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往下坐,清晰地感受着硕大的龟头是怎么撑开她的穴口,她敏感的甬道又是如何缠绵包裹江宸焕的阴茎。
江宸焕又在戚长赢的耳边轻吟,一只手覆在她的乳房上揉着,下身克制住不往上顶,只让戚长赢自己去吃。
戚长赢被他的声音刺激得紧缩甬道,淫水堵不住似的流,她伸手揉着江宸焕的胸肌,泄愤地在他锁骨咬了口。
江宸焕也不好受,快感来得太汹涌,他差点缴械投降,但他非要在危险的边缘来回试探,在戚长赢的耳边似有若无的叫着喘着。
终于,在江宸焕的骚扰下,戚长赢总算把整根吃下去,她大口喘着气,摁着江宸焕的肩膀,“不许动,我来。”
江宸焕真就听话地坐着,只有肌肉紧绷的大腿才知道他的难受。
这三个月江宸焕的身材比之前好了很多,腰上的腹肌更加紧实,看着也更加的细,戚长赢也比之前更喜欢摸他的腰揉他的腹肌。
她搂着江宸焕的脖子,跟随马车颠簸的节奏套弄着,甬道里的每一处都被江宸焕的阴茎蹭过,每次她都拔出只剩龟头又尽根地吞下,总是能刚好擦过她的敏感点。
一来二去,戚长赢的动作越发得慢,她就喜欢这种如流水潺潺一样的快感,没有太湍急,总能把敏感点抚慰得刚刚好,再加上暴露的阴蒂也在每次抽插中蹭到粗糙的布料,更爽了。
戚长赢掀开马车帘子一角,看见马车旁跟随着一匹黑马,她的逼猛地一缩,随行的马中只有夏诏的马是黑色的,那他又是否听到了马车里面的动静?
大约是不会的,她们的声音很小,动作也不激烈,马夫都不一定听得到更别说夏诏了。
但意识到夏诏就在附近,对戚长赢也是个不小的刺激,可以说让她觉得更爽了,他要是听到的话,会不会想起那夜,戚长赢用他的肉棍磨逼?
江宸焕发觉戚长赢在走神,又无缘无故被穴紧紧吸了一口,他托着戚长赢的屁股,吮她的耳垂,“姐姐在想什么?不可以这么不专心。”
他生了气,动作也就用力些,直接把一心想着窗外的戚长赢拉回来了。她爽得没压住声,好在马车刚碾过一块碎石,车厢晃动了一下,声音把她的盖过了。
江宸焕的动作激烈,很快戚长赢就要攀上高潮,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因为体位原因他的阴茎进得更深,刚好在小腹处顶出一点突出的形状。
“宸焕,我把你的全部吃进去了。”
她第一次喊江宸焕的名字,喊得那么缱绻温柔,下面的穴也因为快要高潮有规律地收缩着。
江宸焕学得再快也比不过戚长赢一根,轻而易举就被她打败,他堵住戚长赢的唇,掐着她的腿根,鸡巴在淫水泛滥的穴里狠狠地抽插,最后抵着她的敏感处射了。
“长赢姐姐,”江宸焕似有无奈,但表情还是羞涩居多,“你喊我名字喊得真好听。”
戚长赢也在江宸焕的激射中高潮,喷出的液体一股股打在江宸焕的阴茎上,甚至余韵还让她甬道痉挛,身体也在细细地颤抖,江宸焕更是又硬了。
年轻就是好,硬得就是快。
江宸焕没有说再来一次,阴茎堵着不拔出来也是防止漏两人一身,他翻出手帕,把它塞进戚长赢的穴里,暂时让它吸收一点液体。
戚长赢压根没打算自己清理,头靠在江宸焕肩膀上,平复自己的呼吸。
江宸焕简单擦擦自己的下体,把衣袍盖好,免得自己里裤撕开的窘境被别人看到。
戚长赢以后背对着的姿势被他搂着,伸手把柔软的手帕从深红的穴口抽出来,戚长赢又忍不住哼哼两声,江宸焕迅速用新的手帕把剩余的液体擦拭干净。
“里面的…要我帮你抠出来吗?”
戚长赢的舌尖探出唇间,“要。”
江宸焕的手指很好看,比戚长赢的手还要嫩滑,骨节分明还泛着淡粉。
每次江宸焕用手帮戚长赢的时候,她总是觉得在用什么柔软的瓷器一样,特别色也特别有感觉。
江宸焕用水壶把干净的手帕打湿,仔仔细细地擦过每一根手指,然后才伸到戚长赢的身下。
食指和无名指摁住摩擦变红的阴唇往两边拨,中指插进合拢成一点的穴里,他进得慢,也是在找戚长赢的敏感点,用了力在上面揉了几圈,然后继续深入。
“唔。”戚长赢舒爽极了,她是喜欢在床上争胜负压制对方,但也喜欢被人伺候的感觉,只能说各有各的风味。
江宸焕的大拇指也贴上戚长赢充血的阴蒂,穴里有中指插着摁着敏感点,阴蒂上也有大拇指的抚慰,她咬了牙,要被快感逼疯,“快点…快一点。”
江宸焕呼吸不稳,再插了一根无名指进去,两根手指插弄配合大拇指的按压,快感瞬间攀上顶峰。
戚长赢攥着江宸焕的衣袍抽搐着,大腿忍不住想合拢,被江宸焕的手死死压住。她轻声呻吟,下体传来的快感太过尖锐,没一会一大股淫水淅淅沥沥落在木板上,总算是满足了欲望。
而戚长赢穴里深处的精液也全部排出来了,被江宸焕用手帕擦干净,再给她穿上里裤。
爽了两次的戚长赢也有些疲惫了,在江宸焕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觉。
可怜江宸焕还硬着一根肉棒,连自慰也做不了,只能静静等待它软下去。
他不恼也没表现出难受,在戚长赢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抱紧了她,然后把头靠在椅背上,也睡着了。
外面不知何时,与马车共行的黑马不见了,夏诏走在队伍最前面,一张脸表情正经肤色却是红得吓人。
夏诏的肉这几章吃不到哦,可能要进了皇宫才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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