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门的时候我就想说了。”宗政昱语气冷淡,目光像是审阅一份不尽如人意的项目书一样审阅着迟然。
“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被肏烂了的骚货一样吗?”
迟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宗政昱。
这样粗鄙的话从宗政昱口中说出来的震撼感完全不亚于她刚才看到婚前协议四个字时的感觉。
迟然羞愤的一手把自己散开的领子抓起来,一手拿着手机说:“宗政先生,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宗政昱神色不变,袖子已经挽到了小臂中间,露出了手腕上微微凸起的桡骨和小臂上分明的肌肉线条。
“请吧。”宗政昱说,“不过我建议你等我把你肏烂了再报警,我会在你的骚逼里留下足够的精液用来取证的。”
宗政昱向来惜字如金,这会儿却用着平时说“全部重做”的语气和口吻说着这样下流到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
迟然的手都在发抖,是害怕的、是羞耻的、也是愤怒的。
她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按下“110”,却停留在了拨号键上没有立刻按下去。
面前一个高大的人影逼近过来,男人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像是海怪的触须一样慢慢缠绕到迟然身上。
“需要帮忙吗?”宗政昱握住了迟然的手,连带着她手里的手机。
迟然浑身都在克制不住的发抖,宗政昱手心里很暖和,暖和到让她觉得自己的手像是一块冰一样凉。
迟然没有回答,宗政昱轻而易举的把迟然的手机从她手里拿走了,锁屏之后扔在了她身后的沙发上。
手机落在沙发上的声音像是某种信号一样让迟然浑身汗毛直竖,下意识的就想挣脱男人的手往门外跑。
但宗政昱的动作比她更快,他直接弯腰把迟然像是扛麻袋一样扛到了肩上,往卧室走去。
男人的肩膀硌在迟然的肚子上,让她难受的想吐,但她早饭还没吃,胃里翻江倒海的只咳出来一点酸水。
折磨没有持续多久,宗政昱把迟然扔在床上,转身锁门的时候,看到了放在地上鼓鼓囊囊的挎包。
他的目光瞥了一下,把房门反锁,转过身,迟然已经下了床,正无处可躲的愣在原地。
小两居的房型一般只有一个卫生间,主卧通常是不和卫生间连通的。迟然的新房也不例外。
房间的门被宗政昱堵着,窗户被焊死的防盗窗锁着,宗政昱甚至不用担心迟然走投无路的跳窗逃生。
“你喜欢站着做?”宗政昱朝迟然走过去的时候,把领带也扯了下来,在手上慢慢绕了一圈。
迟然退无可退的挨着窗户站着,后背抵在突出一截的窗台上。
“宗政先生,我们可以好好谈的。”迟然不死心的说,“我不算漂亮,工作能力也不算突出,我很感谢您的赏识,但是……”
“你和陆逸遄也是这么说的?”宗政昱突然打断了迟然的话。
迟然错愕的看向宗政昱。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告诉过你吗?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宗政昱已经走到了离迟然只有两步距离的地方。
但是宗政昱突然停在了这个相对安全的社交距离之外。
迟然从来不知道宗政昱和陆逸遄是亲兄弟。系统没有告诉过他,陆逸遄也没说过。
迟然愣了一下,突然福至心灵的说:“您是担心我纠缠您弟弟吗?不会的,我马上就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会和他联系了,您要是担心我怀上他的孩子借机要挟他,我可以马上去买避孕药当着您的面吃。”
迟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诚恳的说,却没发现她每说一句,宗政昱的脸色就更沉一分。
“算了。”宗政昱突然叹息说。
迟然以为宗政昱是要放过她的,喜色还没露出来,宗政昱突然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伸手抓着她的手腕用领带捆在了一起。
昨天陆逸遄留下的痕迹还没完全褪去,现在就再次被另一条领带给覆盖起来。
宗政昱打得结比陆逸遄打得更紧更结实,他抓着迟然的后颈把她翻过去,“手抓着窗台。”
迟然不想做,但仓皇之间下意识的照做了,冰凉的大理石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灰尘,沾到手里让迟然心又是往下一沉。
握住她后颈的手紧紧的压制着她,迟然破罐子破摔的说:“宗总,你先松开我,你想和我上床是不是,我可以的,真的。”
迟然听到宗政昱像是低笑了一声,“不是上床。”
在毛骨悚然的感觉中,迟然被宗政昱单手扒下了裤子。
男人的手盖在私处用力揉了揉,手指往花穴里插进了半个指节。
“我要肏烂你的骚逼,往里面灌满精液。”宗政昱语气冷而沉的说,“陆逸遄是不是还没给你的后穴开苞,这里的第一次总该给我的。”
迟然羞愤的浑身都在发烫发抖。
“这些……”宗政昱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点愉悦,“你也觉得可以?”
*今天可能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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