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你的脚放到胯间,攥住你的脚腕让你脚掌踩了踩他蓄势待发的阴茎,脚底下富有活力和温度的肉柱吓你一跳,你怕踩坏急忙缩回脚,逗得他笑,“怕什么,玩玩它。”说完这话他就把你的脚放在阴茎旁边,看着你。
玩…要怎么玩?你面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朝你投以鼓励的视线。你只好硬着头皮慢吞吞地用脚轻轻夹住它,来回地摩擦柱身,你感觉他上面的青筋在搏动,你的脚掌来回了没几次就觉得脚酸,动作越来越慢然后用脚掌时不时轻踩敷衍了事。
他扣住你的脚腕,帮你揉捏酸软的地方。和正常带有力度的按摩不同,他的揉捏具有挑逗性,手指轻柔又狎昵地抚过你的脚背,然后将你一点点地朝他拖过去。他的指尖从脚踝滑到腿肚,然后再是大腿,改成手掌掰开腿根。
你看着他匍匐下去,只留一个头顶给你。下体忽然被他隔着内裤从下到上地舔了一下,你下意识并拢腿,却被他放在大腿上的手掌撑开。
蕾丝好像太硬了。他隔着蕾丝舔着你的阴部,用唇瓣含住阴蒂抿了抿,舌头配合唇瓣将阴蒂反复揉捏拉扯,然后才勉强放过它。把目标转到被遮掩住的穴口,他对准穴口猛然吮吸着,耳边不断传来他的声音。
吮吸一阵子过后,舌尖开始隔着布料往小穴试探着抽送起来。蕾丝的布料和娇嫩的穴肉极不相符,好在还有他湿热轻柔的舌尖调和着。每一次舌头的顶入都会让内裤被穴口吞进去一点点,被顶撞蹂躏的小穴终于开始用体液反击,试图用水漫吓退门口的入侵者。
见有了体液,奥歌又大口吮吸着,就好像你是他沙漠求生中唯一一个解渴的椰子。体液和唾液早已分不清,都浸湿了内裤,让它紧贴你的身体上。奥歌抬起头,一根银丝从他唇边拉扯到你内裤上,他此时像是个吸人气的蜘蛛精在吐丝。
他慢条斯理地抹去银丝放入口中,然后喊了你一声,“瑞娅,要乖乖听话。”他再度俯下身,在你的注视下,他用嘴叼起了你的蕾丝内裤往下脱着。
见你没反应,他拍了拍你的屁股,你才反应过来慌忙抬起屁股,让他叼着你的内裤继续脱着,内裤和私密处剥离,却还有拉长的银丝牵扯不清。濡湿一片的内裤被脱到大腿的绝对领域,然后他用手全部脱掉。内衣扣也被他一并解开,你浑身赤裸。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眼底欣赏又炽热,像是在打量今夜的盘中餐——是一只柔软多汁的小羊羔。他不紧不慢地脱掉他自己衣服,卧室灯光的照耀下他肌肉分明,比你先前用屁股隔着衣服感觉到的更为健硕。
他朝你覆压上来,阴茎抵住你的会阴狠狠摩擦了几下。“那么,我开动了。”他低沉笑声听得你心痒痒,你甚至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的话,就已经分泌出蜜液邀请着穴口的阴茎。
早就蓄势待发的物什终于等到自己的主场,它迫不及待沾裹些蜜液就从穴口撞进去。“唔!”你立刻就挺起腰,被他又按回床铺,你不满地掰了掰他的角。他顺从地低头,然后安抚般地吻了吻你的侧脸。
进入甬道并不是目标完成,而是刚刚开始。他腰间缓慢地耸动着,阴茎在你体内缓慢地前进,像已经餍足的巨蟒,但这不过是降低你甬道警惕性的伪装。一旦你的甬道对他态度稍微和缓些,它就会翻脸无情,大口地吞吃进攻着。
他手指深入你因为喘气而张开的嘴,指尖点触着你的舌头。异物入侵的不舒适和口腔里的压迫感让你舌头忍不住激起反抗,反倒正好被他控住。他如同引蛇人一般逗弄着你的舌头,直到你完全听他操纵。
手指似乎并不满足于此,模拟着你们交合的下体在你口腔里抽插着。上下一致地抽插让你无处宣泄,想叫喊被堵住嘴,想蹬腿被他的长腿压制。你只能用手拍了拍他的身体,然后指尖去轻轻滑着他腹部的肌肉沟壑,越来越下,力度却越来越轻。
你听见他喘息越来越大,看着你的眼神却多了几分欲求不满的幽怨,很明显你的抚摸只是隔靴搔痒,他也渴望粗暴一些的对待。但是你还在被他上下虐待着,自然也不会对他心软。
他显然知道你的想法,撩开你的碎发附耳呢喃,“宝宝,你自找的。”下一秒他就大开大合起来,你被突如其来地攻势击得溃不成军,双腿下意识绞紧并拢却被他这个障碍阻止。
床垫的吱嘎声加入到你们之中,你承受着他的顶撞,身躯在被单上发出摩擦的声响,你已经被撞得越来越靠近墙头。所幸恶魔并不允许你在他性致上头的时候逃离,扣住你的腰把你往回拖。
背后和床单摩擦出火辣辣的感觉,被人拖拽让你萌生出一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可偏生给予这种感觉的是你心上人,你又滋生出几分自愿的甘甜。或许这场欢爱算得上是你对恶魔的自我献祭。
腰间已经全是他的掐痕,你却感觉不到痛感,只觉得被他触碰到的地方都火辣一片,细密的疼痛被热度烘烤出别样的快感。正如他希望你抚摸他的时候粗暴一些,现在你也渴望着他的粗暴。
大腿被他的腿强行岔开,腿根已经被拍打得通红一片。他的腰像一张拉满的弓,朝你体内不断地抽插箭矢,而箭矢在体内也并非为了伤害,只是为了标记和占有。阴茎在阴道里反复的进出,力图在柔软的肉壁留下自己的痕迹。
它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每一处的软肉,来回地顶撞磨砺,势要软肉记住入侵者的面貌,只对它温柔求饶。像一个求爱的暴君,强制,专横,冷硬,却唯独把脆弱留给希望你爱他的时候。你是他暴戾统治下的唯一臣民,他是只求你爱戴的君主。
所谓的爱情,祈求着对方灵魂非你不可,所谓的做爱,征服到对方身体非你不可。你和他的恋爱像一场从里到外的,没有硝烟的战争,直到彼此都争到对方只剩下自己为止。
腰被撞的酸软疼痛,你用双腿架他腰上,把自己的腰腾空一些,以免频繁和床铺摩擦。这场情事过于尽形,你们都大汗淋漓,越发灼热的情欲让你感觉口干舌燥,你忍不住张开嘴呼吸一些清凉空气还缓解燥热。
却被他误会成了邀吻。他把你从腰间一把捞起来坐他腿上,扣住你的头开始汲取你的舌尖蜜液。你被他接连不断地吻弄得手足无措,只好反复抚摸摩挲着他冰冷的魔角。
他缓慢退出来一些肉棒,低声诱哄,“低头看看。”被吻到缺氧迷糊的你乖乖低头,却正好看见你们腿根相贴,下体衔接处剩了一截粗壮圆润的肉柱,似乎被你的目光烫到一般,它在你的视线下像蛇一样窜进你的体内。
你向上挺了挺,用浑圆的胸脯压住他的胸膛。你们胸膛压胸膛,你的太软,他的太硬,跟随着他腰部挺腰而被迫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挲的你,像是在用胸做情色按摩一样。
“宝宝,全部吃完了,胃口真好。”他揉捏着你的臀部,将你下体推向他,直到没有缝隙。这种角度正合他意,他向上顶撞能入得更深,还能看见你像兔子一样跳脱的胸肉。
你全部吃完,到底是怪谁一个劲往里塞啊?你牙根痒痒,开始咬着他的肩膀,耳边却听见他投入的,发情般的喘息,“好厉害,宝宝,再咬重一点。”
……你突然觉得咬不下去了。
报复的心思收起来,开始正经地馋他身子。伸出手开始抚摸他的腹部和后腰,你没什么章法,主打力度轻柔,挠得他欲求不满地心痒。
这么做的代价就是他不吭声,开始越操越重。你会想起来跷跷板,你现在被他顶腰撞上去,又重力落下,周而复始,而埋入你体内的阴茎就是你们隐藏的翘板。你被他给予着失控和不安,小腹越发紧绷警惕。
然后他抱着你一同栽倒在旁边床铺上,侧身入体操干着你。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很用力,你被顶得视野都抖动一片,只能依稀看清他泛红的脖子和上面隆起的青筋。
你现在不仅腰酸,连腿也酸。激烈的情爱让你的腿绷得笔直,脚趾反复蜷缩又炸开。在他终于停下来射入你的时候,你脚趾极力张开,然后力竭一般地垂下。你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安宁,小口地喘着气。
体内的白浊还在持续射出,他又开始贴过来嘬吻着你的唇。从点到即止的啄吻,到含着唇瓣舔弄,然后再到他撬开牙关和你缠吻,最后他又翻身上来摩挲着你的胸脯,阴茎也已经重新精神抖擞地抬起,你甚至怀疑它根本一直都是抬起的,哪怕射精。
面前的恶魔好像没有知足的样子,你却已经有点瑟缩逃避了。恶魔强势地掰开你的双手,十指交握,然后附耳跟你说:
“别怕,我们会一起快乐的。”
或许,孤枕不难眠,枕头旁边有个恶魔,才是今宵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