“我,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就脱下衣服来给大家检查检查!”
地中海beta怕大家不站在他那边,特地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手牌,“德州扑克皇家同花顺的概率多小大家是知道的吧?但这小子全程东张西望的,一摊开手牌就是这几张,你说没作弊谁信啊?”
来赌场玩的,即便没玩过无限下注的德州扑克,但也看过别人玩过几局。
他们深知这副手牌有多难抽,再加上有些人刚刚在赌局上输了,情绪不大好,一听有人可能作弊顿时想到自己刚刚那局,于是阴暗的心思渐渐浮上来,撺掇呐喊着要泽维尔脱下衣服检查。
有几个人都要冲到泽维尔面前了,但被林延之拦了下来。
在浓郁强势的alpha信息素的威压下,好几个弱小的beta和alpha当场倒地哀嚎,地中海beta虽然没倒下,但脸色异常的难看。
“这位先生,这场赌局全程由我操作摊牌,您这样是说对我的职业的侮辱和对参加这一赌局其他先生的不尊重。”林延之语气温和。
他一边说一边将释放出的信息素慢慢的收了回来,那些被信息素压迫着的alpha和beta这才能勉强喘过气。
其实参加这场赌局,留意过其他人的表情和动作的,都知道这局单纯是泽维尔手气好,不过既然有人愿意出头质疑,承担后果,那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了。
毕竟要是真出老千了,他们的钱能拿回来,要是没有,枪打出头鸟他们也不挨罚。
只可怜了地中海beta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一个劲的被人撺掇,指着泽维尔和林延之说他们俩是一伙的。
“难怪这小子刚入场就给你钱,原来你是他同伙,他拿好处费先给你!”地中海beta嚷叫着。
这般扭曲事实让不少围观的人纷纷皱了眉。二传群主速死
虽然荷官不是什么高大上的职业,只是一个负责发牌讲解规则和算筹码的服务员。
但在这赌场里玩的,大多是从海外回来又或者是深谙西方礼仪知识的精英,他们开局前都有给荷官小费的习惯,只是大多数荷官都严格遵守赌场的规矩,不要他们的小费。
他们打地中海beta开始大声叫嚷时起,说泽维尔出老千时起就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两人一番。
在他们眼里地中海beta一看就是那种中彩票或者家里拆迁突然出现横财的暴发户,这种人吝啬好贪小便宜,心胸又狭窄,没多少见识典型的想玩但又输不起。
反观泽维尔混血的外貌,衣衫华贵典雅,一看就是受过不少教育的贵公子,虽然他脚上的鞋有些窄小,站立和走路时有些莫名的怪异,但终归比地中海beta好上千万倍。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心知肚明,唯独地中海beta和少部分没钱又爱装的人一个劲的梗着脖子怒喊清者自清,要泽维尔脱下上衣自证。
泽维尔一心求死,刚刚赢了钱让他好不容易对生活怀揣起希望来,突然又被人指着说出老千,心情顿时又变得难过起来,丧失了对生活的向往。
他揪着衣角刚想脱下上衣自证,好赶忙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下去寻找母亲,结果他刚揪着衣角露出平坦的小腹,林延之便冷着脸拦住了他,“别脱。”
“先生凡事讲究一个证据,您信口雌黄冤枉这位先生和我以及赌场不说,还想让别人动手企图在赌场里制造暴乱。”
林延之看着拦住众人的保镖,顿了顿继续说,“为了证明赌场清白,我自然会把身上的衣物脱下,但其中的后果先生考虑好了吗?”
地中海beta看着面前突然围上的保镖,顿时想起他现在所处的环境,不是以前那个窄小潮湿,需要时刻提防警察的赌场,而是汇聚了上层精英和富豪的奢侈会所。
他吞了吞口水,看着林延之身上价值不菲的西服,顿时有些动摇起来。
可一转头他对上了周围人鄙夷歧视的目光,也不知道从哪涌出的一股热血,炸得他脑袋嗡嗡的,红着面颊,心头像塞着一团乱麻似的,想也不想就说:“不就是个小服务员嘛,能有多大能耐?你尽管脱!出了事我担着!”
泽维尔站在林延之身后,他都准备脱衣服了,但经过林延之刚刚的那番话,地中海beta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他转移,只留下了盲目的愤怒和不加思考往下跳的愚昧。
泽维尔打量着林延之的背影。
他以为林延之说这句话只是在唬人,上面的赌场负责人听见动静后肯定会下来处理这件事免得让赌场丢了面子。
但让泽维尔没想到的是,地中海beta话音刚落,林延之修长的手便抚上了礼服最上端的蝴蝶结一把扯了下来,紧接着是灰色的礼服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