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姌今天心情很好,经过与沉厉几次交谈之后,她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拘谨和紧张,此刻她表现得落落大方,毫不掩饰眼中的情感,期待地看着沉厉。
他低眸注视手机,像是没有听到林霜的话,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仔细一看是宠溺。
「消息已经发出去了,但是被对方拒绝接收了。」
沉厉收起手机,目光扫过林尔幼,对林霜说:“我酒驾被查,驾照没了。”
许岚惊讶:“那你刚才还开车载我和姌姌。”
沉厉:“无证驾驶。”
“……”
…
林霜开车送许岚和肖姌离开,走时叮嘱沉厉不准在开车,打车带幼幼回家。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天空被染上了淡淡的暗蓝色调。
一阵风卷过,等车的林尔幼不禁紧缩肩膀,连续的寒颤让她几乎无法抑制的颤抖。
单薄的校服体恤衫无法抵挡傍晚的凉意,她的手臂上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沉厉开车过来,停在路边:“上车。”
林尔幼后退半步:“无证驾驶,我不坐。”
见她冻的瑟瑟发抖,沉厉眸色一凌:“别逼我下来。”
“哼。”
林尔幼坐进后排,用力关上车门。
沉厉不温不怒地目光注视着后视镜里的姑娘,随手把自己的那份红包扔向后坐:“拿去。”
啪。
红包又被扔了回来,砸向玻璃,掉到中控台上面。
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林尔幼眼眶湿红:“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让肖姌误以为你对她也抱有好感的话。”
“哪些话。”
“妈妈问你肖姌怎么样,你说还不错……”
沉厉:“那我要是喜欢她呢?”
——那我要是喜欢她呢?
听说失恋很痛苦,在与爱人分手的那一刻,心是会疼到无法呼吸的。
她起初只是心酸愤怒,而现在……是无措、悲痛。
难过到手指紧紧的抓住衣角,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发颤。
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想逃离这一切,慌乱中试图拧动门锁,却发现车窗已被牢牢锁定。
他把抽纸递到她手里,柔声哄着:“好了,回家。”
林尔幼盯着手里的纸,想到可笑的自己,直接泣不成声。
车开的很快,二十多分钟就到家了。
林尔幼先一步下车,刚推开门,就被沉厉从背后扣住脖颈,顺势推入屋内,他抬手关上门,将她抵在门板上。
室内光线昏暗,四周静谧无声,只有电器轻微的嗡鸣声在空气中回旋。
沉厉垂眸哄道:“骗你的,我怎么会喜欢肖姌,傻幼幼。”
林尔幼看见他在笑。
她眼泪再次掉了下来。
沉厉就给她擦。
他语气平和:“拉黑我干什么,我没加她的好友申请。”
“以后也不会加。”
林尔幼别过头,声音沙哑:“放开我。”
“不放。”
沉厉低头。
温热的触感落到她的嘴唇,林尔幼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舌尖就已强势的闯入她的口腔,软舌细细的扫过她的齿列,勾着她无处躲避的舌头共舞,攻城略地般的探索。
“唔……哥……”
他肆意的品尝她,如同征服者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直到林尔幼被亲到唇部发麻,无助地呜呜叫时,沉厉才将人松开。
“什么时候喜欢的我?”
林尔幼呼吸急促,整个人被禁锢贴在他的身上:“我不喜欢你。”
“真的?”
说完也不听她的回话,俯身再次衔住她的嘴唇,这次吻的更重,势要将她吃进嘴里,咀嚼烂了,吞去腹中。
“唔嗯……”
舌尖的力道带着狂风过境的野蛮,他结实的手臂和胸膛像铁丝网包围着她。
呜咽声被堵在喉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林尔幼只觉得心脏缺氧,失去对身体与思维的掌控权,任他摆布。
沉厉从未闭眼,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视她难耐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