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巢穴里,性器被层迭褶皱缠缚吸咬,青筋勃动,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蔓延而上,男人若有若无的低哼声消散在空气里。
身体被异物入侵,紧紧地阻塞着狭窄的甬道。酸潮渐起,钟敏不自觉微微后仰,双手更用力地撑在桌面上,她又半眯起眼,想要喘息,可所有的声音却被另一个人夺走。
钟景低头朝着她追过来,五指缠入她乌黑的发丝间,压着她,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他的口腔里充满了茶水的味道,清冽,又带一点苦涩,舌尖卷上她的,把所有的滋味通通渡进她的口中。
下身也是缠在一起的,随着他腰腹摆送的动作,阴茎在湿软的穴道里抽拉挺送,嫩红的软肉若隐若现,穴口溢出透明的清液,整根茎身都变得无比湿滑,抽出时清晰可见上面的淋漓水光。
他一下重顶,钟敏蹙着眉呜了一声,差点咬到他的舌头。
牙齿从舌头边缘滑过,擦着那一小块软肉重重咬合。钟景贴着她的额头,鼻尖相抵,唇瓣厮磨:“怎么乱咬人?”
他下身的动作还未停止,腰胯前送,一下比一下快,顶得她身体发颤,声线也抖了起来。
“怪你……啊……”
身体最深处的软肉被怼着,承受接连不断的撞击,强烈的酸麻感让钟敏四肢发软,手臂一颤,身体又往后仰了一分。
“怎么又怪我了?”
她自己干的好事。跟她好好商量她不听,得寸进尺的手段是信手拈来。要不是她一意孤行,他至于不务正业的在这里陪她白日宣淫?
钟敏小声地喘:“嗯啊,酸……好酸啊哥哥……”
漫画再怎么花样百出,也没告诉过她,被顶到里面会是这样的感觉。小腹抽颤,酸麻感汹涌弥漫,腰肢发软,有种要被刺穿的错觉。
钟景每一次插进来,都深得她想往后逃,可后腰被他扣着,大掌一按,她就被锢在了他的性器上。粗长的巨物不给她后退的机会,强势而凶猛地撑开软嫩的穴肉,碾过内壁上的敏感点,一下下地往深处送,直到她酸得快要哭出来,又从酸胀感里尝到一种怪异的舒爽滋味。
穴里湿得过分了,捣弄间发出混沌的水声,淡淡的白浆从穴口溢出,腿间的毛发一片潮湿。
钟景看着她那粉糯的唇,想起不久前她刚用这张嘴吞咽过他的性器。多么大胆,甚至一边做还一边抬起眼睛来看他,像挑衅,像勾引,更像邀功。
她邀什么功?那么单纯的一张脸上,怎么会出现那么放浪的神情。
他想不下去了。欲望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紧的甬道也咬的人尾椎酸麻。
钟景低头重重咬住她的唇,阴茎也更用力地朝着嫩穴里撞进去,胯骨撞上她软绵绵的腿根,拍打出急促而闷钝的响声。每一寸穴肉都被无情碾过,敏感的褶皱被反复摩擦,龟头深深嵌入内里的一处小口,把稚嫩的关卡撞得无比酸软。
伴随着钟敏各种含混不清的呜咽声,她那敏感的穴道也开始收缩,深处的水液冲刷而下,从交合处的缝隙点点滴滴地开始往外挤。
钟景被绞得不停吸气,艰难抽送几下,然后猛地抽出了阴茎。穴里的液体失了阻挡,迅速浇溅而出,又随着他双指按压在阴蒂上揉搓碾压的动作而被牵引出了更多,淅淅沥沥、淋漓不尽地落在他的手掌上,两个人的下体都变得湿透。
钟景搂住她发软的身体,沙哑着声,轻轻地笑她:“我们敏敏真的是水做的。”
钟敏受不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里蓄了泪光,视线一片朦胧,腿根处的肉甚至都还在微微发着颤。
钟景给她揉了揉因过度紧张快要抽搐的肌肉,又刮去她鼻尖上细密的汗珠,把她脸颊上汗湿的碎发拢到耳后。
“出了好多汗。”
钟敏失神着,无意识顺着他的话答:“很热……”
尤其是后背上,出了一层薄汗,热得人仿佛被丢进了滚烫的夏天,闷得喘不上气。
“热就把衣服脱了。”
撩起她毛衣下摆的时候,那满满的热气扑袭而来,钟敏乖乖地抬起手,由着钟景把她的衣服脱下。室内温暖,她穿的不多,薄薄的毛衣之下,就只剩一件白色文胸。
背后扣子一解,文胸散落开,钟景给她随意丢去了一边,然后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抬,裙子也给她扒下来了。她一下光溜溜的,像只小泥鳅一样,听话地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钟敏终于清醒过来不少,揉了揉眼睛,抬着小腿踢他:“你怎么不脱?”
她的袜子倒还是穿着,脚踩在他下腹时,棉柔的质感磨得人痒痒的。
钟景弯了弯唇,拿她没办法,顺着她的意,把自己的衣物也一件件脱了个干净:“满意了?”
钟敏看得认真,眼神仿佛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钟景的身材很好,称得上挺拔健硕,常年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和运动规律,胸膛结实,腰腹劲瘦,远比她那一身绵绵软肉要更有视觉效果。
更不要说,他胯间还竖着那么根火热硬挺的性器。那东西粗壮狰狞,与他的外表大相径庭,因过度充血而涨成深红色,光是多看了几眼,她就感觉到自己下身的穴口又吐出一小股热液。
钟敏的脚又踢上来,踩着他的腿上滑,脚趾从他腹部的肌块沟壑中缓缓滑过,发自肺腑地称赞他。
“真好看。”
别人说这种奉承话,钟景或许没什么感觉,唯独她说的,每一句他都很受用。他抓住她那不安分的脚,拉着她的腿圈在自己腰后,身体贴近她,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唇上。
“你更好看。”
男人宽大的手掌覆上女孩胸前的软肉,裹着那团绵软抚摸揉捏,乳肉从指缝间浅浅地溢出,抓的紧了,她就开始轻轻地哼出声。
她是不是还在发育?钟景用手掌丈量着她的乳,总觉得似乎又长大了一点点。
虎口圈着乳房朝中间推挤,直到整个手掌包住她,最后指腹捏着中间的一颗圆果轻轻一捏一扯,听着她软软的呻吟声从口中传出。
“呜,好痒……轻点……”
钟敏总是怕痒,尤其乳房被这样触碰玩弄的时候,细密的痒意让人无处躲藏。更何况他的唇舌也跟着覆上来了,咬住她一大片乳肉,乳头被裹在潮湿的口腔里,被舌头百般舔舐挑弄。
白天光线明亮,她清楚地看到他伏在她胸口前的画面,眼眸垂敛着,薄唇开合,抿住她敏感的地方,通过大脑反馈的触感,她可以想象出乳尖在他口腔里遭受了怎样的蹂躏。
直到他最后含着乳尖重重一吮,酸痒略带刺痛的感觉让她小腹一紧,而他的唇舌也从她胸口撤离,唇角拉断一条细细的银丝,微光一闪而逝。
钟景终于抬起了头来,眼眸变得深重,那里面有浓重的欲色。这时候钟敏总觉得他像是某种危险的猛兽,在虎视眈眈、势在必得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事实上,她喜欢看他这样的表情,喜欢看他这副想要克制,最后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欲望的模样。她喜欢他那张凌厉淡漠的脸庞在此刻因情事而变得温柔缱绻,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睛,情绪万千,却只倒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
她喜欢他只看着她,更喜欢他想要她。
得到了满足的占有欲与虚荣心让人变得愈发亢奋。
她湿透了,于是绞着他的腰,把他往身前拖,低低地渴求地喊他哥哥。
钟景按着她躺在桌上,掐着她的腰,勃涨的性器再度闯进潮湿的甬道中。那里面还残留着滚烫的温度,潮湿的触感,嫩肉不断蠕动,又吸又绞,龟头的肉棱卡进穴壁,抽送间刮蹭出剧烈的舒爽。
钟景一只手撑着她身侧,小臂因绷紧的动作而青筋蜿蜒,随着她手指抓上来的动作又生出几个浅红的指印。他俯视着她,腰胯耸动,撞得她身躯一颤一颤,视线跟着她微张的红唇上下游移。
想吻。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对他有了如此大的吸引力。
炙热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像猛兽撕咬猎物一样绞住她,不再拘泥于舌尖的浅尝辄止,而是整条舌头闯进她的口腔,在里面肆意搅弄,缠的她呼吸混乱,呜咽声难耐而急促,湿漉漉的津液从唇边溢出。
亲吻声暧昧湿黏,同抽插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回响在密闭的房间内。
钟景也在亢奋。或许是她之前的行为取悦到了他,性器格外的坚硬肿胀,严丝合缝地堵在身体里,几乎已经将她全部塞满了,从内到外,饱满沉重的精囊重重甩在艳红的穴口,黏液拍打拉扯成丝。
他用了力气,做的凶狠,桌子因冲撞而移位,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生涩的声响。
钟敏被他紧压在桌上,绞在他腰后的腿也无力地滑了下来,大大地张开着,腿根的肉被他的胯骨撞得发麻,密集的啪啪声响亮,男性粗重的喘息游荡在耳畔。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高潮的,反正是和他一起到的,就在她几乎忘我地呻吟却又被他无情地堵住了唇的时候,伴随着穴道里涌出来的大量蜜液,青筋盘曲的性器在穴肉的咬缩下开始搏动,浓稠的精液强而有力地溅射在内壁上,腥麝的白浊沿着缝隙缓缓溢出。
情事激烈,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近在咫尺的钟景连睫毛仿佛都是湿润的。他额头落下一滴汗,掉在她的脸上,像泪一样,从她的脸颊缓缓滑下。
思绪游离发散,钟敏不禁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的那个夜晚,那天是她生日,他和她说了生日快乐。
但其实后面还有一句话。
那时候他们紧紧交缠,拥抱着,头一次那么亲密无间,不分你我。他伏在她的身躯之上,呼吸颤抖,有温热的水液润湿她颈间的发,她还听见了他低哑的声音——
对不起。
明明是她拖着他走上这条路的,他却还要和她说对不起。
她的哥哥似乎永远都这样,任她予取予求,却从不要求她回报一点。他太好了,好到这个世界上无可替代。
他是聪明的,却唯独不知道他的好有多么让人沉溺,让她情愿永远地留在他的身边,哪怕就此溺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