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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仲贺的气场不可谓不强,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和谈宴面对面,一股羞涩油然而生,谈宴将拧干的毛巾搭在他的肩头,问道:“前面不能自己洗吗?”
    钱仲贺又抬起那只受伤的手臂,挑眉道:“手臂疼,拧不动毛巾。”
    谈宴只好将毛巾拉回手里,帮他洗了前面。
    澡洗好后,钱仲贺围了一条浴巾,堪堪盖住人鱼线,露出结实的腹肌,泛着光泽,洗好却不着急出去,目光散漫地看着谈宴将衣物放在架子上。
    谈宴正打算脱衣服洗澡,上衣刚撩起,露出一截腰肢,便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道火热的目光。
    谈宴动作一滞,回眸望向钱仲贺,眸子划过一丝不解:“出去啊,一会儿水要溅你身上了。”
    钱仲贺的眸光更深,既然被谈宴抓住,他也就不隐藏了,迈步走向谈宴,将谈宴困在身前,黑曜石般透亮的眼眸低垂,望着谈宴:“我帮你洗?”
    谈宴扑哧笑出声,伸手推了推他:“不要,你怎么还变幼稚了,玩过家家吗,你帮我我帮你,快去外面等着,别把绷带弄湿了。”
    钱仲贺却不满足,谈宴没有察觉到他的醉翁之意,他又上前一步,贴近谈宴,谈宴的笑声瞬间消失,没过一会儿脸颊腾红,有些无奈地嗔道:“你真是……”
    “很多天没疏解了,”钱仲贺一脸认真地解释,“这种情况很正常,一般成年男性夜间可勃。起三到五次,现在入夜了,不受我控制。”
    谈宴手臂支撑着洗手台,后背抵着镜面,他被吻乱了气息,眼尾无意识地发红,忍不住与钱仲贺据理力争:“医生叫你戒色戒欲,你的手臂还没好,还是再等等……”
    “那是庸医。”钱仲贺哼道,丝毫不将医生的嘱托放在眼里,依旧我行我素,“手臂上的伤还没好,所以小宴,安静一些,伤口碰开了,心疼的还是你。”
    谈宴抬眸瞪他:“你知道是我心疼,还这样做。”
    “我能有什么办法。”钱仲贺吻开他绷紧的唇角,“美色当前,我不能坐怀不乱啊。”
    谈宴无奈道:“那至少……等我洗完。”
    听到他的承诺,钱仲贺才亲了亲他的唇,退出去,“今晚你主动?”
    谈宴忍无可忍将他推出浴室,砰地一声关掉玻璃门:“我主动!”
    两人都过了个十足难耐的夜晚。
    既然钱仲贺想让他主动,那谈宴就要占据至高位,钱仲贺只需享受过程,于是他将那些手铐眼罩都拿来,将钱仲贺的一只手拷在床头,戴上眼罩,余下的就任由谈宴发挥。
    谈宴做的毫无章法,手法生涩,将钱仲贺撩拨焚身,却无从发泄,就这样还问钱仲贺:“享受吗?”
    钱仲贺脖颈上青筋绷起,恨不得挣脱手铐,将作乱的谈宴一把抓住,可他哪里舍得说不好,唇角牵强地扯出一丝笑:“很好,乖宝,把我手铐打开。”
    谈宴唇齿湿润,拒绝道:“说好了今晚我来主导。”
    “是你,我不乱动。”钱仲贺用另一只手抚摸谈宴,“只是把手铐打开,我不动,只是手有点麻。”
    谈宴抬手摸了一下手铐,软胶手铐即便是再保护的好,钱仲贺的手腕还是磨出一道红印,他有点心疼,下床找了钥匙,把手铐打开:“好点了吗?”
    没等到钱仲贺的回答,谈宴就瞬间被钱仲贺反扑在床,狼狗一般地啃咬着他的肩膀,谈宴只来得及惊喊:“你的手……!”
    余下尾音尽被钱仲贺吞入腹中,解开镣铐的狼被饿的双目赤红,早就将一早保证好的承诺抛掷脑后,等到谈宴明白这个道理,早也为时已晚。
    直到第二天起床,谈宴浑身无完肤,一动就疼,才暗自下决心,再也不能随便招惹钱仲贺。
    吃过早餐后,那个中英混血又带着补品亲自上门,说他上次在医院道歉不诚恳,这次特意带来了补气血的养品,还有瓶名贵的红酒,来赔礼谢罪。
    谈宴压着唇角,淡淡道:“您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只想要个公道,那个人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吗?”
    “故意伤人最起码需要判三年,但他不是有精神病吗,法院还在受审这个案子,结果应该快出了,放心吧,一定给出你们满意的结果。”混血将手交握于膝间,眼神一直看着谈宴,看到他脸色缓了些,才开口道,“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宴,你别放在心上。要不过两天我给你再引荐别的合作商,赚笔大的,怎么样?”
    钱仲贺看着混血对谈宴莫名的殷勤,抿了口茶,不动声色地压了压眉。
    谈宴低声道:“不用了,瞿总,我目前还没有想合作的打算。”
    钱仲贺的手机铃声响起,谈宴瞬间将眸光递给他,钱仲贺拿起看了一眼,只能站起身,对谈宴说:“工作上的事情,我去处理一下。”
    谈宴点头,看着钱仲贺的身影上楼,边走边说:“那就直接拿下标书,不给他们留情面,他要是想过这个难关,就来亲自见我。”
    楼下混血又左右找话题和谈宴聊天,谈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钱仲贺在书房远程操作着大洋彼岸的投标活动,钱刚寅在现场,他想得到这份标书,最大的难关就在于钱仲贺这里,可钱仲贺犹如恶狼死咬不放,完全不给他留喘息机会,如果他这次没能竞标成功,他的公司将会名存实亡,在苟延残喘中宣告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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