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地位不对等的关系里,上位者总比下位者多出很多选择。无论是财富、社会地位、权利……
而下位者空有青春、感情这种世俗无法估价的东西,有人认为这些东西重要时,它们才有价值。
白染想要白鸽先开口确认关系也正是因为这样,在一段关系里处于下风的人根本威胁不到她在意的人,只有她在意的人开口,才能确定她的地位。
爱与被爱,总是爱着的那个爱的更多一点,所以白染觉得自己爱的比白鸽多,付出的也多。
只是她不知道,在这段关系里,白鸽觉得自己才是下位者。
他比白染年纪大,自然考虑的事情要多一些、周全一些。
他空有财富,而她年轻貌美,前途不可限量,能做出的选择也比他多得多。
白鸽不想拖着白染跟着自己一起下坠,她眷恋的不应该是这具三十来岁的身体,白染应该如她的年纪那样,享受青春和年轻有活力的身体,而不是跟着他一起过着暮年般死气沉沉的生活。
诱惑白染标记他,是他故意。
这该死的命运互相纠缠,他逃不了,也不想逃。
只不过他打心底里希望白染再多一种选择——除他之外的一种选择。他的好孩子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而他不应该在里面。
他不想也不能通过财富、地位去影响白染的思想,用自己的三观去塑造白染的三观。
任何年长者对未成年施加影响都是一种罪恶,因为一旦当他们没有长成你期待的样子,那就是悲剧的开始。
况且,年轻意味着无限选择,他不应该扼杀白染的可能性。
白鸽想要的很少很少,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在家等着她回来就可以了。
他想变成她累了第一个想要回的地方。他希望白染在外面体验着她这个年纪所应该体验和尝试的一切,如果她在外面稍微累了困了倦了,她就能回到他这里休憩,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他的同情,轻薄他的身体……
他的孩子一直都是个可爱乖巧又让人省心的孩子,但偶尔也会使坏,但是没关系,他会永远包容她的一切,纵容她的任性、骄纵、蛮横,亲吻她假兮兮的委屈和不曾向他表露的苦楚。
他的坏宝宝已经标记了他,那这段关系里,他也不会含糊。
毕竟首先是他狡猾使了诈的。
闻到空气里信息素的味道渐渐稀薄,白鸽搂着白染细细亲吻着她软乎的脸,心想年轻真好,胶原蛋白好多。
算了一下时间,白鸽才发现白染的情热期迅猛而又短暂,吓得他赶紧带着白染去做了检查。
全身检查指标正常,基本上都是踩着及格线过的,医生看了报告,对比白染以前的医疗记录,再看了一眼又做了一遍检查的白染,给出了一个结论:体质偏弱。
我看了检查结果也慌了,不是说二次分化后,身体素质就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吗?
嗯?怎么除了精神力什么都没有提高?
我拿着报告去问白鸽,白鸽转手发给米德尔医生,米德尔医生回复:二次分化又不是万能药水的,分化后让人直接无敌的。
我把那句话琢磨成了能听懂的人话:自己底子差就不要赖别人。
我想了想也是,反正这么多年也过来了,无所谓了。
但到了晚上我就后悔了,二次分化后第一次情热期的勇猛好像是我的错觉。
前戏之后,我按着鸡巴就往白鸽的花穴捅,白鸽的穴早就被水浸透了,我丝毫不费力就进去了。
白鸽被异物捅入,下体一紧,咬得我直哆嗦 差点就要射出来。
鸡巴捅进白鸽的花穴里,就像进入到湿湿滑滑的温暖的小屋,让我忍不住喟叹。
我就像被风吹散的孢子,四处漂泊,而此刻我将在这里着床。
可是……我的腰才动了几下就趴在了白鸽身上,休息的同时顺便吃一口他的奶,第一次这样,我还觉得是身体没恢复,第二次,我就认清现实了。
除了机甲课,什么都第一的我,遭遇了人生的第二次滑铁卢。
我恶狠狠地吃着白鸽的奶,越想越难受,我不求天赋异禀,但是……越想越不得劲……但是还是不想动,腰好累。
白鸽不明所以,只见白染吃得急,像是要把他整个奶子吃了似的。他拍着白染的背,“宝宝慢点吃。”
等心情平复了,我才从白鸽衣服里出来,“妈咪,我好没用。”
“宝宝很厉害的。”
白鸽一开始不知道白染说的是什么,回想她刚刚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又狠狠嘬奶的样子,心下了然。
白鸽不免觉得好笑,她只要愿意在他身边,虽然欲望没有得到缓解,但是却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白染还趴在他身上难受地吃着他的奶,白鸽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白染给嘬破了。
为了不让白染陷入这种情绪中去,白鸽收紧小腹,夹住了白染的性器,有规律地一进一出,让白染再也没有自怨自艾的心思。
事后,白鸽又安抚了白染好一会,看着她睡熟,才找米德尔定制了一套疗养计划。
像是不放心,白鸽为此还特意去拍卖场拍下一串玉佛珠,听人说是千年前的东西,被开过光,让白染随身带着。
科学和迷信并存,看得白染直摇头。
白染拗不过白鸽,戴上了手串,但是去学校的时候被赫加嘲笑了,说星际居然还有人戴这种东西,好稀奇。
白染回家后就闹脾气说不戴了。
白鸽劝阻再三,白染还是不高兴,说不想戴去学校。白鸽看白染的样子,感觉她现在才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会在意朋友的眼光,会闹别扭,会发脾气。
白染之前就像个小大人,故意板着个脸,假装成熟跟他吵着闹着。
白染抱着白鸽,委屈巴巴地说,“妈咪,不戴好不好?星际还有谁戴这种老古董啊,一点都不时髦,赫加还以为咱们帝星的人有什么毛病呢。而且我们做实验的时候,机械臂上戴佛珠真的很怪。”
“啊,可是他们说这个戴了身体会变好,而且宝宝也不会再难过了……”
我打断白鸽,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奇怪的字眼,“我都已经跟着康复师在训练了,妈——咪——”那两个字的尾音拖很长,带着少女的娇憨。
白鸽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宝宝撒娇也不行哦。”听拍卖师说玉要养着,不然没效果。
白染脑子里全都是白鸽的说教,啰嗦死了,都说了不想戴了啊!她一口咬住白鸽喋喋不休的嘴,又将白鸽刚给她戴上的佛珠摘了下来。
“不许你说了。”
咬了几口之后,白染就搂上了白鸽的腰,手也自然而然地往下滑,摸到白鸽圆润的屁股的时候,她想起了那张一直吞吐她鸡巴的小穴,一股恶念升起。
她摸了摸白鸽已经湿润的穴口,将褪下的佛珠一颗一颗塞了进去,“妈咪帮我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