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对面人的语气变得讥诮起来。
“《如月车站》死于你的重力之下。
但是《野鸭之乡》不会。”
“这什么也算不上,后面才是正文啊。”
一双完全对称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平视着中原中也。
笑意使眼睛挤成月牙的形状,里面承满了恶意。
在另一个“强者”的指导下,后文充满了人的摧残和毁灭。
那个随手杀死人的强者啊。
嗯,这波是合法反击哦。
“我会碾碎胆敢为敌的一切。”
中原中也微扬下颌,嘴角扯出张扬地令人心惊胆战的弧度。
“那就让我看看你所谓的正文——”
mafia,什么没有见过啊,罪恶的,肮脏的,丑陋的,但是这姑且是一个自己用来做生意的城市,怎么会容忍——
突然发什么什么变化。
我没来得及回话,就看见眼前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压力的中原中也,突然塌陷成一块小型的橙色物体,没等我细看,物体又骤然膨胀起来——是我也一并缩小了。
这个橙色的物体呈现上细下宽的样式,上面是细长的圆柱体结构,结构的顶端呈现倒钩状;下面像一个椭球,但椭球的两侧又鼓出一块包......
我侧着头看了半天,恍然大悟,是鸭!
剧情又一次被推动,人最终变成了鸭。
他才放了狠话啊。
“嘎。”
我俩开始了大眼瞪小眼。
原来狠话读条是可以被打断的。糟糕,我替别人尴尬的病要犯了。啊,他把头盘起来了,像鸭子一样,真厉害......
我努力地将逐渐发散的思维拉回来,那么,是我们开始走剧情了。
【“八田君,我喜欢吃鸭舌头和鸭脑。”
小原优子不好意思的说,只听见八田陆说了一句这有什么难的,解下了头,用工具拍开了脑壳,将手指从鸭下颌那个洞里伸进去,将鸭嘴张开,露出了椭圆形的鸭舌。
人们早已啃起了鸭脸肉,鸭指头,伴着烛光,场面满是愉快的气氛。
“好吃吗?”
当地人问,慕名而来的人们对着一年一度的神鸭宴竖起了大拇指。他们不知道的是,周围的人要不是一脸困惑,要不就是忍俊不禁。】
身为“白席人”的中原中也引导客人们进食,走的是八田陆的戏份;作为“客人”的我呢,象征性的索要了鸭舌,走的是小原优子的戏份,但是,还差一个名侦探。
【外乡人的脸色瞬间有些难看。
这人是有病吧。
“终于有一天,他们看见了我杀鸭子的场面。”
老妇人笑了。
“回头吧,外乡人。”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瞬间变大,连老妇人伛偻的身形都显得伟岸。茫然转头后,发现主客颠倒了一般,一群鸭子在分食一个庞大的,炸的酥脆的,拥有五官四肢的动物。
好香,好香,他扑着翅膀赶过去,加入了进食大军。尖利的鸭喙从眼睛的窟窿里伸进去,吸取着汁液。直到沾的满身是油,整只鸭都躺进了除去内脏的腹部里,美味的要将世界一切都给忘掉。
突然一只手提起了他。
“送到鸭场去吧。”
一阵苍老的声音响起。】
这些都来自于故事的原文,也算是江户川乱步的戏份。
他是作为“投资者”的外乡人,可是在藤原不在的现在,他又是和谁在进行对手戏呢?
我迷迷糊糊的看着周围烤炉里的东西慢慢膨大,挤压在一起,玻璃被迫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直到背脊突然传来一种触摸感。
随后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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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阵香味中醒来。眼前有隐约的光亮,我歪着头将眼睛对上去,只见一个巨大的锅被架在火上烤着,里面传来“咕噜咕噜”的的响动,还传来一阵异香。
这是一个由水泥砌成的柴房,木制的门紧闭,缝隙里一片漆黑;门旁靠着一个老旧的橱柜,纱窗上满是尘灰,透着它看不清里面的东西,但却又新鲜的红色不明液体从柜子底渗出;木柴堆成小山,紧挨着炉火,想来屋子的主人没有考虑过防火措施......
“砰砰砰!”
门那里传来猛烈的撞击声,门上的木栓上了锁,一时阻止了这位不速之客。
强烈的震动使橱柜四处落灰,像是打翻了什么东西似的,纱窗被溅上了一片黏腻的血色。
这不更糟了吗?
密室逃脱骨灰级玩家的直觉告诉我大事不好。
【作者有话说】
引用了很多原文【】,不是在水,但我估计你们大概可能或许忘掉了www
我也(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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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席人:陆游的《老学庵笔记》说北方民间有红白喜事会食时,有专人掌筵席礼仪,谓之“白席”。白席人还有一样职司,即在喜庆宾客的场合中,提醒客人送多少礼可以吃多少道菜。陆游以前,白席人已有记述,《东京梦华录》就提到了这种特殊的职业,下请书、安排坐次、劝酒劝菜,谓之“白席人”。《文物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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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xx很恐怖,你们不要看
你们:我很好奇
我:千万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