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说了一句:“这几天你就给我呆在这里哪都不许去!”说完转身就走,几个奴才只得匆匆跟上。
严少齐走后,情绪激动的商和曲这才留下眼泪来,这两日应该都是上过药的,这药该也是王府里什么金贵的药,仅仅两日她的伤口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但还是会不小心扯的生疼。
她一个人哭了一会儿,哭累了,便又睡着了。
另一边。
严少齐气极了,若不是离开了王府,呆在商和曲面前铁定是忍不住狠狠惩罚她。他有一种自己是被商和曲撵出了自己的屋子的感觉。
他来到了漫春楼,心想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等找到一个比商和曲更能满足自己性欲的女人,就立马打死她。
漫春楼是全城最金贵的妓院,走进这里便是一片富丽堂皇,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里面的妓子有男有女,个个都是极品,不论你喜欢什么样的,只要给足了银子,都必能奉上。
严少齐打扮从不算耀眼华贵,却也一眼能看出他的衣衫靴子价值不菲,一进门,这里的鸨儿便上前迎接。
“这位公子,第一次来漫春楼吧,您喜欢什么样儿的?男人女人,还是一起?咱们这都可都能给您伺候好——”这里的鸨儿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见着严少齐必是有银子有势力的人,讨好地说道。
严少齐也不废话,直接丢了一锭有份量的金子给她,“备间好点的屋子,给我找个长相清秀,臀部姣好的女人来就行,要抗揍的。”
鸨儿立马明白,这位爷是个有凌虐欲的人,接下金子连连答道:“好嘞爷,您先坐会儿,奴家这就给您准备去。”
漫春楼奏着乐,台子上有着艳美的舞姬在跳舞,台下尽是来喝酒玩乐的客人,大部分身边都围着好几个妓子,有喂着水果的,有娇嗔着讨好的,有给客人按摩的,有坐在客人身上被捏着胸的,甚至还有跪在地上带着项圈被牵引着的,整个楼里充斥着各种带着淫荡的玩乐声,笑声。
严少齐一个人在大厅里冷着脸坐着喝了两杯酒,正盘算着等会怎么玩那个女人,好好发泄今天的怒火。有位妓子贴了上来,“爷~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奴家陪陪您啊。”
“不了,我叫了人了。”
“真是令奴家难过,不知道爷喜欢什么样的?”这位妓子是偏美艳的长相,大红的嘴唇,狐狸一般的眼睛十分勾人,声音更是娇嗔诱人。
严少齐并不喜欢这种太勾人的长相,感觉生来就会情色,比起这种,他更喜欢长相不太有欲念的,清秀一些的人,拿下这样的人强迫着欺负时,眼中控制不住流露出的骚劲儿,说着淫荡下贱的话,这样的人才更能满足自己的兴趣。他脑子中瞬间出现了一张脸——商和曲。
想起那个贱婢他就生气,只要他想,例如面前的这种女人就会有数不清个争先恐后求着自己干,她倒好,一心想着离开。
但他还是对这位妓子说道:“本公子并不喜欢你这样的,你走吧。”
“公子不试试怎么知道奴家满足不了您呢?”妓子听到了他和鸨儿的对话,知道这人有凌虐欲,见这位爷必是万贯家财之人,被拒绝后还是努力想试着讨好,她大着胆子坐在了严少齐的腿上,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严少齐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坚硬的东西在她的乳头上,“你穿了环?”说着,用力拧了下她的乳头。
“啊~”妓子娇嗔了一声见他似乎吃这套,“公子,您说对了。公子~您的掌好厉害,拧得奴家的奶头好舒服,公子~求求你疼爱一下奴家吧,奴家这么大胆,公子难道不想狠狠惩罚一下奴家吗?”
“呵。”严少齐笑了一声,手又捏了捏她的臀部,手感也还不错,那就凑合着用吧,“去回你的鸨儿,说不必安排其他人了,去房里等我吧。”
“是,奴家这就去~”妓子行了一个礼。
半柱香的时间,严少齐在大厅里喝酒赏舞也赏得差不多了,便来到了为自己安排的房间。
他一打开门,便是那位妓子跪在门口,她穿着极少的衣衫,轻薄透明,隐私的部位若隐若现,他一进来,妓子便磕了一个头,“奴家香黛,今日见罪于公子,特在此盼望公子惩罚。”
“有意思,爬过来服侍吧。”说着往房内走。
香黛便顺着他爬到了屋里。
屋子里早已备好了各种道具,桌子上也有着好酒好菜给他享用。
“你那点衣服穿了做甚?一齐脱掉吧。”
香黛便听话地脱掉了衣服,又跪在地上。
毕竟是漫春楼的妓子,她的身材确是极品,两个洁白无瑕的奶子大大挂在胸前,两只乳头都穿了乳环,腰部没有一点赘肉,臀部更是如蜜桃一般滚圆翘嫩。
严少齐伸出手继续捏她的奶子,大掌不断地揉搓着,以前还没玩过穿乳环的胸部,等回去就给商和曲打一个。
“爷~您揉得奴家好舒服,啊~”
严少齐抬手给了她一耳光,“真贱。”
“爷您喜欢就好。”
“看见那个窗户了吗?你,去把它打开,然后趴在窗台上。”
“爷~您可真会玩,奴家好生喜欢。”说着,便按照严少齐的命令去做,趴在窗台上,下半身撅起屁股高高翘起。
严少齐拿起屋里燃烧的蜡烛,滴溅在香黛翘起的臀尖上,臀上的蜡迅速成型。
“啊~爷,奴家的屁股好生烫,您用您的肉棒来降降奴家的火吧!”
“啪!”
严少齐用鞭子抽在了滴着蜡的臀尖上,香黛趴在窗台上,外面看得见楼下的各位客人和妓子。
严少齐又连抽了几十下,香黛不顾地娇嗔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爷~舒服!请把您的大肉棒插进来让奴家伺候您吧。”
严少齐低头却发现自己的鸡巴还一点都没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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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呵呵,某些人的鸡吧还没有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