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路蔓蔓背朝着他,蜷曲着双腿,便合着她的曲线,朝她贴近了去。
他用着烟味的双唇轻轻吻向路蔓蔓耳后的敏感点。
其实,他一躺下,路蔓蔓便醒了。
她在黑暗中装睡,希望顾修远见她没反应便会停止动作。
可身后的陆修远动作却越发明显了起来。
他单手揽过路蔓蔓,将其与自己的身体无限贴近,又用舌头不断地在顾蔓蔓地耳廓打转,吮吸。
顾修远的手先是在路蔓蔓肚子附近揉捏着,揉得路蔓蔓只觉得那处烫烫的,痒痒的。
这样还不够,他的手在路蔓蔓的上半身逡巡着,每一处都没有放过,就像是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直至路蔓蔓的左胸完全被拢在他的手掌里。他用大拇指指跟的薄茧揉擦着路蔓蔓的奶头,让其完全挺立之后,又像是在玩弄一般地用两只手指夹住她的奶头,用力往外一拉,再骤然松开,让它弹回去。
随着他的手在路蔓蔓的胸上轻拢慢捻抹复挑,他的嘴也没闲着。他顺着路蔓蔓的耳朵,先是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着,顾蔓蔓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在那一处一般,痒意在全身四散,她不自觉夹起了双腿,试图抑制住自己喉间呼之欲出的淫叫。
她再也无法装睡了。她把手往后伸去,试图将顾修远推开,嘴上说着:“我累了。啊~”
她话音还没说话,顾修远就将舌头挤进她细窄的耳道里,舔舐着,她便不自觉叫了出来。
连路蔓蔓自己也无法否认自己声音中的春意,仿佛是在欲情故纵。
陆修远听到她的淫叫后,低低的笑了几声,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
路蔓蔓气恼地又推搡了顾修远几把。可顾修远还是纹丝不动。
路蔓蔓见推他无果,正准备把自己的手收回去,不料却被顾修远一把抓住,按到了他鼓胀的裤头处,左右磨搓着。
他故意用着磁性的声音在她耳尖问道:”要不要?“
那话尾就好像带着上扬的钩子,在路蔓蔓的心间引诱着。
路蔓蔓只觉得自己身下已是一片泥泞,不管再怎么夹腿,也阻挡不住那倾泻而出的春潮。
她破怪破摔地说:”快点结束。“
她一说完,路蔓蔓只觉得自己掌下的肉棒又大了几分。
陆修远带着她的手,一起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
他抓着她的手,拿着自己肉棒的顶端,在路蔓蔓的穴口试探着。
路蔓蔓的穴口一感知到自己的小兄弟,便马上又吐露出几缕花丝,嘀嘀嗒嗒地落在了陆修远的柱头上。
路蔓蔓只觉得他磨磨蹭蹭的,心中的空虚愈演愈烈,只想马上被填满,她把心一横,反客为主,引着顾修远的肉棒,就往自己的穴里塞,而自己则是扭动着屁股,去迎它。
肉棒才进入一半,路蔓蔓就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顾修远强忍着自己的冲动,任由她主导着。
可他才将将没入一半,路蔓蔓就撒手不管了,他无奈地伸出手臂,拦在路蔓蔓的胸口,手指揉捏着她的左胸,将其搓扁又捏圆,同时也不忘雨露均沾,用那只手肘上的软肉夹住路蔓蔓的右胸乳头。
“换我?”
还没等路蔓蔓回答,他便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到了穴的最深处,开始不断地抽插起来。他感觉路蔓蔓的穴间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他的肉棒,不管他进得再深,哪怕是早已顶到实实在在的宫口了,他仍觉得不够,仍觉得心中口落落的,落不到实处。
他的唇从路蔓蔓的耳后出发,一路蜿蜒向下,在路蔓蔓的背部落下一串缠绵悱恻的吻。
他的舌尖在她背后的蝴蝶骨处留恋着。
“又瘦了。“他叹了声,又重新吻了上去,就好像带着无尽的深情要将那处填满一般。
他的手又重新抓住路蔓蔓由于爽意张到半空中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带着她的手,将其放在路蔓蔓的肚皮之上,又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腰,将自己的肉棒在路蔓蔓的体内又涨大了几分,直到路蔓蔓的肚皮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柱体的形状。
”谁在草你?“顾修远从来都不是喜欢说骚话的人,他只觉得那是无能和可笑的表现,是现实生活中的失败者试图在床榻间挽回自己可悲的尊严。
可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着些什么,或是想要证明一些什么。
是在感叹无法抓住的岁月,还是在恐惧另一些同样无法挽留的逝去呢?
路蔓蔓只是闷声叫着,没有回答。
顾修远没等她的回答,便更猛烈地撞击着她的穴,每一下都能听到他的囊袋撞击臀肉发出的啪啪声。
”谁在草你?“顾修远又问了一边。
路蔓蔓只觉得自己在他的撞击下就好像失重了一般,不断从天堂落回人间,又升到天堂。又好像是有烟花被两人摩擦间所产生的热量点燃一般,在她的胸口绽放。
她的花穴在这持续不断的强烈冲击之下急剧收缩,将陆修远的肉棒紧紧包裹在体内,一瞬间她仿佛觉得自己好像就要与他血脉相连一般的紧密。
”顾修远,顾修远!“路蔓蔓忍不住颤抖地喊了出来,一股春水从她的体内喷出,冲到了顾修远的肉棒上。而他的肉棒就好像大坝一般,将水牢牢地拦在了路蔓蔓的体内,让她的肚子鼓了起来。
顾修远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就越发激动,他逆水行舟,在路蔓蔓的身上冲刺着,一来一回间,水花激溅,两人交合处泛出了白色的泡沫。
又抽插了数十次之后,顾修远才将自己的精液全部释放了出来,合着路蔓蔓的淫水一同,含在她的穴中。
他释放后,仍觉不够,还没等他拔出肉棒,肉棒又再次在穴中硬了起来。
路蔓蔓察觉到她体内的动静,仍不住伸手拧了顾修远一把。
”都叫你快点了。“路蔓蔓没有意识到她此刻的声音是有多娇柔。
顾修远稍稍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又一次挺身没入,带着路蔓蔓穴中剩余的液体一同,冲向她的敏感点。
一股强烈的快感又一次将路蔓蔓吞噬了过去,她咿咿呀呀地叫着,手不自觉往后去贴近陆修远的身体,抓住他的臀部。
她用身体仅存的全部力气在他的臀部拧了下去,仿佛要将他带来的全部的痛与快,通通交还给他。
顾修远任由她拧个尽兴之后,空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抓着,拉到的两人的交合处。
他用气声在路蔓蔓的耳边诱哄道:“你帮我,我就弄快点。”
路蔓蔓实在是累极了,也便顺着他的动作,听之任之。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让两人的体液浸湿了,一片湿答答的粘稠。
路蔓蔓被他的手带着,揉捏着他抵在穴口的囊袋,她还觉不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技巧,用指甲刮擦着囊袋的褶皱。
顾修远见她如此上道,便也礼尚往来地用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揉捏,配合着他腰间的动作,一深一浅,一轻一重。
路蔓蔓被他折磨得再也分不出心继续手上的动作,她只得微张着嘴,粗粗地喘气。
顾修远听到她的喘息声,转头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喘息声连着呻吟一同,全部吞进了腹中。
最后,他腰间猛然一停,直直地将肉棒捅入穴的最深处,连带着他食指一同插入了穴口,他弯曲着食指,在阴道上摸索着,在摸到某个凸起之后,用力一扣,肉棒也同时猛地一撞,挺进宫口。
“啊,我要尿了。”路蔓蔓只觉得一股灭顶的快感从脊椎骨一路爬升,直冲天灵盖,她的全身就好像是过电了一般,不停地颤抖着。
尿液混合着淫水一同喷射了出来。
事后,路蔓蔓羞愧地把自己团成一团,躺在床边,任陆修远给自己清理身体。
“都怪你,这可是在我爸妈家,明天要怎么办?”
顾修远拿着湿热的毛巾在她的穴口处轻轻擦拭着。
路蔓蔓嘴上说着仍觉得不够解恨,她伸脚往陆修远的胸口处一踢。索性她早已没了气力,此刻的一击对顾修远来说也只不过是软绵绵的调情罢了。
顾修远顺势握住她的腿,将它举高。
路蔓蔓有些后怕,连忙想把腿从他的手里收回来:“不要了,明天还要起床呢!”
顾修远虽然感到腿间又鼓胀了起来,可还是强忍住,用毛巾继续擦拭着她被淫液流过变得黏糊糊的腿。
“乖,不闹你。你先睡,这边我等会收拾,明天我让阿姨来一趟。”
路蔓蔓听了,这才放心地把头放了下去。她的头一沾到枕头,就顿时跌入了梦乡,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顾修远早早起身上班,路母家离他的公司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他起身时,路蔓蔓感受到床铺的震动,下意识翻了个身,滚到了他的怀中,双手环抱着他的手臂。
顾修远失笑地看着被她抱得紧紧的手臂,附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掰开她的手,走到一旁。
他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忍不住又转身,将枕头塞到了顾蔓蔓的手臂里,让她环着。做完一切,他这才安心地走到一旁换衣服。
正当他把迭好的睡衣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时,不小心瞥到了桌子底下的垃圾桶里漏出的照片一角。
他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顾修远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后槽牙,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才勉强抑制住冲回床上把路蔓蔓拖起来问清楚的冲动。
顾修远弯下腰去,用垃圾袋两端的系绳给垃圾袋打了个结,然后才提起垃圾袋往外走去。
门外的路父路母早已起床,路母在厨房里忙碌着。
她一听见顾修远从走出房间的脚步声,连锅铲都来不及放,就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修远,你要走了?早饭都还没吃呢?蔓蔓呢?还在赖床?不像话,这都几点了。”
“妈,我先走了,公司早上有会要开,早饭就先不吃了。蔓蔓昨天晚上睡得比较迟,让她多睡会吧。对了,妈,蔓蔓昨天说你收拾房子太辛苦了,以后让家政阿姨每天来你这一趟,我今天就让她过来,屋子你就放在这儿,别收拾了。”
路母笑意盈盈地看着陆修远,只觉得怎么看怎么满意,心想路蔓蔓还是不要犯傻才好。
她低头看着陆修远穿鞋,突然看到他脚边的垃圾袋,连忙上前抢了过去。
“哎呀,修远,这垃圾你就不用扔了,我等下下去散步的时候带下去就好了,怎么能让你扔垃圾呢?”
陆修远眼疾手快,死死攥住垃圾袋不松手。
他硬生生挤出一个微笑,对路母说:“妈,我正好顺路,你还有什么其他垃圾要扔吗?我正好一起带下去,你去散步的时候就省得再找地方洗手了。”
路母和路蔓蔓一样,看不懂别人的眼色,她只觉得陆修远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她把手一松,乐呵呵地说:“有道理,你等一下。”
路母走回客厅,又去了一趟厨房,把好几个垃圾袋交到顾修远的手中,“那就辛苦你啦,有空多回来,妈给你做饭吃。”
顾修远只得无奈地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几个垃圾袋。
“妈,那我就先走了。”他和路母告别之后,朝着在沙发上坐着假装看报纸,实则密切关注两人动向的路父说:“爸,我走了。”
“上班小心哈!”路母见他两只手都提满了垃圾,热情地帮他开了门,站在门口朝他招手。
顾修远的司机一大早就见到自家老板两只手提着垃圾袋从单元门里出来,走到一旁的垃圾桶处扔垃圾。
司机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哎呀,我们顾总真是举世无双的好老公。这么大一老板,居然还会自己扔垃圾。
可当他见到顾修远把其余垃圾都扔了,手中还提着那个打了结的垃圾袋走向车的时候,他便开始觉得,自己老板是不是最近受什么刺激,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