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松开手,头往后撤着离远些,神色尴尬:“不是,我说的是肚子!” 又弱弱补充:“真饿了…”
他颇为遗憾的叹口气,拉上裤链,转身从桌子上抽了张纸巾,蹲到我身前把下面轻轻擦拭干净,什么也没说拉着我到浴室,沉默的调好水温才回身面对我。
我没等他开口,主动接话:“我知道,收拾好我就出去找你。” 语毕,露出乖巧的微笑,冲他眨眨眼。
浴室的水汽蒸腾上来,就这么相对站立着。
他依旧不说话,氤氲在周身散开,我有些手足无措,脸颊往中间一挤,欲求不满的吻重重落在嘟起的嘴:“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都行…你做的就行。”我含糊不清答应他。
他轻易的被简单的一句话哄好,松开劲揉揉脸,拿出浴巾放到我手边就奔厨房走去,身影都笼着喜悦。
我没忍住噗呲笑出来,无奈的关上门,打开一旁的柜子里面摆满了护肤品,基本都是照着我家里买的,四季不同的功效齐全,心里很受用,嘴里怪道:“这是打了多久的主意啊。”
家里的房子,是小时候和妈妈一起生活过的老房子,搬过去之后没舍得重新大改,所以浴室里放不下这么大的浴缸。
躺进去水流在身上震动,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两下敲门声即时叫醒我。
“蔓蔓,洗好了吗?别在里面睡着,很危险。”
我应着他。
别墅里的温度适宜,出来时身上很舒服,我直接披着浴袍在走廊上到处看,每个房间的门都大敞开,知道这是唐柯要我多了解他做的准备。
我没进去,只在路过时从门口往里瞅了一眼。
通顶白墙见不到装饰品,冷情得很,下到一楼,只有客厅挂着一张巨幅画,占了大半面墙,仰头看最上面的细节,高的看不清。
这幅画我认得,是几年前去国外参加一个拍卖会,当时竞了好几轮最终还是没到手的那幅,可我记得拍走的是位外国人,不知怎么辗转到他这。
阳光穿进落地窗,投到画中人闪着光犹如活过来,倒让这座屋子吵闹起来,外面不知道种的什么草,到冬天还绿着,我猜只有那处草坪才是他的主意。
悄声走到他身后,没有我想象中的手忙脚乱,他听到动静,回过头来:”洗好了?再等一会儿就吃饭。”
本打算吓他,一想他的敏锐性反倒觉得自己的行径很愚蠢,脚下干脆故意踢踢踏踏,诧异地看他的架势。
“你还真会做饭啊?”
唐柯听着身旁又变回清澈的嗓音,扭头亲了一下,他克制住不同以往的激动,做了好几年这个场景的梦,如今骤然实现,总恐慌会惊醒。
“以前经常出任务,只有我做的还可以,之后慢慢就练出来了。”他娓娓讲述原因。
“好在是练出来了,不然我这家庭煮夫的位置就不保了。”
听他又主动提到以前的任务,看了眼他认真的侧脸,帮他将垂下来的袖子卷上去:“出什么任务,你不是保镖吧……能说吗?”
他停下手里的活,低声回我:“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都是雇佣兵,一般都是从保镖公司招募,也可以说是雇佣兵公司。”
其实他本意就是想趁此机会让我更了解他,但坦白过往还是会紧张。
第一次从瞄准镜里对准目标太阳穴时,手都不曾抖过。
说实话,我以为他是什么滥杀无辜的黑社会杀手组织呢,这样一说反倒觉得也还好,不明白他一直遮掩什么。
我点点头,随手拿起一片切好的西红柿,突然想到他的人事关系,有些疑惑:“可华庭不是做机械科技的吗?”
唐柯见我并没有对他的身份感到排斥,心下放松的笑:“军工机械怎么不算机械。”
抢过我手里的西红柿,换成草莓塞我嘴里,低头舔去嘴角的草莓汁。
我瞪圆眼,不免有些惊讶:“华庭是军火商?”
他点点头:“可以这么说,有这方面业务…”
心想哪个雇佣兵集团没有自己的装备。
又心有戚戚道:“会害怕我吗…华庭背后有些复杂,你知道越多,我怕有一天你会有危险。”
汽车撞墙你想起拐了…
“你都埋伏到我枕边了,才想起危险?”
手正准备往菜上浇油,没看到身后人表情,只听语气像是要抛弃他一样,一时有点慌,锅铲铛的一声敲在锅边,语无伦次的解释:“不一样的,我可以保护你,我到你身边是因为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太想见你了… ”
嗯?
“你之前见过我?”我歪着头挑眉。
唐柯愣住,他不太想让我知道以前的他,那时的他每天都活在黑暗里,做不完的任务,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躲躲藏藏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
“见过。”皱皱眉,嗓子干巴巴的。
我更好奇了,阳光下眼球变得更亮,趴在他后背,垫起脚够在他肩膀:“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了…”
啧,挤牙膏一样,我靠的更近,双乳压实男人。
没穿内衣的乳肉更柔软,站不稳的在身后乱蹭,之前硬压回去的肉根,又有挺立的迹象,唐柯回身把我压在冰箱上,掐着腋下举起到平视狠狠的亲上来。
“不饿我们就做吧!”
他像个没满足口欲期的小孩,动不动就得亲两口,咬两下。
我荡着腿挣扎,从他胳膊下钻出来:“好好好,吃饭吃饭!” 在他眼神威压下,转头到桌边坐好。
反正我迟早也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