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作者: 宴时陈羡
晋江vip2024-2-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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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商濯遭人暗算,失忆流落边陲,是一个塞外的小姑娘救他于囹圄。
喂他一食一饭,给他穿衣束冠。
阿滢心思单纯,她自幼失亲,又没有兄弟姐妹,对这个上天给予的男人,几乎奉上了她的一切。
她前半辈子靠杂耍卖的钱全都给了他治病,看最贵的大夫,抓最好的药。
阿滢真的以为一心就能换得一心,谁知道这个男人对她说的甜言蜜语都是做戏。
他在京中早就有定亲的女子,所有动情好话,不过为了哄骗利用她休养生息。
-
起初,商濯对塞北上的这个蛮女的确是利用哄骗。
她救他于危难,看在那些浅薄的恩情上给些弥补,他可以带她回京庇护享福,荣华富贵,吃穿不愁。
若她再识趣知相些,将来也可为她择一个能与她匹配的夫婿,出些嫁妆,许她嫁得风光。
可没过多久,他便悔了。
后来,真的瞧见了她与自己的胞弟,交颈以握,缠绵耳语时。
翻涌而来的嫉妒烧红了商濯的眼,淹没了他的心。
从那日起,他疯了,疯得彻底。
内容标签: 爽文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 菟丝花如她,谁比谁绝情
立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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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三小姐沈姻姻,是沈家家主不知收敛,同花楼里的妓所生的。
空有三小姐的名头,在沈府活得不如一条能讨主人欢心的狗,所有人都嫌弃她。
可偏偏承了她短命娘的优势,小小年纪肤白貌美,腰细腿长,活脱脱一个祸国殃民的长相。
物尽其用,沈姻姻刚及笄,沈家主为巴结势力。
便将她送给了心狠手辣的腾王做玩物。
轿子还没抬进腾王府,就在半道被人劫走了。
*
肖渊做过沈家最不起眼三小姐的夫子一段时日,这段蒙了灰的往事谁都不知道。
肖渊不说,沈姻姻也瞒得好。
美人垂首,双目微阖。
昏迷中,还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高大俊美的男人睨着她肤如凝脂的面颊,眼神阴狠:
“跑了这么多年,姻姻长大了……”
兜兜转转,终究还不是到了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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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安第一回 见苏婉宁,是在一场声势浩大的婚宴之上。
当日他备了厚礼上门,贺好友娶得名门美妻。
谁想拜堂时,好友许湛的外室大闹婚堂,世家联姻成了一桩人人皆知的笑话。
新娘苏婉宁摘下红盖头,无措的美眸里凝着些许泪意。
徐怀安第二回 见苏婉宁。
是因他在望红楼碰见了喝的烂醉的许湛,彼时许湛拥着两位美妾,喋喋不休地与他抱怨,说家中正妻善妒,日子苦不堪言。
徐怀安劝了几句后,将许湛送回了家。
镇国公府门前,苏婉宁梳着妇人髻,目光盈盈地望向徐怀安,问:“外头天寒,公子可要喝碗姜汤?”
姜汤泛着滚烫的暖意,晃得徐怀安有些许失神。
徐怀安第三回 见苏婉宁。
是她小产后执意要与许湛和离。
这一回的苏婉宁面色惨白,身子孱弱,由陪嫁丫鬟们搀扶着离开镇国公府。
徐怀安看不过眼,便欲上前去替她抬一抬嫁妆箱子。
谁知她却忽而软倒了身子。
徐怀安忙将她揽进怀中,温香软玉般的触感令他心口一窒。
徐怀安其人,出身高贵、端方知礼,自来清雅出尘,为京中王孙公子之翘楚。
他本该尚主入阁,封侯拜相。
可偏偏为了个二嫁妇人、密友之妻,拒了公主之意、弃了青云之梯,断了拜相之路。
世人都说他是鬼迷了心窍。
只有徐怀安自己知道。
他才不是被鬼迷了心窍。
而是求之不得、寤寐思之。思之过甚、摧心伤肝。
第1章
塞外北上的四月,烈日炎炎。
风吹过来都是带着热热的暑气,呼出来的气也特别的热,昨儿个半夜里漂过一层薄薄的小雨却起不了什么大用。
塞外归属于临江地界,是越国所管辖的,但更往北上就属于魏国的地盘了,好在这里人烟稀少,只有一个几处散户居这,平日里,少有人来。
两国都不来人管,也有个主要的缘由,塞外北上地势不好,隶属于不毛之地,荒凉无比,不值得出动官员征服。
天才蒙蒙亮吐了一点鱼白,阿滢便翻身起来了,她养的老母马怀孕了,昨儿个半夜一直在呜呜咽咽要生,她担心了一个晚上没怎么睡好。
夜里风沙太大,阿滢身上没有几两肉,胳膊又很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若是大风刮来,她的小身板可挡不住,纵然有心守在马厩旁边,也扛不住风沙,只得回了。
听着老黄马凄苦的叫声,阿滢心里很慌,穿了靴子披上衣裙,连发都未来得及挽起来,她很快从屋里噔噔跑出来。
“阿滢,母马生了没有?”简陋几根木桩子围成的院外传过来一道声音。
是邻上住着的姜娘子,来看阿滢,顺便给她传个口信。
阿滢挽着袖子垫着脚往马厩里看,看到母马旁边窝着一个小公马,缩成一团,老母马爱怜在舔小公马的头。
阿滢高兴得像个七八岁小孩,原地高兴跳起来拍着手。
“生了生了!是匹漂亮的小公马,毛是枣棕色的,好漂亮呢!阿嫂过来看!”
姜娘子听到这个消息也高兴,脚步加快过来看。看到马厩里头的两头马,心也跟着落了。
“当真是生了,昨儿个夜里老母马叫唤得厉害,我和你家姜叔听见了,心里也跟着揪得慌,就以为它怕是拗不过去。”
阿滢说不会,少女眉目弯弯,瓷白的小脸蛋都是盈闪闪的笑意,激动得手舞足蹈。
在刚刚升起的旭日微光照耀下,嫩白的脸上泛着许多微微的绒毛,像水蜜桃一般红润白嫩,完全不像生活在塞北上的小女子,倒像是生在别处抱来养的娇娇女郎。
“不会,以前赠我母马的阿公告诉我,这头母马最有灵性了,它陪了阿滢这么久,才不舍得丢下阿滢一个人呢。”
姜娘子知晓阿滢自幼没有双亲,孤苦伶仃在这世上,着实可怜得紧,只叹声顺着她的话接下去安慰,“是也是,它陪你久了,通人性定然是舍不得你。”
但母马上了年头了,能活多久呢?
姜娘子必然不会说,怕面前的小姑娘不开心,说不开心的话冲淡她的喜悦,免得叫她心里头不痛快。
确认了母马没事,阿滢给马槽子放了一点水,撒了一些剁碎的马料,料里还掺合着不少的精食,搅拌给马吃。
“阿嫂,你这么早寻我有什么事吗?”
姜娘子看了一眼马厩,把阿滢拉回屋里和她说话。
阿滢的屋子小,但是非常的工整干净,土合湿了的干草合砌起来的灶,扫得亮堂堂,上头摆着零星物件,同样收拾的整齐干净。
姜娘子把篮子里的食物放到灶上,一个递给阿滢叫她拿在手上吃。
阿滢愣了,拿了没吃,扫了扫灶上的食物,又看着手里的米糕,不解问,“阿嫂,今儿个不是我生辰,你怎么的给我送这么多吃食来呢?”
姜娘子住得远,和阿滢的生父母关系不错,他们身后去了,对阿滢多加照拂,虽离远了,但是不曾忘过她。
不论有什么好的,总顾念着要给阿滢一份,就跟有亲缘关系的婶伯一样。
关上门坐下凳,姜娘子才压低声音和她讲道,“阿滢啊,这些日子你莫要出门去了。”
“为什么啊?”
塞北上荒漠,这里少有人来,她还要去莫临关跟着戏班子演出杂耍赚钱的,小公马才生下来,她还要给它配戴漂亮的小马鞍,多买一些精面。
为什么不让出门?
姜娘子哀叹一声,双手无奈摊开。
“我今日来就要跟你说清楚这事,越国和魏国交战打起来了,在莫临关那处,死伤无数,你姜叔叔前些日子去塞外兑换精面,碰见了官吏,刀尖明晃晃对人,险些回不来了。”
阿滢吓得啊了声,忙跟着问,“姜叔叔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