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小屄可真贪吃啊,连哥哥的手都要夹吗?”他放佛听不到她的哀求似的,手反而抽出来,用沾着她淫水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哥哥,我想要……”嗅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她更加情躁起来,双腿大敞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自发的扭动起身躯,用自己光溜溜的屄隔着裤子蹭他炙热硬挺的性器,淫水已经流了很多,起到了润滑作用,她蹭得舒服极了。
江彧“嘶”了一声,额心突突直跳,手指毫不客气的蹂躏起她嫣红的唇瓣,直到对方“唔唔”的叫着,口水都不受抑制的流下来许多,他才轻轻拍了几下她的脸颊,似笑非笑:“想要什么就直说啊,我的好妹妹。”
她已经完全置身于情欲的海洋,双目失神,胸口因为娇喘而不停起伏,随着本心浑浑噩噩脱口而出:“想吃鸡巴……想要哥哥用鸡巴奸透我的骚屄,想要被哥哥肏成傻逼……”
说完,她甚至自发掀开了衣服,咬着衣缘下摆,将胸罩也背过手去解开了,松松垮垮的挂着,再也掩盖不住春光乍泄。
这样……应该够诱惑哥哥了吧……她仅凭性欲在思考着,这样就可以很舒服很舒服了……
下颌被他挑起,就连脸颊两侧的软肉也被青年恶狠狠的捏住,他的语气里压抑着怒火,冷笑着骂她:“贱死了。”
她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刻意迎合的举动,反而引来的是对方的怒火。
只是身体明显更有反应,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骂得更湿了。
哥哥的怒气显然并没有平息,下一刻,随着“啪!”的一声,她的左脸颊上挨了一记耳光。
这一耳光打得她都懵了,火辣的痛感刺激她不得已开始了思考,但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她就听见他命令她:“转过来,自己把脸摆正。”
犹疑了一秒,她还是转过头去了,果不其然,右脸颊也立马挨了一下,她这下是真的觉得自己好贱,脸被打得偏过去了,还自己摆正方便哥哥打,就像是上赶着求哥哥扇自己耳光似的……
一边被扇耳光一边还要挨骂。
她听见他说:“想被肏成傻逼?你现在不就是一副傻逼样吗?还用肏?”
“嘴巴里这些下贱的词汇谁教你的?你跟你男朋友也是这样发情的啊?傻逼母狗。”
“想吃鸡巴?你告诉我你配吗?嗯?说话。”
好痛。感觉脸颊都被扇得有些肿起来了,但更难受的是还是对方说的话,每个字都极尽侮辱之意,令她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哥哥说出来的,他还在逼她开口说话,她开口得有些艰难,委屈不已:“我……不配……”
对方却还是不满意她的答案,一只手拽住了她的奶头,她尖叫一声,只好挺胸随着力道被扯过去,脸颊上还在挨巴掌,胸乳也被毫不怜惜的发狠揉弄,她难受极了,鼻子一酸,眼泪都快下来了,带着哭腔道:“母狗不配吃鸡巴,母狗只配舔主人的脚,只配夹着主人的脚高潮……主人饶了我吧……”
说完,倒是自己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小屄也一抽一抽的,居然就这样难堪的抵达了高潮,这次流的水竟比上次高潮还要多,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一时难以接受,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小声啜泣。
良久,对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他拥住她,安抚的轻拍她的背,柔声道:“宝宝……你是水做的吗?怎么下面的小嘴流水,上面的也开始流个不停啊。”
又是这样熟练的安抚,但这次她只觉得别扭,她不想看见他这张可恶的脸,只是哭着说:“……要你管我,反正我不配,嗝。”
“……”天杀的,她怎么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带响声的哭嗝。
她觉得尴尬,就想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查看一下对方的反应,她发誓对方要是嘲笑她,她真的一辈子都不要跟他好了。
没成想,她这一睁眼,就跟他的视线对上了,青年对她笑了笑,神色温柔而无奈,他说:“小狗都叫我主人了,主人怎么能不管你呢?”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亲昵的蹭她的手:“主人只是觉得好嫉妒,宝宝……你能不能分手啊,一想到你对别的男人也说这些话,我真的会嫉妒到发疯的,刚刚是主人不对,你可以扇我,打我,打回来,想打多少下都可以,但是……只能是我,也只能是你。”
祝清柠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用尽全力一巴掌扇过去,这一下打得比他还狠,青年被扇得偏过头去,又微笑着转过来,抓着她刚刚扇他的手,一点一点的仔细舔舐着,苍白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她都被震撼住了,死变态,谁被扇耳光能做到跟他一样高兴的,一时都忘记了动作,青年反而歪了歪头,有种诡异的可耻卖萌感:“宝宝……怎么了?继续抽哥哥啊。”
“……”生活就像一场酣畅淋漓的sm,不是你抽我,就是我抽你。祝清柠突然觉得自己勘破红尘了,心也格外沧桑,她长叹一声,幽幽道:“哥,你知道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所以。
“刚刚抽你抽得太狠,现在手麻了。”
手麻肿麻肿的,脸麻肿麻肿的,就连屄也是麻肿麻肿的,她累了,她要休养生息。
提出自己要睡觉的要求,呼噜噜滚进床里,裹上被子,当然,没忘记先把江彧踹下床,就活似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什么?他硬得难受?什么英格兰受?不知道,真的困了。
祝清柠实在是累得要紧,又困,很快就睡着了,青年给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把这娇小的一团抱在了怀里,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又亲上几口,轻声问:“宝宝,你爱我吗?”
知道自己得不到回应,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没想到少女还真发出来了一点模糊的声音,江彧连忙凑过去仔细听。
结果原来是她打起了小呼噜:
“zzzzzzZZZ……”
“……”江彧伪装多年的温和表情一瞬间垮了。
他感觉自己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