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吃药……” 折判一愣,紧接着箍着虞邀的臂膀猛地收紧。 声音无比沙哑,似乎在发抖。 “嗯……亲爱的……你说的很对。” 我本就是患者,无药却可由你医。 他比谁都疯狂又暴虐,手上更是不知道多脏。 发起病来谁都退避三舍,恨不得折判这个疯狗死了才好。 可如今虞邀却跟他说。 你只是病了,我是你的药,我给你治。 他不是没想过一直活在地狱里,冰冷又嗜血。 这样的生活像是一个枯燥又无聊的公式,虞邀不是他的结果,而是其中一个无可替代的参数。 没有他,折判的人生,无解。 至此,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