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母亲是妓女做妾,又少年失怙,读的都是和男人一般无二的圣贤书,对女子贞操节烈一事不甚通。又平日里早和宁思俭玩得好,素喜这位宁家哥哥俊俏,叫他在袖子里拉住了手儿,指尖过电了一般酥麻,也不推拒,低头默然不语,任他摩挲自家纤巧玉手。
宁思俭在手上摩了一会儿,仍不满足,手缓缓朝她袖里摸去。顾微身材瘦弱,衣衫宽大,渐次地容他登堂入室,竟顺着宽袍广袖将手伸到她胸前,细长手指儿夹住小衣扯到一旁,覆上她小小椒乳儿反复摩弄。顾微胸前麻痒万分,仿佛有千百只蚂蚁爬的一般。低了头不敢看宁思俭,早已脸飞红霞,杏眼含春。又兼四周都是同学,不敢声张,只能任他施为。
宁思俭是个惯家,心道:“她还是个黄花女儿,不调弄得她舒服了,未必肯与我干那事。”手儿在她胸前磋磨一阵,又顺着她玉一般身子往下,伸进她罗纱裤儿内,摸那隆起的小小耻丘,上头滑嫩嫩的,一根耻毛也无,心道:“好个尤物!”又探到小肉核儿,绕着那妙处轻抚按压,微微哪经过这样的事,身子突地一颤。不消一会儿,宁思俭手都沾得精湿了。
他见微微有些忍不住轻轻娇喘,知是到了火候,假作无事,将手从顾微衣裳内抽出,心道:“流了我一手的水儿。她却不声张,这事已成了一半。待我缓缓地来。”又道:“她一个未破身的姑娘,情窦才开,浪水儿就恁地多,日后定是个风流种子。”
此后,宁思俭多趁先生不在时摸弄微微身上调情,弄得她遍身酸软,下面水儿一股股涌个不住,将椅子都打湿,回家便要换一条裤儿。及到后来,越发变本加厉,先生讲课时也要过一过瘾,扪一扪微微鸡头米样的小小奶头,羞得个微微低垂眉目,把两腿夹得铁紧。好在二人桌椅在学堂最后,先生一时未曾察觉,否则真真要将顾微羞死了。
他又寻那后院背人处,假意叫了微微过去,待她走近,见四下无人,一把将微微拉进山子石洞中,手探进她衣裳里头揉弄鸽乳,嘴对着她柔软的嘴儿吮咂,舌尖在她檀口中搅动舔弄,弄得微微气喘吁吁。摸她下面那处时,罗纱裤裆早已精湿,便解开她裤带,要脱她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