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文的房间在老宅偏僻的西厢房,那地儿极少有人涉足,可见他这个二少爷在梁家没什么话语权不说,也不遭梁万林看重。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梁仲文没预料到秦如玉会来找他,颇有些意外地挑眉。
“是这样的,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今天梁万林叁人果真不在宅子里,这倒方便了她来找梁仲文。
“...说吧,什么事?”
他问。
“...我知道梁万林他们想对我做什么了。”
这句话引得梁仲文更是意外,毕竟梁家的秘密藏得很深,知道那件事的人屈指可数,包括他自己也是因为‘那件事’才知道梁家埋藏数十年的秘辛。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他歪着脑袋,上半张脸和梁燕生很像,像到让她有些恍惚。
“我想离开江陵,所以需要你帮我牵制住梁万林他们叁个人。”
她不需要梁仲文牵制住他们叁个太久,等自己坐上离开江陵的船就可以了。
“离开江陵...那你有没有想过梁家的势力?你作为蒋玉梅辛苦寻来的一枚棋子,况且你还怀了孩子,所以你觉得她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
他说的话秦如玉不是没有考虑过,梁家势力庞大,无论自己逃到哪里他们都能找到,但是,她没有别的选择了,为今之计,先离开梁家是最好的办法,至于其它,她暂时考虑不了那么多。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在离开江陵那天,打掉这个孩子。”
梁仲文闻言一怔,旋即哈哈大笑两声,拍得桌案震天响,“蒋玉梅啊蒋玉梅,到头来,你的计谋还是要功亏一篑了!”
秦如玉讶然万分,怎么感觉他很憎恨厌恶蒋玉梅?
情绪发泄完,梁仲文正色道:“有个地方蒋玉梅从不会涉足,你去那儿的话说不定可以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真的!?是哪里!?”
她惊喜交加,连忙追问。
“我娘那儿。”
“你娘那儿?”
这个回答她是万万没想到的。
“嗯。”
梁仲文敲着桌子,做了番心里建设,悠悠道:“其实我的存在和你一样,早些年的时候,蒋玉梅算出她儿子命中有一场必死的劫难,于是想方设法去找救自己儿子命的办法。”
“你大概也知道蒋玉梅来自乌岐,她会邪术,而她找的办法就是挑个命格极阴的女人为梁家生下男孩,借此以这个男孩与她的孩子换命。”
“而我娘就是那个无辜的人,她八字和你一样,都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
“所以梁万林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知道我娘或许能生下与他儿子换命的孩子,竟...竟趁夜玷污了她,生生拆散了我娘与她的心上人。”
“后来,我娘就怀上了我。”
“蒋玉梅本是打算让我娘生产完后将我养在身边,直到她儿子生死劫那日来临进行换命。”
“不过可惜啊,我出生那天,她算出我其实不能和她儿子换命,于是他们二人狠心地把我半身瘫痪的娘赶到乡下,从此不管她是死是活。”
说到后面,梁仲文握紧拳头,满眼恨意。
秦如玉惊讶得说不出话,哪成想梁家的秘密是越挖越多。
“蒋玉梅很讨厌我娘,梁万林也是,所以梁家人大概不会想到你躲在我娘那儿。”
他的建议十分可行,秦如玉没多想就答应下来,“那就麻烦你了。”
“你先回去准备着吧,记得...乔装打扮一下,明天我会派人在吕家茶馆等你,到时候你就坐那辆车离开江陵。”
终于啊,他可以替娘亲报仇了,梁万林夫妻害得他娘如此凄惨,如今她儿子没了换命的对象,估计要不了多久她儿子就会死,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他从未如此开心畅快过,恨不能在那天到来时在蒋玉梅面前拍掌称快。
“...多谢。”
秦如玉怕待会儿蒋玉梅回来会发现自己正筹谋着如何离开江陵,根本不敢在梁仲文的房里久待,一边提防着四周环境一边小跑着回了自己的屋子。
梁仲文凝视她离开的背影,心道梁家的报应总算来了,让蒋玉梅失去梁燕生这个像眼珠子一样宝贝的儿子,她铁定会崩溃到去伤害周围人,包括梁万林...毕竟她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有了梁仲文的保障,秦如玉顿感轻松不少。
“乔装打扮...”
打扮成老妇人大抵是行不通了,那天她晕倒在巷子里,如果是别人救的她,那自己应该会出现在医馆或是警署,而不是梁家。
所以自己扮作老妇人去见娜依丽这些事,梁燕生大概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有拆穿自己,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明天,她真的能顺利离开江陵吗?
“还是别多想了,一切...顺其自然。”
是生是死,就看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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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秦如玉睡得昏沉,迷糊间觉得腿间那处湿黏得厉害,一掀沉重的眼皮,被腿间深埋的人影吓得差点叫出声。
“是我,如玉。”
黑影从她腿间抬头,利用屋外透进的微朦月色,她看到梁燕生唇边沾染了些许亮色水迹。
“你怎么...唔!”
他又埋头下去,冰凉的舌头钻入穴中搅弄,高挺的鼻梁时不时顶弄阴唇间的朱色小肉芽。
秦如玉孕期敏感到了极点,穴里的舌头灵活,戳弄得那处蔓开强烈的酸意,春水儿弥漫,没几下就将她抛上欲望的顶峰。
梁燕生忽视她轻微颤动的身体,欺身而上,无比贪婪地吸嗅着她颈间皮肉散发出的暖调馨香与体温,鼻腔喷薄而出的冰凉气息不断吹拂着她颈边几缕发丝。
他吻上女人的侧颈,薄薄的皮面下是鼓动不息的温热血液,和她人一样饱含旺盛的生命力...
他是腐朽的枯木,那么她就是向阳而生的青松,她属于阳光,不该和他一样逐渐腐烂在阴暗处。
“燕生...”
秦如玉感受到颈间有些湿润,伸手一摸,湿的。
“你哭了?”
她伸出的手悬在他颈后,迟疑不决。
“对不起。”
他的鼻音明显,肩膀微颤,显然她的猜测是对的。
“燕生,你喜欢我吗?”
秦如玉抱住他的脖颈,额头相抵,耳鬓厮磨。
“喜欢,我很喜欢你。”
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给予她一个答案。
彼此的呼吸勾缠,秦如玉主动献上香吻,青涩地亲吻着他的薄唇,湿软的丁香小舌很轻易地就顶开了他的齿关。
梁燕生温柔回应她的索吻,唇舌牵缠,亲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叩击人心。
欲火翻腾汹涌,他睁开眼,小妻子的娇媚横生深深刻进他的心里,至此难忘。
“燕生,要我。”
她想在离开江陵前与他再温存一回,当做告别。
“可你肚子里...嘶...”
胯间软物被她一把握进手心,软嫩温暖的掌心贴着它,沉睡的巨物缓慢苏醒,棒身交错虬结的青筋突突跳动着,令人无法忽视。
“没关系。”
即便她这么说,梁燕生仍是不敢做得太过分,握着性器根部抵住肥嫩的肉缝,挺腰碾磨,硕大龟头浅浅刺入穴口戳弄。
“嗯啊啊~”
孕激素让她的身子格外敏感,浅浅的戳弄完全不能疏解身体里流窜的强烈欲望,她本想偷偷抬腰让穴口要命的硬物再进去些,谁知梁燕生他提前发觉,撤出小半个龟头,无奈道:“不可以,这样会伤害到你。”
欲望被他勾得不上不下,秦如玉一咬牙,双腿缠上他的腰,媚态横生,“燕生,求你了,我想要你...”
男人喉结滚动,指腹压上她的唇,万般无奈地握着肉茎嵌入她的阴唇,嫣红色的穴肉顺势缠上肉棒,似在极力邀请它深入再深入。
梁燕生真的怕伤害到身下人,双手撑着床,粗硬肉刃只在穴口刮蹭碾磨,再重一些也只是用圆硕的菇头去撞那粒可怜的、小小的肉珠。
沉重的呼吸与娇媚的呻吟盘旋彼此耳畔,许久不曾行房事的梁燕生在她穴口蹭了百来下后,精关失守,浓浊白浆糊满整个小穴,泥泞又淫靡。
秦如玉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淫水儿掺着精液在一点点浸透臀下的被子。
当满室靡艳退尽,两人相拥亲吻,难舍难分,仿佛都在向对方作最后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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