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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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被一把扯下,挂在宁歆的小腿上摇摇欲坠。湿哒哒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对于一个新手来说,昨夜的操弄还是太过激烈,所以它尚未恢复原貌,露出了阴唇内粉红的嫩肉。
知道她还疼着,祁戮极力忍耐住下体的胀痛,蹲下身把头埋进了她双腿间。
进来的竟然不是硬邦邦的肉棒,而是柔软的舌头,宁歆倍感惊异,又被祁戮的无底线刷新了认知。
即使是舌头,祁戮也能轻松找到她的敏感点,舌尖一下一下地碾磨那一处的褶皱。
舌头比手指更湿软,所以小穴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源源不断泌出透明的爱液,流进祁戮的嘴里,他全部都吞咽干净。
“宝宝……”祁戮抬起头,舔净嘴角的水渍,“你好香……我好喜欢……”
宁歆羞得无地自容,重新拿起手枪抵住他的额头:“闭嘴!”
祁戮最爱她这副明明害羞又强装不好惹的样子。
他夺过手枪,细心擦拭,接着把枪口伸进了她的小穴。
“!”
宁歆怎么也没想到祁戮会这么做。虽然枪管没有祁戮的大,但对她来说已是不小的负担。
“喜欢吗宝宝?”祁戮边问边将枪管又插进去些许。
冰凉的金属质感几乎无异于长条状的冰块,枪身的复杂纹路更是增添了摩擦内壁的快感。
“啊!”枪口突然碾过深处的敏感地带,每动一微毫小穴就要紧缩几分。
祁戮注意到她身体的紧绷,松开原本扶着她臀部的手,向上覆住挺立的小核。轻轻的捏压激起宁歆娇媚的叫喘,她被刺激得快要合不拢嘴。
随着枪管反复地摩擦,尾椎处不断地传来酥麻的电流,最终达到了阈值,一股热流顺着身体喷涌而出,宁歆倒在桌子上已分不清上下左右。
潮水大部分都喷到了祁戮的手上,也有些许落在他脸上。祁戮起身的时候水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流下,看上去格外色情。
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来不及等宁歆缓和,便抽出了手枪顶上自己的硬物。
穴内的水足够多,非常方便肉棒的滑入,整根一次性顶到了最深处,还在潮吹余韵中的宁歆又再次被推上一个高峰。
“嗯啊~”
经过一夜的开垦,小穴已经记住了他的形状,只要他一进来,便会蠕动着迎接。
“宝宝……你夹得好紧……”祁戮抱住她的臀顶弄着,还觉得不够,将手覆上交合处,揉蹭那一片湿软。
双重的刺激为宁歆带来更极致的快感,她只觉得小穴发热发烫,好像春药的作用还未消失一般。
看着她一脸神魂颠倒又痛不欲生的表情,祁戮心生玩味,卷起食指往肿胀的小核重重一弹,果然她便发出了动听的娇嗔:
“啊~”
这一弹带来的剧痛直接将宁歆送入了高潮,她本不是淫荡的女人,也不喜欢疼痛,却偏偏在这时爱上这样至极的痛感,难以启齿的情愫被宁歆钉上内心的第二根耻辱柱。
感觉自己已经被玩坏,连拒绝的话都忘了怎么说,只有令人意乱情迷的快感让宁歆直冲云霄。
祁戮与她十指相扣,难舍难分,一想到她与自己颠鸾倒凤,欲望便覆水难收,他抽插得更加迅猛。
一直做到宁歆又快要昏过去,祁戮才舍得松开她的手,抱住她软得不像样的腰肢,几次重重的冲撞后抵在宫口射出黏腻的精液。极强的刺激将宁歆唤醒,终于结束了……
两人的欢爱在长桌和地板上留下引人遐想的水渍,房间外人来人往,而房间内充满着事后缱绻的暧昧。
宁歆侧坐在祁戮腿上,身体乏力只能任由他抱着。像是哄孩子睡觉一般,祁戮双手环抱着她,让她的脑袋贴上自己的胸膛。
宁歆穿着白蓝色的公主裙,如同精致的洋娃娃,躺在他怀里轻声问:“祁戮……你什么时候可以放我走?”
祁戮将手指插进她柔软的发丝里温柔地抚摸:“宝宝,你刚用完我,就要丢弃我吗?”
到底谁用谁啊?宁歆怒了:“你不许颠倒黑白,明明是你用我!”
“但是你看上去比我更舒服……”
“我没有!”
“可你叫得比我大声。”
“那还不是怪你!”
祁戮笑了:“是么?”
“不许转移话题!”宁歆指着他说,“今天就放我走!”
“不放。”
“为什么?”
祁戮把她抱得更紧:“我舍不得。”
“你这是拘禁!”
“嗯。”他理所当然地承认。
“我爸爸和哥哥会杀了你的,还有这座庄园,全都会被烧掉!”
“嗯。”
“不许嗯,回答我。”
“我喜欢听你说……”祁戮亲亲她的额头。
啊?宁歆费这半天口舌他一个字都没放心上,只是为了听她的声音?宁歆突然有种无力感,看来逃出去的事难上加难了。
“你放手,我要出去。”宁歆推了推他。
“你答应我不再靠近大门了,我就放开。”祁戮趁机跟她谈条件。
“好,我答应你……”才怪。宁歆回答。
祁戮松手,看着她没有腿软能够正常走路才放她出去。
经过一上午的摸索,宁歆已经大致记下了这座庄园的结构图,她轻车熟路地回到早上的房间,看到床上安静地摆着一排颜色各异但都精致漂亮的裙子,全部是自己的尺寸——看来她们的效率很高——宁歆拿了一套走进浴室。
内裤湿湿的特别难受,宁歆把衣物全部脱掉坐进浴缸。温水浸泡下,身体终于能彻底放松下来。
就在仰头准备躺下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天花板角落亮着红灯的监控。
!该死的祁戮!竟然还监视她?!还把监控装在这种私密的地方,不过转念一想,他不装在这儿还能装哪儿呢?
宁歆失去了泡澡的心情,匆匆洗完就拿起裙子。
站在全身镜下,身体上的吻痕反射到宁歆自己眼里,她从脖子到腰臀几乎满是草莓印,找不到一处巴掌大的未被玷染的皮肤,连腿上都有好几处咬痕……祁戮是属啄米鸟还是属狗啊?宁歆不愿再看,穿上裙子赶紧逃离了这个令她羞耻的地方。
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宁歆向那个会电她的大门走去。
听到嗒嗒的脚步声,守卫抬头一看,连忙跑过来张开手拦住宁歆。
幸好,还是这个看上去憨憨的守卫……宁歆在心里窃喜。
“宁小姐,这里真不是您该来的地方。”守卫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我来是想拿回我的伞,刚刚落在这儿了。”宁歆早就想好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噢噢是的,我帮您收起来了,这就拿过来。”守卫跑到门前,拿起靠在门上的白色洋伞,又火急火燎地跑回来,生怕宁歆靠近一步。
“谢谢你,”宁歆笑着说,“还有,刚刚实在抱歉,我没想到会连累你……”
守卫赶紧摆摆手:“不不不,不能怪您,您是老大的心头肉,怎么能怪您呢哈哈。”
“别这么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吗?”
“您问。”
“这里有储存药品的地方吗?我想拿点儿药。”
听到这问题他立马着急起来:“小姐您受伤了吗?”
“没有……”要避孕药的事她怎么敢说出口。
“那为什么要去那里?”
“所以有储药室是吗?!”宁歆避开他的问题。
“有是有,但若是您出了问题我是一定要向老大汇报的!”
“嗯……”宁歆犹豫了片刻,决定含糊过去,“其实我就是想拿一点我们女孩子用的药,你不用怕啦!”
“噢这样啊……”守卫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那我带您去吧,请先等我摇人代个班。”
他冲对讲机说了几句,不久就有人来了。
守卫一边为宁歆带路,一边帮她撑伞遮阳。这绝佳的打探敌情的机会宁歆自然不会放过:
“你们为什么叫祁戮老大啊?他看起来很年轻不是吗?”
“除了我们老板,老大就是最早来到这座庄园的。他虽然年轻,但是因为很小就开始在老板手下做事了,所以其实是这里工龄最长的嘞。”
“原来如此……你说的做事……是做什么事啊?”
守卫的眼神立马警惕起来:“宁小姐,这不是我能告诉您的。”
“没关系的,我发誓不会在祁戮面前提起。”宁歆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守卫用力摇摇头:“宁小姐您不知道,上一个说错话的人被我们老大用尖刀从喉咙刺入,直接捅穿了后脑,整个人就那样被钉在墙上……所以我真的不能说,您别为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