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候,总感觉自己是来偷吃的的老鼠,生怕被谁发现了赶走似的,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到厨房去找东西吃,天经地义,周如许笑自己是高中带过来的偷偷摸摸的习惯。
走到厨房里,大半夜什么也看不见,但即便是平常不做饭,冰箱的位置周如许最是熟悉,偷吃的偷习惯了。
因此打开冰箱,冰箱顶灯自动亮起,循着微弱的光芒,周如许才发现厨房里有人。
“啊!”
手里的红提掉在地上。
“许许,又偷吃。”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8q b.c o m
是周问渠的声音,还伴随着喝水的吞咽声。
光脚踩在地板上凉凉的,加上入秋已经降温,夜里的风吹在身上,幽幽的凉意,听到周问渠的声音好像也凉凉的。
周如许在冰箱面前板正了腰,“我在自己家,晚上饿了就出来找东西,不算偷吃。”
黑暗里传来周问渠的笑声:“好,好,许许,晚餐吃得少,运动完就睡,半夜才想起来饿了,不规律饮食对胃不好。”
声音越来越近,也能感受到一团热源靠自己越来越近,但冰箱放出来的光范围有限,还没有照到哥哥的脸,周如许不太喜欢黑暗的地方,双脚钉在冰箱旁边,没挪步。
他好像真的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健康,作为兄长在教导自己——如果忽略他喉咙里性感的沙哑声音,周如许记得这种声音,是她在哥哥门外听了千百次的,哥哥手淫前的呼吸声。
哥哥晚上都要半夜起来疏解吗?周如许觉得他实在是性欲有点旺盛了,自己也不是天天都起来找东西吃,可几乎每次路过各个房门的时候,都能听到这种声音。
周问渠的水已经喝完了,把杯子往厨房台面上一放,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晚上喝冰牛奶,会把胃冻住,到时候四肢更凉,入了秋,被子里更冷。”周问渠提醒正打开牛奶盖子的周如许。
周如许把盖子重新盖上,放回去,“那…那我去睡了。”
“饿着能睡着?”周问渠很快接话,他的呼吸声更重了,周如许感觉有一道视线正从光着的脚顺着短裙外露出的腿往上爬。
“你小时候挨着我睡,半夜饿了也要把我打醒,家里没东西吃,连泡面都得给你找来煮一碗。”周问渠回忆着,语气里都是温柔。
周如许确实如此,一饿就叫哥哥,所以每回说肚子饿,周问渠就习惯性先把她喂饱再说,即便是在吵架,在生气,在冷战,甚至在上班,也得停下来给她安排好。
“那冰箱里都是冷的,你现在给我做饭吃。”周如许又开始要求他。
周问渠没有立马行动,还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冷的牛奶喝不了,哥哥能给你热的,许许,就看你要不要了。”
一阵短暂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周问渠在暗处扒开了裤子,露出直愣愣的性器,走过来关上了冰箱门,微弱的灯光骤然熄灭,趁妹妹手足无措之际,把下体塞到她手上。
“还是晚上一黑就害怕,妹妹,握着哥哥的手就不怕了。”周问渠的声音很陌生,混杂着鼻腔里的气体。
“这哪里是手,明明是…”周如许握着他坚硬的下体,想不到他是什么时候这么硬的。
“继续说,是什么?许许?说给哥哥听听看。”周问渠问她,越凑越近,黑暗之中眼珠子黑亮黑亮的,像隐藏在夜色里等待着补杀小鹿的狼。
周如许闭着嘴不愿意说,手里已经适应了滚烫的温度,在黑夜的遮掩下,令人开始好奇起来,大着胆子模仿在哥哥床边看到过的模样,手上用点力套弄了两下。
周问渠果然嗯了一声,向后靠住了冰箱,“胆子长肥了?关了灯就敢捏着哥哥的鸡巴不放手了?”
“还会做什么?许许,你看,它都流水了,很需要你的抚慰。”
周如许听得耳热,已经不觉得秋夜的风凉了。
此刻想姑且把这当做游戏,甚至想在黑暗的掩盖下再玩弄一会儿哥哥的性器。
手上湿漉漉的,被哥哥流出来的东西打湿了,周如许竟然觉得自己也开始,身体变热,下体变湿了,好像是错觉,因为太过陌生。
难道赵鸣柯说对了,自己以前就是没有找到兴奋点。
难道兴奋点是在夜里捏着哥哥滚烫的性器帮他舒服吗。
“许许,哥哥很想要,帮哥哥弄出来好吗?”周问渠声音里都是紧绷绷忍耐的色欲。
“要…怎么?”周如许想试试,反正看不见,明天也可以假装没发生过,或者解释为一切都是一场梦。
被爱的人怎么说都行。
周问渠听她这么问,扶着她的手,在她手里轻轻顶弄:“你握着龟头…那个蘑菇头,旋转握紧,放松,对,反复,再来…”
“啊…许许弄得哥哥好舒服,再快一点,嗯…”
周如许顺着他的话快速捏着棒尖套弄,明显感觉到那地方不知是因为摩擦还是充血越来越烫。
“不够,许许,再伸个指头,从马眼往下抠,沿着那道沟用指甲刮。”
周如许摸索着找到他说的地方,伸出了另一只手开始撸下面的棒身,上面包着龟头那只手,一边用指甲刮,一边戳马眼。
周问渠哼哼喘出声,周如许听到了熟悉的喘息,在黑夜里被放大无数倍,刺激着耳蜗,想象着哥哥现在满脸通红的样子,手上的肉棒上青筋越发明显。
“哥哥,想要哥哥亲。”周如许仰着脖子快速撸他。
周问渠满足她的要求,一边在她手里顶,一边低下头扣着她的后脑勺亲她。
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如许手都被顶酸了,被磨得又烫又肿,早就变成了被迫承受长兄的性欲。
有点受不住了,周如许想快点让他射出来,用力收紧手心,趁他吸气的空隙从他口中退出来,然后配合他顶胯的动作抠着龟头扭弄。
轻轻在他垂着头的耳边说,“许许也爱哥哥的。”
是妹妹对兄长的爱,还是女人对男人的爱,没有说清楚。
马眼一张,浓稠的粘液就射了周如许一手。
周问渠盯着她:“你说什么?”
周如许不说了:“你听到了的。”
周问渠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没听到,你再说。”
“哥哥,牛奶凉了。”
周如许把手上的白精提起来给他看,尽管夜色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能闻到浓浓的咸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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