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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那张照片上的人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势要从她嘴里挖出一些料来。
    躲避不过,秋疏桐只能笑着承认:“他是我先生。”
    得到回答,记者紧接着问她:“请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是什么时候结的婚?"
    这个问题其实挺好回答,但秋疏桐生怕媒体抓住她话里的漏洞大做文章,只道:“挺久了。”不
    知是回答在一起的问题,还是结婚的问题。
    “据我们了解,对方是在温得和克工作,请问他是外国人吗?是做什么的啊?”
    “不是,他是中国人。”秋疏桐说,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借这个机会,我也想说一声。我
    先生是圈外人,我和他在一起就是很寻常的谈恋爱,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也没什么值得深挖的料。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希望媒体朋友们不要再过意关注他,谢谢。”
    “池零露!”记得当时记者还打算继续追问,但是秋疏桐已经被工作人员带着离开了活动现场。
    楚恬挨完骂后回到输液室,一脸无奈地恳求对面的二人:“不是我说,二位。你们秀恩爱能不能
    悠着点儿啊?这么光明正大的,是不想给我留活路了吗?”
    秋疏桐不明所以,狐疑地望着她。
    温砚岭却从她的话语里了解到了情况,配合地点点头:“好。”
    但是楚恬并不相信。
    到家时是晚上八点,温平还在出差,温颐娴在房里写作业,朱婉微在厨房里忙碌。
    温砚岭将客厅的电视打开,让秋疏桐在这待着,他去找温颐娴。
    见他走了,秋疏桐也跟着站起来,打算去厨房帮忙。
    许久未见,朱婉微看到她明显怔了怔,不过很快收回视线,倒是没说什么。
    秋疏桐问她:“妈妈,还有什么没做的?需要帮忙吗?”
    “不用。听砚岭说你身体不舒服,所以我熬了点儿粥。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吧。
    “真的不用帮忙吗?”秋疏桐再次问道。
    “不用,你去休息会儿。拍了这么长时间的戏,你肯定累坏了,去休息吧。”
    “好。”
    秋疏桐从厨房出来,正撞上往这边跑的温颐娴。
    温颐娴一看到她的新发型,立刻眼睛一亮,夸赞道:“嫂子,你的新发型好好看啊。”
    夸完回头扫一眼温砚岭,颇有一番幸灾乐祸地说:“真的好好看啊。”
    起初秋疏桐并未在意,奈何晚饭时温颐娴频频朝她侧目,言行举止又总透着几分怪异。特别是在
    她回视过去时,温颐娴总会笑嘻嘻地冲她竖起大拇指。
    结合方才朱婉微的目光,秋疏桐直觉不对。
    待用餐完毕,回到客厅她才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相关词条。也是到这会儿,她才总算明白过
    来进组前,陈森为何会让她问一下温砚岭。
    她那会儿还想不明白,吴当是例行报备,随口说了句新电影需要染发,并未解释是染什么颜色
    做什么造型。
    如今学习了新知识,秋疏桐慌忙同身旁的温砚岭解释道:“这是因为角色需要,我饰演的角色是
    名叛逆少女。我不是故意要染这个颜色的,希望你不要误会。”
    温砚岭没说什么。
    秋疏桐轻轻地推了推他,说:“因为反复漂染,我最近的发质变差了许多,可能需要过段时间才
    能染回去了。烦请温先生再忍耐一段时间。”
    温砚岭点了点头,伸手撩了撩她长短不一的头发,大地说:“没关系的,你开心就好。
    第95章 前尘旧事(番外)
    其实听得多了,秋疏桐已经能够分辨出温砚岭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她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将脸重新转向正对面的电视机屏幕。
    那天温颐娴只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会儿,就乖乖地回房写作业去了。朱婉微走过来,碰巧手上的
    手机开始振动,她扫了眼屏幕,是温平打来的她便回了房间,于是客厅又只剩下了秋疏桐和温砚岭二人。
    秋疏桐随意地切换着频道,她也不知道该看什么电视机的画面不断变换一个接一个的,过去几
    分钟,才总算停在某个类似纪录片的频道。
    二人靠坐在沙发上,秋疏桐枕在温砚岭肩头。
    屏幕上出现许多几十年前的黑白影像,画质不怎么好,时不时的会有光点闪烁,看起来极具年代
    感。镜头里的人群也足够混乱有狂奔的老人,有啼哭的幼儿,也有在兵荒马乱之际,神情意志极为坚定的人群。
    他们的身后战火纷飞、硝烟滚滚,古老的安城陷落,人们纷纷逃难而他们好似打算誓死守卫这座
    艰难的城市。
    终于,硝烟散尽,家国和平,可安城却在无情的战火中容貌大改。
    画面最后定格在一扇残破不堪、有历史痕迹的门前。接着,镜头往蓝天上空移了一瞬,再落
    下时,门的斑驳沧桑转瞬即逝,仿若时空斗转,时移世易。
    屏幕里跳出了四个大字——《走进历史》
    随着深蓝色的的字迹渐渐退,高大的朱门前,记者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响了那扇门。
    秋疏桐静静地望着那扇熟悉的大门,仿佛能够猜到即将走出来的人会是谁。但很明显,她猜错
    了,因为走出来的人她并不熟悉。
    是一个看起来约摸30岁的女子,着一身浅色旗袍,微微勾着唇角,神情似一位故人。
    记者同她问好,女子报以微笑,并做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秋思,是秋景予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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