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廉,你有没有什么感觉”?她欲色深沉的眼眸,煞有介事地看着他。
廖伟廉微微皱了下眉,淡然说道:“我好像看见了一个女色狼。”
言佩芝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白嫩的小手松开他的衣襟,肆无忌惮伸进他的裤子中,一把就抓住了他沉睡中的肉棒。
她故意将两团饱满的乳儿贴到他身上,灵活的小手在他的裤子里面揉弄起在荒郊野外沉睡中的肉棒。
她小手环住半软的茎身上下撸动,饱满的指腹沿着龟头沟壑缓慢画圈。
“佩芝,不要了,小心被人看到”,他们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做过,廖伟廉低声的言语带着担忧。
言佩芝眼底渗出淡淡嫣红,手中的动作一刻未停,她故意用饱满的指腹去揉弄敏感的马眼。很快,她食指指尖就被马眼溢出的前液所浸湿。
“这里又不是主路,不会有人过来的”,她娇软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炽热的言语透着火热的情欲。
“佩芝,我们回家再做了”,他试图去拉开她的手腕。
她当然不肯让步,隐藏在他裤子中的手依旧进行着撩人的秘密活动,另一只手则将他的大手推开。
时间过了没多久,他沉睡中的肉棒就已经被完全唤醒,粗大的茎身在她温热的手掌心中蠢蠢欲动,凸起的青筋在她小手的撸动中突突抖动。
“伟廉,我想要”,她清澈的眼眸中映射出山间的绿树青草,同时也透射出火热升腾的欲望。
她将运动裤褪至腿间,一个转身,将白嫩的小屁股赤裸地撅在他面前。
她晃了晃浑圆饱满的臀部,轻柔的语言充满了野性的诱惑,“伟廉,进来。”
他迟疑片刻,“佩芝,算了吧,没带套。”
“不用,我现在刚好是安全期,可以不用戴”,她回过头看着还在犹豫的廖伟廉说道。
他唇角下沉,摇了摇头。
不得已,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安全套递给他,“这样总行了吧?”
他其实还是有所顾虑,但最后还是禁不住她的勾引,将裤子中已经硬挺的肉棒掏了出来。戴好套后,他一只手掐着她饱满的臀瓣,另一只手扶着肉棒从两片诱人的蜜桃臀中挤了进去。
“啊……”小穴被肉棒填满的那一刻,她小巧的下巴不由得微微扬起,喉咙间溢出一声娇柔的呻吟声。
廖伟廉还没动,她已经迫不及待晃动起身体,贪吃的小穴将多半根肉棒快速吐出。
“伟廉,你动一动”,她并不满足自己身体缓慢的晃动,小穴中强烈的瘙痒感急切需要肉棒的研磨。
廖伟廉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纤细腰肢,缓慢耸动腰身。
他虽然动得慢,但插得极深,再加上后入的姿势本来就很容易戳到她的敏感点,所以每一次顶入,她都爽得不行。
“啊……唔……”她喉咙间溢出呜呜咽咽细小的呻吟声,轻盈的身体被廖伟廉撞得前后摇晃。
偶尔她会听到行人在远处主路上走过的声音,她都会暂时极力抑制住喉咙间随时会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肉棒操穴的暧昧水声,夹杂着微风吹过树叶飒飒的声响,不停在她的耳畔回响。
没多长时间,她在娇柔的呜咽声中抖着身子喷了一次水。
温热的淫水隔着薄薄的套子喷在肉棒前端,廖伟廉头皮一阵发麻,但他终究还是忍着强烈的射意没有射出来。
言佩芝随手扶住一旁的大树,浑圆雪白的小屁股依旧高高翘起,两片饱满的蜜桃臀间是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快速抽插。
透明的淫水,夹杂着森林中植物幽然的气息充斥在二人的鼻息间。
她那个时候突然觉得,其实爬山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样无趣,关键还是要看要做什么事情。
“唔……啊……”她双手紧紧扣住粗大的树干,在猛烈的操干中她觉得树干都仿佛在跟着摇晃。
她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廖伟廉将上衣拉链拉开,宽大的衣服刚好可以遮住二人正在激烈交缠的隐私处。
“伟廉,唔……好舒服,啊……我喜欢你……的肉棒”,她妩媚的呻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不断有淫水从紧致湿润的穴道中流出。
他猛然用力,硕大的龟头戳到绵软花心,她小巧的下巴扬起,喉咙间溢出尖利的叫声。
“啊……”
她小腹中的酸胀感越积越甚,她晃动着轻盈的身体口中的娇吟声不断。
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来了一只喜鹊,突兀的叫声将她吓了一跳。
“啊……吓死我了,还好是只鸟”,她惊魂未定说道。
“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在这种地方做”,身后的廖伟廉粗喘着说道。
这句话说得她不太高兴,她就故意收紧小穴,狠狠夹他正在快速抽送中的肉棒。
他口中发出嘶的一声,大手狠狠拍在她浑圆饱满的臀瓣上:“佩芝,放松,不要夹。”
她没有理他,反而赌气夹得更紧。
小穴绞紧的感觉,反而让他加快了身下操干的速度。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愈发急切。
“啊……伟廉,你慢点,太快了,我不行了,啊……”她全身如过电般抽搐,很快又再一次高潮。
不断抽搐的小穴紧紧绞住仍在快速抽送中的肉棒。廖伟廉又快速操干了几十下,很快就射了出来。
他将肉棒抽出,取下安全套用纸包好。
她提好裤子却再一次缠上他,“伟廉,再来一次。”
“不要了”,他断然拒绝。
她当然不肯放过他,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胯间就要硬上。
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她在晃动小腿的同时,脚上的鞋子一下子就甩到了山下。
两个人同时看着鞋子不可挽回地落下山崖,面上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
后来,言佩芝赤着一只脚没有心情再做,他们也没有再继续爬山,廖伟廉背着她下了山。
廖伟廉一路走一路教训她,她虽然觉得有一点点委屈,但是她自知理亏,一个字都没有反驳。
自从那件事后,廖伟廉再也没有带她去爬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