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她钱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想,”陈肆忍不住抨击一句,随后诚恳地合起手劝道,“她爱死你了,真的,赵老师,正好你缺钱,你们简直是天生一对。”
“我确实骗过她的钱,”赵纯莫名地自信,拍了拍胸脯说,“可是我会赚到钱的,赚到钱我就会还给她。”
“她稀罕你那点钱?”陈肆反问一句,接着轻声说道,“求求你和她复合吧,如果你当初和郁贺兰结婚,还用在这儿喝酒吗。”
赵纯缓缓摇头,然后用一双迷蒙的眸子望着陈肆:“和她结婚的是你,你们应该好好过日子。”
她们俩过哪门子的日子!陈肆猛地站起来,不小心打翻了酒瓶,嘴里念念有词:“先不说我和她有代沟,你多少听到点传言了吧,我出轨了,我并不爱她。”
酒液洒在桌布上,赵纯盯着浸湿的桌布发呆,伸出手在上面勾画,刚勾出形状,酒瓶缓缓吐出的酒液吞噬了整幅画,这让赵纯回过神来:“……你刚才说什么?”
陈肆瞧着对方似梦非醒的模样,与其说赵纯自私,不如说这人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真可怜郁贺兰曾经喜欢过这种人。她利用郁贺兰,但付出了相应的代价,赵纯也利用过郁贺兰,但只得到了爱,好本事。
“总之,赵老师,你应该想办法把郁贺兰追回来,这会让你的一切难题迎刃而解,”陈肆耐心地重述一遍,郑重道,“只要你们复合,我立刻和郁贺兰离婚……”
陈肆还没说完,背后的房门“哐”地一声被推开。
“我的婚姻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熟悉的声音让陈肆身子一软,她听到拳头握起的咔咔声,回头便对上娇艳却满是怒火的脸:“郁贺兰……”
郁贺兰看陈肆这秒怂的样更生气了, 她移开视线看向赵纯,对方还是一如既往的纯粹,她曾经认为赵纯是一汪超然世外的清泉,事实的确如此,泉水是抓不住的,而且只会往下流。
“兰兰。”赵纯云淡风轻地叫郁贺兰的名字。陈肆看她没有愧疚也没有害怕,显然这人没挨过郁贺兰的打,凭什么。
“好聚好散,赵纯,我等着你还钱,”郁贺兰不与赵纯寒暄,扯住陈肆的后腰带把人拽到身边,“这是我的妻子,让你看笑话了。”
赵纯倒是谦虚:“没有,陈小姐打牌很厉害,我才是笑话。”
”她是挺厉害的,”郁贺兰抓住陈肆腰带的手骤然收紧,拉着人就往外走,“跟我回去。”
“我自己走,我自已走,郁贺兰……”
陈肆被拽得只能倒着走,这太丢人了,郁贺兰根本不听她说话,一路把她拖出房门。拽到车边时,钱思静远远地冲她们喊:“姐姐,回头我把钱转给你。”
陈肆哪儿还有心思管钱,她被郁贺兰塞到副驾驶里,开口想向郁贺兰解释:“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闭嘴,回家说。”郁贺兰说完,啪的一声关上车门。
陈肆一路上没敢说话,回到家里,陈肆还没关上门,郁贺兰气冲冲地对她说:“你想走,现在就可以出去。”
陈肆哪儿敢离开郁贺兰的庇佑,反正林青橘还没回来,陈肆忙把门关上,咣地跪在郁贺兰脚边:“不要,不要,我是,我是怕你错过真爱……”
郁贺兰冷冷地盯着她:“你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难道就没有一点是因为赵纯,我们才结……结婚……”陈肆被郁贺兰盯得发毛,声音越来越小。
“本来是有一点,”郁贺兰大方承认,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差点把牙咬碎,“但是陈肆,你是独一无二的,独一无二的欠揍。”
陈肆第一次发现独一无二这四个字听起来这么吓人:“郁贺兰,你听我说……”
“你少说话,我看你是好了,来,算算账,”郁贺兰拽着陈肆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向着沙发走过去,她把人扔到上面,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摞检讨,“看看,你的账单。”
陈肆被拽得头晕目眩,什么账单?她愣愣地看那堆检讨,没想到郁贺兰会拿来翻旧账。
郁贺兰抽出第一张甩到陈肆面前:“抽烟,撒谎,你觉得该怎么打你?”
“……可是我很久没抽烟了。”陈肆给自己辩护,那几十张检讨,要是每张都要打,她不得被打死啊。
“是,你也很久没挨揍了,”郁贺兰捏捏她的脸,命令道,“去挑个工具过来。”
陈肆咽下口水,还好她有先见之明:“……那些东西,都被橘子当垃圾扔了。”
“你让她扔的?你怎么好意思的?”
郁贺兰手上用力,把陈肆的脸掐得生疼,陈肆抓住她的手说:“不是我,不是我让的……她又不知道那是用来打人的。”
“不是你让的,你说这话自己信吗?”郁贺兰把那堆检讨扔到一边,改了主意,“行,今天不算这些,先把你扔东西的事解决了,把衣服脱了。”
虽然陈肆不是第一次在这样开阔明亮的地方脱衣服挨打,可听着厨房佣人做饭的声音,她还是不想丢这个脸,捂着衣服说:“……去卧室好不好。”
“还知道丢人了?你都到处和人说自己出轨了,看来你也不在乎名声,也不用给你留什么面子,”郁贺兰看惯了她装可怜,哼了一声,最后还是说,“去卧室等着。”
这屋里有的是能揍陈肆的东西,郁贺兰找到一条新皮带,消毒擦干净后拎着去了卧室,进去一看陈肆还在磨磨唧唧脱衣服,到现在只脱掉了一层外套,刚刚解开腰带。
“怎么,等着我给你脱?”
陈肆真不想挨揍,装着一副可怜样得寸进尺道:“我们再商量商量,好不好。”
“商量什么,商量让你的屁股肿五天还是七天?”郁贺兰抓过陈肆直接按在自己腿上,一手把她的裤子和底裤全扒了下来扔到一边,圆润的翘臀和两条长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还记不记得我说过,要是把那根黑棍弄丢了,后果自负。”
“太久了,我,我忘了……“陈肆好久没挨揍了,一时脸色通红,她当然记得,但她以为郁贺兰不会记得。她最先扔的就是这小破棍,那黑色的长藤打在身上,一下就能要她半条命。
“忘了?什么事你能记得,”郁贺兰甩起皮带在白皙的屁股上连续抽了几下,不一会儿就冒出粉色的印记,“把家里的规矩背给我听听,看看你还记得多少。”
陈肆会背,可她哪里敢全背出来,她不能让郁贺兰知道自己的记忆力好得不行,不然郁贺兰知道她说忘了是骗人的,又得气得揍她……可是背不出来,郁贺兰也得揍她。
郁贺兰看她不说话,几记皮带狠狠地抽在臀峰上:“说话!会不会背?”
“别打,别打,我会背!会背……”陈肆痛叫几声,也不管郁贺兰怎么想了,她会背家规和会忘事完全是两码事,干脆背出来,免得郁贺兰挑她毛病。
“第一条,早上六点半起床……”
陈肆趴在郁贺兰腿上一条一条地背,越背越觉得丢脸,看过赵纯那年轻的模样,她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比她们大了五岁。而她居然要趴在郁贺兰腿上背家规,热热的屁股还在后面撅着,还要被郁贺兰打……简直不堪入目。
郁贺兰静静听陈肆背着,她其实记不清楚家规的内容,只有个大概印象,记得有六十几条,而陈肆居然一条不落地全背了出来。
“所以你都知道,不能抽烟,不准撒谎,不能剩饭……”郁贺兰细数着,她列了陈肆十几条罪状,越想越生气,“明知故犯是不是?我说不能做的事你就偏要做,你就想挨揍是不是?”
说完,郁贺兰下手得更狠了,皮带接连不断地落在陈肆的屁股上,粉色很快被鲜红色替代,软弹的臀肉被打得不断变形,不一会儿就红透了。
“郁贺兰,郁贺兰,疼,疼!我错了,我错了,”陈肆被打得乱扭,后面两团肉疼得不行,她不断认错求饶,求饶不管用,她直接哭着和郁贺兰理论,“我,我会背你还要打我,你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我要是不讲道理,刚才在小钱家就该揍你!”郁贺兰又想起陈肆在赵纯面前大声承认自己出轨的事,说到出轨这事她就想起陈肆找人借火时烟头对着烟头嘴对着嘴,憋着这么久没教训陈肆,她够好脾气了。
“打这两下就哭,你是太久没挨打,不抗揍了,应该每天都打你一顿。”郁贺兰故意转往肉嫩的臀腿处抽,每打一下都能让陈肆疼得直弹起来,然后再被她死死地按下去。
陈肆完全挣扎不了,她疼得直哭,嘴里呜咽着:“不要,不要打……很疼,郁贺兰……求求你。”
“你是觉得哭两声,喊喊疼我就又放过你了,所以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是不是?”郁贺兰算是把陈肆看明白了,手里接着给乱晃的臀瓣染色,“还敢把我买的东西全扔了,明天再去跟我买回来,你扔了什么,就用什么挨打,看你能挨多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