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他所预料的,不太好进入。
他身子往后一撤,将阳具贴上阴户。
整根沉甸甸阳具抽打上去,发出啪的抽打声,笔直一根肉粉阳具,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可见。
谢昱琛将她大腿掰成一字,食指插进肉穴里,搅弄里头融化的药汁。
比起方才,药效发作后内里湿润绵软,被指节插弄几下就汩汩流着汁液,软糯得诱人想尝上一口。
“这里被那么多哥哥的手指玩过,怎么还这么难进去?”他笑得温温柔柔,音色如同珠玉般好听,却在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
徽宁的脸越来越红,耳根也烫得滴血,肉穴的反应比她身体还激烈,一缩一缩的,咬着他的手指,紧紧不放。
“嗯?春晓最喜欢哪个哥哥的手指?”他在她耳边低问,抽出整根手指,带出几根暧昧的银丝。
徽宁还是不想说话,只能轻喘。
她知道他在置气。
若是真的回答出谁,只怕他会更加生气。
这人不让自己好过,也不让她好过,斤斤计较,哪里有个一国储君的样子。
指节又来回抽动几下,指尖湿润,爱液充足,感觉到她准备得差不多了,谢昱琛扶着阳具下来,重新对准。
这次虽能插入,但还是分外不畅,他已用了几分力道,阳具虽能挤开层迭蜜肉,里头可拱容纳的甬道太紧太小,进入时带来极为强烈的阻滞感。
待感觉到到那阻滞之处,他更是紧抓住少女柔软地大腿,狠狠往上一顶。
徽宁没忍住疼,一抽一噎地哭:“哥哥,疼……”
阻滞被硕物破开,徽宁只觉穴里被插裂了,下身不断痉挛,像是在努力将侵犯进身体里的东西挤出去。
才满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体本就尚未长开,小穴里哪里吃得下这样的东西,只能频频抽泣,不断让自己适应。
谢昱琛闭目低叹。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叫他哥哥,只会让他更加亢奋。
他的男根深埋在她体内,堵满她的蜜穴,鞭挞她的柔软与甜蜜,她竟还敢这样低弱含欲,茫然无措地唤他哥哥。
这可,真是比想象中更令人。
热血沸腾。
“春晓,过会就不疼了。”他嘴里温柔小意地哄,身下却没半点停下的打算,把玩着妹妹白嫩的乳,身下越进越深,直到冠首顶上最娇嫩的宫喉。
若是一口气插开这里,该是何等销魂。
但他到底还是怜惜幼妹,没舍得真的捅开,只是感受着层层迭迭湿润紧致的蜜肉不断蠕动收缩,紧夹着阳具的感觉,就已舒爽得头皮发麻。
甚至,他还未完全进入。
他垂眸看向二人交合处,花瓣微张,花核红肿,硕大的阳具撑得粉穴变型,零星的血和爱液交融在一起,淫靡得令人心惊。
他再难以自持,半跪在榻沿,捉住徽宁细嫩的脚踝压在肩上,几乎将她下半身提到自己耻骨上,然后摆动要腰肢不断深顶,还没尽根没入的阳具却已不断顶撞在稚幼的宫喉上,狠狠烙下自己的形状。
作为太子性情仁厚,和在这事上温和,其实是两回事。
他隐忍得太久,如今终于能够触碰她,怎么舍得眼下肆意发泄的机会。
男人粗长的阳物不断在少女的双腿间进出,来回之间带出大股爱液,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子重,不停撞击敏感的蕊心。
“太子哥哥……”徽宁有些受不了,眼泪一直在掉,止都止不住。
身下的水儿和身上一样多,徽宁只觉得小腹中升起一股暖流,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泻出一大股阴精。
“好姑娘,别哭了,你这样哭,我都不忍心继续了。”谢昱琛俯身下去,亲吻她的泪水,深邃的眼底几乎藏不住痴迷与癫狂。
他捧着她娇美的面庞,又怜爱地吻她的眼。
徽宁这时候已没有什么力气,只能闭眼喘息,尔后又感到耳垂被含住,男人低哑含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春晓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太子哥哥很高兴。”
天下是他的,春晓自然也是他的。
他要春晓,永生永世,都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