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写那种糙汉干得很用力,顶得广陵王想逃,又被他强拽回怀里的场景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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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干什么,平常不是完全不把我放眼里吗?”为了防止广陵王再逃,华佗干脆把双腿发软的广陵王抱起来弄了。
湿滑跳动的宗筋蹭过毛际,再度破开玉门,有了第一回探得窄径开阔,这第二回便是势不可挡,直捣何寓。
广陵王被杵在深处的巨物快速凿弄,在半悬空中被颠儿得生疼,胀得几乎翻了白眼,她打着颤儿试图对华佗撒娇求饶:“表哥,轻点……肚子要、要被顶穿了……”
“白痴,怎么可能……嗯……你这里的胞宫根本进不去,产道的伸缩性好着呢!”华佗动作间力道不减,还两指叩着赤豉的地方向里挤压。他倒是想在广陵王活着的时候打开那道口子试试,但是过量的疼痛估计会让广陵王昏死过去,会坏了他两现在的好事。
华佗现在可是爽极。他像座铁塔般笼罩着广陵王,为情而兴奋躁动的身体肌肉绷紧、血脉偾张,力量充盈胜过巫血作祟,通过重击将冲动源源不断施加在广陵王身上。而广陵王的幽膣道正兴奋得胡乱蠕动着咬他,分泌的水液一股股地透了他。这样的广陵王有没有爽到他可是清楚得很。
只是过载的快乐难免会使人心生恐惧,何况华佗为了防止广陵王逃走,还故意叼住了她的耳朵,牙间力道蛮横得挣像要生撕掉她的一块肉。广陵王惊惧又慌乱,被刺激得生理性眼泪都出来了,嘴上虚张声势地开骂:“你这疯狗!小心我废了你的棍子……你啊啊……”
“哼,那也得等爽完再说!”华佗任广陵王边哭边骂,兀自探手下去,以粗糙指腹夹持那粒饱满谷实,进一步为快乐加码。
“啊啊啊啊啊——”如同濒死的极限感官使广陵王彻底陷入失控之中,牙齿打颤,身体抽紧,内里痉挛,若不是华佗禁锢着她,怕是要像反张的弓弦般迎来绷断。
“嘶——别咬了你自个的舌头!”华佗被夹得抽气,勉强分神用手撬开广陵王打架的上下齿,就再也忍不住抵着丹穴喷涌爆发。
粗鲁塞入口中的手指成了广陵王在汹涌浪涛中紧抓的浮木,她不顾一切的狠咬下去,才不管华佗会不会痛。
不,不如说疼得他流血才好,这样才算报复了一点点回去!
被卷入极乐晕眩中的广陵王恍恍惚惚地想着,直到华佗停滞调息片刻,她才理智回笼,后知后觉有凉液拥积在体内,还被华佗堵着。
广陵王这下是真怒不可遏了,下了死劲嚼烂了华佗的手,咬牙切齿道:“呜……杀……杀了你,你……你竟然敢弄在里面……”
华佗觉得女人发起脾气来简直是不可理喻,倒不是他被伤得多重,就是广陵王哭得实在让他心烦,他不甚熟练地安慰道:“别哭了,都说了你不用怕!我早把精管扎断了。”
“什么?”广陵王楞楞的抬头看华佗,啃得满嘴的涎水和血液顺着下颌滴答滴答。
“这世道可不适合生孩子,你这女王爷又日夜操劳,表哥还能害你从鬼门关走一遭不成?”华佗用流血的手掰着广陵王的下巴舔了过去,活似野狗,涂得两人均是满脸的血和泪。等到他松开时,手上的伤口已有了愈合迹象,他便混不在意地把自己的血和广陵王的泪抹掉,又随手擦在了她泛粉的乳白上。
广陵王极嫌弃华佗埋汰的动作,打掉了他的手:“……如果我又改主意想要孩子呢?”
“简单,做复通手术就是。”
“说得轻巧,你倒是一向对自己狠心……就不怕我早早厌弃你了,随你死在哪个任务里然后再找个男人?”
华佗懒洋洋地搂着广陵王:“无所谓,反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这一刻你我还活在一块儿就行。”
“……”广陵王沉默,只觉从背后传来的心跳震耳欲聋,体温也炙热烫人,她却舍不得离开。
华佗拥着怀里难得安分的女人,把自己当摇篮似的轻轻晃着:“安心了没?调节好了心情就赶紧再做一次。”
“滚啊!”察觉到紧贴之物有再起立的趋势,广陵王心惊肉跳,又想逃了。
结扎手术先行者,快说谢谢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