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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着老妈妈指的方向,宋惊雨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药房。
    陆家家大业大,连带家中的大夫都是花了大价钱聘请了全城医术最为高明的,还特意设了一间药房供大夫使用,且一应药材供给不需大夫操心,全权由陆府出钱购置。
    曾有传言说,陆老爷子前年突感恶疾,又正值夜半三更时发作,若说是寻常疾病,一般的大夫都能轻松应对。偏不巧的是那场恶疾来势凶猛,也就城中的吴大夫曾有医治好此疾的前例,但当时吴大夫在乡野出诊,实在是赶往不及。
    尽管最终陆老爷子已经病体痊愈,但他也活活疼了一个晚上,临近天亮时,吴大夫才被府中的小厮带回,在施以回春医术之后,陆老爷子的身子渐渐好转。
    自此之后,陆老爷子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干脆把全城医术最高的几位大夫雇佣为家宅私医,而这些大夫只需要负责老爷子一人的安危即可,像私接外诊一类的活是不被允许的。
    宋惊雨之所以知晓这事,是因为和吴大夫还算熟识,幼时她亲娘得了病无钱医治,是吴大夫免去繁杂药费自愿出诊才救回一命。她那时虽年幼,却也明晓知恩图报的理儿,所以常寻了空儿就去吴大夫的医馆帮忙。
    只是可惜了,好人命不长......
    药房内就见两个大夫悠哉悠哉地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糊哼着小曲调,几个药童也没干别的事儿,全一股脑子地给大夫捶腿揉肩。
    其中一个小药童眼尖,打宋惊雨进来时就发现了她,可能因为素日里不曾外出,所以没见过她,一时拿捏不准她的身份。
    小药童出来问道:“您是?”
    宋惊雨回道:“我是陆府的三姨太,前些时候我的丫鬟过来取药,可好半天没个影儿。我顾念着老爷子的身子,但底下丫头又都呆傻蠢笨的,所以只好亲自过来看看。”
    “原来是三姨太啊。”小药童知晓了她的身份,面上更加恭敬了几分,“不瞒您说,我们在这一个下午都没见着一个人影,除了您还真没有旁人来过。”
    宋惊雨暗自思量,容心还是孩子心性,应该不大可能说谎,小药童也没理由唬她,但烟云就大不相同了,烟云瞧着是有主意的人,不过眼下她也奈何不了。
    “那许是丫头寻了理由躲着懒吧,待我回去定好好教训她。”宋惊雨淡淡道,“你先给我拿老爷子的药吧。对了,不知道大夫在不在呢?”
    “在的在的。“小药童回道。
    “柳大夫,程大夫。”
    小药童回过头叫着两位大夫,又先应了宋惊雨前头的吩咐,到后方拿药去了。
    两个大夫突然一怔,这才抬眼看向门外的女子,深蓝色的袄裙着身衬得她略显老气,头发梳得是寻常妇人的发髻,可那一张脸瞧着怎么都像个黄花大闺女,没有那种经过人事浸润的娇艳。
    这说起来到不是他们色淫上头,而是他们见惯了府中的女子,虽说对外称他们是老爷子的私医,但寻常府中女眷有个小病小痛的,总得过来拿药问诊。当然这也得到了老爷子的首肯,毕竟府中女眷有个病痛传出去多败名声。
    久而久之,他们自然晓得这点关窍。
    “可是三姨太?”其中一个大夫开口问道。
    “嗯,是的。”宋惊雨回,然后缓步走进,“我近来身子有些不适,想让两位大夫帮忙开些药。”
    两位大夫起了身,其中一位年纪稍长、头须半白的大夫率先道:“三姨太有何处不适?”
    “我近来不大方便,尤其午时常感腹痛,大夫能否给我开一剂缓减疼痛的良药?”
    老大夫抚着长须,道:“这事不难,我这就给您开药,不过药终归是治标不治本,三姨太近日还需好好休息才是。”
    说罢,老大夫便移步桌前起笔书写方子,年轻大夫则被小药童叫去指点拿些什么药材。
    “老爷子的身子可有起色?”年轻大夫忽然问道。
    宋惊雨沉吟片刻后,道:“老爷子如今能动动手指头,不知是不是身体好转的预兆?”
    “非也,老爷子还是尽量少动为好,我再多加一味药材吧,有助于老爷子安神,以便于他尽快身体痊愈。”
    宋惊雨欠了欠身:“那就有劳大夫了。不知二位大夫贵姓?”
    “三姨太无需客气。我姓程,那位是柳大夫。”年轻大夫笑意盈盈,热切回答她的问题。
    柳大夫不置可否,端着严肃古板的架子,如果不是宋惊雨先前在门前恍眼瞧见他二人那般模样,还真得被蒙在鼓里。
    约莫一刻钟时间,药材都备好了。
    宋惊雨拿了药就离开,两位大夫则面面相觑。
    “师父您看这老爷子可真会享福,又娶了一房姨太,我打眼瞧着,和二姨太有几分相似。”
    柳大夫一本正经地提醒自家高徒:“之行,少掺和内宅的私事,这不是我们该管的。”
    “是是是,师父。”见师父又要教训自己,程之行只得撇这嘴应道。
    老爷子这边,容心左等右等还没等来宋惊雨,就等来了消失已久的烟云。
    此刻烟云面颊两侧犹如熟桃般红润有泽,与往常相比不大一样,因着发髻微松而垂下的两缕青丝更添艳色,容心注意到她脖颈下方的第一颗扣子没扣上,隐隐可见有一处淡红色的痕迹。
    “姐姐可算回来了。”容心并没有往深处细想,想着烟云应该是在外忙着赶回来才显得神色有些许慌乱。
    烟云环顾四周没见着宋惊雨,诧异道:“三姨太呢?”
    容心不禁抱怨:“姐姐还说呢,你说去药房给老爷子拿药,结果半天没个影儿,然后三姨太就去寻你了。”
    “什么,三姨太去药房了?”烟云闻言,脸色不大好看,便追问容心,“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呢?”
    “我想着姐姐久未回来,只好通禀了三姨太,然后......她就让我待在这里看顾老爷子。”容心撅着嘴,对烟云的质问感到很委屈,突地看到她双手空空,便得了回击的机会,“姐姐不是去拿药了?怎么没见着药呢?”
    被容心一句话噎住,烟云蹙着眉,表情十分不悦,脑中还在思寻着应对之策。
    属实是她疏忽了,那会子功夫谁还想得起这档事。
    “好了,药拿回来了。”
    宋惊雨的声音打破了屋内尴尬的气氛。
    烟云和容心不约而同地看向她:“三姨太。”
    “烟云你这丫头去哪躲着懒呢,我竟没看到你,一会儿自己去管家娘子那里领罚。”宋惊雨道,“我小日子来了,近日身子不方便看顾老爷子,容心记得禀了管家,让他寻些得力的人照顾老爷子。对了,大夫嘱咐了,切记不可让老爷子再乱动了,让底下人伺候的时候小心些。“
    交待完这些,宋惊雨把老爷子的药托给了容心,待给老爷子喂好药之后,宋惊雨便回了自个的房里待着了。
    晚间用饭的时候,下人过来通传,容心便以宋惊雨身子不适为由拒了,然后命厨房送些清淡吃食过来。
    “好哥哥,我这臀儿疼得紧,可轻些。”
    “小骚货,你这勾着哥哥又不让哥哥碰,不是存心要哥哥难受吗?”
    柔媚的女声伴着粗壮的男声此起彼伏,夜里上完茅厕的宋惊雨恰好听到,好在前面有一棵大树挡住了她的身影,再者,那对男女干柴烈火燃得正旺,哪有闲工夫注意旁边微小的动静。
    虽然光线暗淡,看不清人脸,但光听声音她就知道那是谁。
    “那得怪哥哥,谁让你非得在那儿......耽误了我正经事,连累着我被三姨太一顿罚,这十个板子还是你亲娘打的,若不是我事先臀儿上垫了一团棉花,只怕现在还见不着你呢。”
    烟云说着,便将裤子脱掉,白嫩嫩的臀儿被男人托着弹了弹,又惊呼“哎哟”可劲儿撒着娇。
    “好妹妹,跟着三姨太让你受委屈了,等过些时候,我跟娘说一下咱俩的事儿,让她寻个由头把你调到离我近的去处。”
    “可不是嘛,跟着三姨太要伺候那老爷子,一身的腥臭可把我恶心坏了。他的肉棒子丑得慌,整天矗着流那恶心玩意,三姨太自个不愿收拾,还连累我们过去。“
    男人嘴上心疼地安抚着她,手下动作止不住,扯了扯她的衣扣,精准地摸到她肚兜罩着的奶尖,狠狠捏了把,继续说着下流话:“还说你身心只我一人,怎么还去瞅着弄老爷子的肉棒子?说,你是不是骚货?”
    烟云被揪着奶尖委屈巴巴:“好哥哥,别,哎哟,疼,我也是随便扫了一眼,下手的事儿还是小厮干的,可别折磨我了......”
    “好哥哥,啊哈,快把你的肉棒子塞进我的穴儿里面.....”
    烟云几乎把整个身子挂在了那男人身上,声音听着又酥又麻,男人听了更是心动,忙把裤子扯下,露出那黑乎乎的肉棒子,径直朝烟云下面的穴儿一阵磨碾,只触得她蜜液横流。
    “好哥哥......”
    早已被男人滋润过的烟云哪能满足,又催促道:“快些进来啊~”
    听得宋惊雨真是鸡皮子疙瘩都起来了,起初的好奇心理这下变得了然无味。
    她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没再窥视那对男女如何欢好。
    回房后,她卧躺在床,一时间难以平复心境。
    莫名地,她的一节手指头开始探入下面的淫豆,轻轻地一顿磋磨,竟有快意通达全身的感觉,她禁不住低低地闷哼着,又多试了几次,不想穴儿开始流着水儿,湿淋淋地黏着裤子怪难受的。
    “呼——”
    她赶紧抽出手,不敢再动那处淫豆。
    心里想着自己怎么瞧着那对男女苟合就学着干坏事儿,可她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对男女说的下流话和下流事儿。
    辗转反侧后,她便尝试说服自己,男女那档子事是坏事儿,自己反正应该也没有机会经历了吧,想这些做什么。即便真有机会,反正不会快活,吃罪的是女人,享受的是男人,她一遍遍提醒自己。
    可是,烟云的模样瞧着很快活,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会遭罪。
    ......
    后半夜,宋惊雨睡得极不安稳,梦里竟然还充斥着烟云和那个男人苟合发出的淫声秽语。连带着,她也和一个男人苟合,但男人的脸很模糊,她只知道自己梦里同烟云一般,在男人的身下求着把那丑陋玩意狠狠送入自己的穴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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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碎念:先给各位开开荤,如果有珠珠支持就更好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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