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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征觉得自己浑身热的厉害,像是着火了,嗓子干的冒烟,试图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无法动弹,只好蹙眉一声声出声阻止,但那声音不知为何却仿佛呻吟,遥远极了。
    “滋滋……”
    他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挤压带水的猪胰子,滋啧作响。
    但无疑被摸的是他身上的物件,他惊觉那声音是从身下传来的,手指微动,试图将靠近自己的那人推开。
    岂有此理!
    这是谁?
    是哪个没有规矩的小奴,居然敢凑近他做这种事情!
    他努力收敛心神,在摇摇欲坠之中,只好一闭眼,索性回想自己还在玉京,还和朋友们谈天说地的事情控制这突如其来的欲望。
    他还记得临行前,谢絮来找他,郎朗谈笑,催促他要注意自己的婚事。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陛下疑心群臣结党,四月派阿父派往河东道和蔡建互换防区,五月加拜副相郭宴为侍中,同平章事,天下兵马副元帅,前往灵州抵御突厥汗国,收拾灵州之乱。陛下逃亡陕州,我受命前往护卫崇义王,陛下有意立这位宗亲为皇太叔,此诚关乎家族和国家衰亡的大事,不是操心我个人前程的时候。此去危机四伏……”
    熊熊燃烧的欲火打断了一切幻想,他的国家大事也无法从火焰之中拯救他了。
    “呃……”
    身下传来的快感越发强烈,让元征越发不堪忍耐着,浑身肌肉持续紧绷,都怪他之前如非必要都不喜欢自读,家训又教导他不要贪图享乐,要知道忠君爱国,奋发图强,横扫贼撩,以复乾坤。
    现在欲望来势汹汹,他又动弹不得,他竟然除了忍耐挣扎,不知道如何是好。
    “呼……”
    再陷入回忆,已经是从山南东道到邓州他骑乘快马,一到邓州接应崇义王成功,却不意,在去陕州拜见陛下的路上居然泄露行踪,被那些人不断追踪。
    他认为队伍之中必然是有奸细,遂兵分四路,带着崇义王乔装打扮,这才逃了出来。
    他把崇义王安置在妥帖之处,自己独立离开吸引那些身手了得的黑衣人。
    杀死了一些后,却不料从他们身上搜出了神策军的令牌,令他大为震撼。想到这必然是涉及宫中密事,只能等来日见到陛下再说个分明。
    事后,他索性干脆吸引全部敌人到一处山坳,与之鏖战。
    雨夜,他数次滚下马来,跌落泥水之中,却杀敌无数,杀的敌人都开始害怕逃窜,就反追上去,几乎全歼来敌。自己也身负重伤,跌落山崖。
    至于后来的事情,他恍惚醒来几次,只觉得自己似乎回到军中,有人来替他医治伤口。
    他浑浑噩噩,不省人事,一直到那天,他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模糊的脸。
    恍惚有人救治他,却又对他……上下其手……他努力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个柔弱的姑娘,正在他侧身哭泣,他想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张了半天嘴就见另一气势汹汹的女子上前来,对身边的这位姑娘大声诘责。
    来人实属凶恶之流,一看就是个不怀好意的奸诈狡猾之辈。
    怎么能恃强凌弱呢?
    他疑惑着,看那女子一眼,不意女子反看过来,光彩熙然的笑笑,眼神却透出报复似得怨气。
    可惜……她生了一张纯净娇嫩的面孔,竟是个魔煞星。
    元征并不是个傻子,相反,他是极敏锐的,否则他如何领兵在外,为一军之主帅,此人,约莫是心存报复,晚上来找他的麻烦了。
    感受到身上的肌肉被一双柔嫩的小手上下磋磨,不知道用了什么作润滑,在他的腹部,胯下,摩擦的滋滋作响,将肌肉摩擦到发红,时不时触碰到胯下阳具的根部,两侧来回滑移,像是条灵活的鱼。
    他不由试图咬紧牙关抵抗着,再也不敢回忆往事,只全神贯注与眼前人对抗。
    若是让他醒来,必然要教训这魔煞星不可!
    世上如何能有女子,竟然如此,抚摸男人的那物件,手法还如此精妙,令他对抗之余,欲罢不能,很想抓住那手干脆借着她出来才好。
    “滋滋……嗤嗤……”
    润滑油已经被揉搓到火热,男人胯下的“大茄子”涨红发紫。
    宁绥看着,红着脸,拿出自己学陶艺课的水平,顺着那底座上两颗精囊摸索向上,一次次搓揉旋转,将那肉茎表面的褶皱都抚摸到位,让顶端龟头的皮肤一次次堆迭又撑开,仿佛要把肉茎里面的活肉玩弄到冲破外面那层皮肤才好。
    “噗嗤,噗嗤……”
    大将军的紫黑鸡巴仿佛真的在操穴似得,在她柔嫩的小手下旋转顶弄着,时而被握紧上下撸动,时而被旋转滋滋的揉搓着,蘑菇似得龟头顶端孔隙流下分泌液,也被宁绥白嫩手指抚摸两下。
    大将军虽然皮糙肉厚,可龟头那里也嫩的厉害,十分敏感,被摸的时候,整个肉棒就会突跳起来,似乎要射不射的。
    “呃……”
    宁绥抬起头去,只见健壮的大将军躺在在枕头上,健壮的上半身不住喘息出汗,两条修长手臂上上肌肉青筋暴动似得浮起,手指不断晃动却不见抬起,袒胸露乳的胸膛前,两枚紫黑的乳粒正高高挺起。一张冷酷英俊的面容上满是细汗,眉头紧蹙。高挺的鼻梁在月光下因为激烈的呼吸不住起伏。
    他发出性感的呻吟,犹如受伤似得在苦苦忍耐,令宁绥越发不能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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