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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着许方思的脖子,梁迢咬牙切齿骂出这辈子很少说的脏话:“我他妈放你走了,你走啊!”
    许方思被吓得缩脖子,脸贴在桌子上被压得变形,摇着头说不要,梁迢更怒:“那你就呆着!”
    三年了,谁没放他走了?
    大声暴喝叫许方思头晕耳鸣,更不用说被掐着脖子无法呼吸憋红了脸,但他很坚强地挤出声音,断断续续说:“许妍死了。”
    然后空气很快寂静下来,梁迢从重新缩成一团发抖的许方思身上看到悲戚和解脱。
    许妍死了,所以他不用再跟这些人周旋,可以放心地走了。
    梁迢轻笑,有点嘲讽地,轻声问眼前的人:“可我凭什么要帮你?”
    思索了很短的片刻,许方思用发僵的手慢吞吞脱掉遮盖伤痕血迹的军大衣,又剥掉贴在身上的单薄的衬衫和牛仔裤,对梁迢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迟疑抬头,像一只茫然的鹿,自以为掩饰好了喉咙中的哽咽,献祭般奉上贫瘠的身体:“帮帮我,梁迢。”
    每当他有求于梁迢。
    【??作者有话说】
    *背景完全架空,地名与现实无关,ab文,大量私设,he,受被男二威胁强迫过,其余的雷点想到再补。
    *然后我又开始敲碗要收藏,喜欢的话点点收藏吧拜托了!
    *注:胡言乱语的那一段有参考,冲浪刷到的
    **ps:新文慎言球球收藏,伪骨年上 ,白切黑攻养弟弟
    第2章 我也不是不挑
    里头似乎是要办事,老黄被小刘扭到外面的时候急得跳脚,扬着脖子叫里头的小王八羔子别在他的地盘上欺负人,小刘忙捂着老黄的嘴叫他闭嘴,然后指着横在门口的车叫他看,老黄更怒:“门口谁值班?谁他妈把外面的车放进来的!”
    小刘重新捂住他的嘴叫他看车牌,老黄气冲冲定睛,看清牌照,没声了。
    过了半晌,小刘确信老黄不会冲进去了才撒手,问:“好了吧?”
    老黄仍旧气愤,蹲下去点了支烟泻火,仍旧骂:“妈的,这些人!”
    小刘掏出手机划了几下,找到想要的信息之后拿给老黄看,眼前一抹亮光,老黄正在郁闷,没仔细看,问:“干嘛?”
    小刘说:“人家认识,真有一段儿。”
    第一张照片上的人捧着奖杯对着镜头笑得意气风发,正是值班室里欺负人的那个王八羔子。
    小刘在老黄耳边低声提醒:“梁!”真得罪不起!
    “看看。”小刘往下滑,出现一张剧组杀青合照,前排蹲着几个年轻配角,梁迢被主演等人簇拥在第二排中间,胳膊下面圈着个人,一群人身上脸上都砸着蛋糕笑得开开心心,梁迢怀里,许方思面对镜头,清清爽爽笑着。
    老黄眯着眼仔细看,过了会儿才认出来,有几分难以置信:“这是那个疯子?”
    往下看一眼横幅,“恭喜红湖村杀青大吉!”
    想了想,忽然记起来:“我说红湖村这个名字那么耳熟……是电影啊……”之前上映的时候他还带着女儿去看过,蛮好看的。
    “但是他们……”老黄扭头回去,隔着窗户看到僵持的两个人,小刘捂着他的眼睛:“还是别看了吧,人家这种人的事儿,咱们少操心。”
    值班室里,许方思把自己剥干净,露出来瘦骨嶙峋像一根营养不良的豆芽的躯体,蜷缩着就更像,小腿布满渗血的划痕缓慢渗出血珠,坐在桌子上颤巍巍。
    好半天,梁迢没动,许方思低着头,眼眶蓄满滚烫的泪珠,扯了扯梁迢的袖子,轻声:“梁迢……”
    “求你了。”
    要他再帮他最后一次。
    又过了很久,梁迢忽而发出一点轻蔑笑声,说出的话更轻蔑:“许方思,我就算再不挑。”
    许方思颤了一下,低着脑袋眨了眨眼大颗的泪珠就啪嗒掉在膝盖上,紧接着被烫到似的,手指蜷缩一下之后慌乱地寻找刚被丢掉的衣服意图藏起自己蹩脚的身体,厚重的军大衣还没提起来,忽然,赤裸的贫瘠身体被罩住,身上落下带着梁迢温度的风衣,他被打横抱起走出去,冷风刮在脸上的第一时间,许方思嗅到很淡的香味,他忽然挣扎起来差点掉下去,梁迢抱紧怀里的许方思警告他:“别动。”
    冷峻的口吻叫许方思动作停滞,梁迢给他裹紧大衣,对门外的一老一少说:“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牛逼哄哄的江a0008离开视线的时候老黄还在炸毛,小刘拉着他回值班室收拾残局,有点无奈:“黄哥,你都参加工作这么多年了,这种事应该比我见得多吧?怎么还这么冲动呢?”
    也就是刚才那位不稀罕跟他们计较,换个别的谁,小肚鸡肠还不给你小鞋穿到死?
    老黄冷哼,依然愤世嫉俗:“再他妈了不起也是他长辈了不起,他算个什么?”
    ……
    许方思被丢进副驾驶,梁迢从另一边上车,车子横冲直撞地窜出去火气很大,许方思则被这不算超前的车速吓得闭上眼,过了会儿上了主干道才敢睁开,梁迢蹙眉不耐:“你怕什么?”
    许方思摇摇头,一眼都不敢多看梁迢,好半天之后才迟钝地问:“我们去哪?”
    明明梁迢拒绝了交易,还说他是逃犯。
    梁迢讥诮:“你不是要跟我换东西吗?”
    品出话里的意思,副驾驶上的人瞬间卷紧深色呢子大衣,好似刚才扒光了衣服自荐枕席的不是他一样。见他如此,梁迢又开始恼火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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