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贵嫔请安。圣上口谕,贵嫔从今日起每门课每月都需考核一次,按得分领月俸,考核得分低于总分六成,当月无俸。”
???
当嫔妃本来就那么点月例,都是伺候狗皇帝拿的辛苦钱,现在他加活还直接挂靠,果然是狗!
不行,跑去和他理论肯定没用,她不能吃这个亏。
她拿出一张纸在上面一通鬼画符,盖上了自己刚从姬衍那顺出来的私章出了门。
“四方以无拂。”
姜晞报出前世听到的暗号,果然这辈子他也没改,为首的令尹向她行了个礼,她又拿出自己刚刚的鬼画符:“陛下手谕,让我进去取这几样东西。”
“您请。”
她在内库里大肆搜刮一通,姬衍随时可能发现印章不见了,这张限时银票可得赶紧花用。
抱着东西出去的时候她在心里洋洋自得,想扣她银钱,那她提前在他口袋里捞回本。还有,他上次赶她出去她还没说什么呢,现在她就让他自己来缠着!
晚上姬衍回宫之后正净了手打算翻看一下桌上的公文,听见王观来报,说琼华殿那位又病了,无法陪同圣上和太后巡幸方平山时,下意识一皱眉。
他在释慧去给那小混账上完课之后就提他来问这两个灵魂都见过之后有无发现?
释慧答道前一位的神智缺损许是叁魂不齐,也是因此引了另一位到来,二者本该互补却又没有彻底相合,可能问题在七魄之上,真正的解法还得看陛下是否能找来抱朴真人。
姬衍斟酌一阵后,颇委婉地询问:“朕照大师的方法还原她们变换时的情境,却没有成功,反倒引发了高热。这次她自己来做,就换了回去,这是因为……?”
“阿弥陀佛,陛下,既然如此,您为何不直接去询问贵嫔?”
去找她?他才不要,省得又中她奸计。
不过这次换回去没两天又病了,不会是又关乎她的离魂症罢?
“前儿个琼华殿的人不是还说她这段时间走步打熬筋骨后一顿主食能吃一碗米粥两张胡饼,饭后还能添甜点吗?这一转眼怎么又不好了?”
“这……据下人们说贵嫔今天早上起来就喊头痛,浑身不得劲儿,床都下不了。”
“这么严重现在才告诉我?太医去瞧了没?”
“瞧了,就是因为瞧了才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陛下。”
“什么意思?”
“太医说,贵嫔脉络贯通,搏动平稳有力,节奏均匀,所以……”
“你现在同朕回个话都吞吞吐吐的,不想当差了?!”
姬衍把手里的毛巾甩在案上,冷冷地看着王观,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声音洪亮地道出今儿个徐太医的原话。
“所以贵嫔看起来很健康,摸不出什么病症!”
王观小步疾跑跟在皇帝后边儿,拿出小汗巾擦个不停。
陛下龙精虎猛生龙活虎龙马精神走得就是快,他都要跟不上了。贵嫔也是,怎么还莫名其妙地装起病来了,刚才陛下那连连冷笑的样子,真问起欺君之罪了可怎么办哟!
结果走到琼华殿门口之后陛下却停了下来,抬手止住了门口守卫欲通传的动作后返回头问他:“这段时间姜氏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说发生过什么事儿?你仔细想想同我说来。”
“没有啊陛下,您是知道的,琼华殿有什么消息递到奴婢这,奴婢都是当晚就转告您,半分不敢耽误,半个字都不敢少的。”
姬衍听罢脸色一黑:“莫名其妙不想出去?指不定是准备在宫里作什么妖!”
他本想指示人直接砸殿门,后又想到太后前几天才警告过他再把宫里闹得鸡飞狗跳就把姜二送走,只得咬咬牙自觉很没气势地进去了。
但皇帝驾临,该有的通传都有,黄门的声音,宫人们下拜的动静样样不小,主殿里灯火却一直是暗的。
毫无反应。
王观又擦了擦汗,正想说他先同贵嫔的贴身侍女说上一说,让她们知会贵嫔准备迎驾也合乎礼数些,一转头陛下自个蹬蹬上了小台阶进去了。
……您也太急了点。
王观替主子关上门,表情抽搐地在门口站岗。
姬衍掀开帐幔,床上的人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伸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又往下摸到脉搏,平缓有劲,病哪儿了这是。
他的手继续往下,停在领口处好一阵,竟开始解她的衣衫。
指尖滑过肌肤,惊起一片片小疙瘩,她愣是能一动不动,若非胸膛还在起伏,真是个合格的尸体了。
他今天看看她能装到什么地步。
很快她寝衣大敞,亵裤被脱,小衣也被翻了上去,露出一对娇小玲珑的绵乳。
姬衍让她这么光溜溜地在床晾着,自己慢悠悠地解起了衣袍,微风拂过窗棂,这具柔软的女体微颤了一下。
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讥嘲的表情,上了床把她翻了半边从背后抱住,右腿跨在她腰上将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一双大手抓住那对绵乳把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