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付言卿“啧”了声,旁边的左护法迅速出手。
人头整颗落地,鲜血喷涌而出。宁商身后的几人脸色大变,甚至有些人开始后悔和宁商一起来这一趟。
“魔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宁商看着溅到自己身上的血,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废话少说!”
陆衔辞不耐烦地打断宁商的话,抽出剑就冲了上去,速度快到宁商只来得及用剑柄来挡。
“趁人之危,你算什么……”
宁商有些狼狈地东躲西藏,看得魔教众人都忍俊不已。
付言卿从自己的话本中抬头看了一眼,“煞笔!”
都魔教了,谁还论这些?
没在你来的时候给你种陷阱,已经是便宜你了!
在身后几个人的帮助下,宁商终于拔出了剑大喝了一声,冲了上去。
可惜的是,不过十招就被打的落花流水,连连后退。
陆衔辞的剑直直指向宁商,淡淡开口,“废物!”
“你!”宁商脸羞得通红,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感觉到脖颈间一痛。
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么个结局,宁商的瞳孔不可置信地缩紧,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宁郎!”
坐在轿子后面的程灵曦不可置信地尖叫了一声,向倒在地上的宁商冲过来。
“动手怎么这么快!”付言卿合上话本,轻叹了声。
陆衔辞归到他的身边,帮他盖上薄毯,低头认错,“我错了。”
“我还没告诉他,进过合欢教的人不能有孕呢!”付言卿遗憾地又叹了口气。
原本和爱人生离死别的宁商成功卡壳,正在哭着的程灵曦也愣住了,因为哭得太厉害还冒出来了个巨大的鼻涕泡。
成功恶趣味到的付言卿心里格外舒畅,扔到左护法怀里一瓶药,“给他喂下去一颗。”
左护法接过药,掰开宁商的嘴扔进去了一颗。
药一下肚,很快就见效,脖子上的伤口肉眼可见地愈合起来,直到只剩下浅浅的疤痕。
这种药效哪里见过,如果有这药在身,怕是有再严重的伤也不怕啊!
一些人的眼里闪过贪婪,都死死盯着手里还攥着药瓶的左护法。
欣赏够了各种各样的表情,付言卿才慢悠悠开口,“对了,忘记告诉宁公子了。这个药,有个副作用……”
宁商一愣,刚才伤口愈合的喜悦瞬间不见,转眼间变成了恐慌和惊惧。
“副作用就是,不举!”付言卿皱了下眉,“但是程姑娘不是有孕了吗?程公子不举应该也没事了吧!啧,我又忘记了,程姑娘是合欢教的人,不能有孕。”
说完,水润的眼睛看向陆衔辞,“阿辞,我是不是老了,怎么记性也不大好了。”
“噗!”
宁商被气得硬生生吐出了一口血,一脸怨恨地看着付言卿。
陆衔辞的脸瞬间冷了下去,剑又抽出了一截。宁商见如此,又迅速窝囊地收回了视线。
“宁公子何必用这种眼神看我,又不是我造成的这一切。”付言卿循循善诱,“你可是为程姑娘来找流暝珠的,即便程姑娘没有孕,这流暝珠也可以帮助她的功法更上一层楼。”
“这都是为了你们的爱情,这一切都不是你自愿的吗?”
说到最后,付言卿的声音里夹杂了些骇人冷意。
这种一天到晚都是为了爱情的主角,为了他们的爱情,魔教上下几千人活活被烧死;为了他们的爱情,合欢教覆灭,里面的女子都被毒哑成为人尽可夫的妓子。
真让人恶心,既然他们那么想要爱,那他就给他们。至于能不能接受,那是他们的事情。
“程姑娘,你可要牢记,是你的宁郎非要来帮你拿流暝珠,自食其果!”
“宁公子,你可要牢记,都是你的新婚妻子假装有孕,让你来讨伐魔教,不然你也不会有这种结果。”
看着两个人看向对方的眼里都带上了怨恨,付言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困了!”
“等我处理完几个人,我带卿卿就寝!”陆衔辞又一次抽出自己的剑。
宁商一群人还没来得及惊呼,其中的几个人就被一剑抹了脖子,身体轰然倒下。
“这几个人和我有些因果,其他人还请迅速离去。魔教可不会讲什么伪善的道理。”
冷声警告了一番,陆衔辞擦干净剑,抱着人用轻功飞快回了房。
把人放到榻上时,陆衔辞就感觉到自己的喉结被轻咬了一下,顿时红了耳根。
“咳,教主,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要胡闹。”
分明是带着些说教的话,说出口来却带着十足的柔意。
付言卿轻笑了一声,也不再逗他,两个人相拥着补觉。
男女主后来的结局,付言卿只看过几遍后,就再也没有关心过了。
宁商被那一剑伤了喉道,虽然命保了下来,但是嗓子受损,吞咽困难。吃饭时,甚至还会漏饭。
而程灵曦则是一直被困在宁商身边,是不是受着打骂。逃跑过几次,不是被右护法扔了回去,就是被宁商抓了回去。
两个人就互相折磨着过完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