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犹豫,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摇了摇头:“对不起。”
费铭强咽下一口苦涩,低下头,沉默片刻,嘴角掀起唏嘘的弧度:“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贝玥也没想到。
如果他没带她去参加朋友的生日会,她不会遇到裘惟,不会被他纠缠,现在应该还过着轻松安逸的生活。
可性格决定了命运。
费铭那天的坚持,让他与幸福失之交臂。他甚至都不清楚其中发生了什么,贝玥就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而去。
他甚至想问,是不是她与别人酒后乱性,才会不小心发生关系。但他不敢,怕对方说出更让他无法接受的原因。
回程最快的航班在明天早上。
费铭要在南城住一晚。
贝玥把他送到酒店,心里压抑的感觉始终未消,临走前,垂眼说了句对不起。
费铭心里不舒服,但表现在脸上的,只有轻松和宽慰:“别多想,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只要保持联系,她还单身,他就有机会。
只是时间问题。
看着费铭坐电梯上楼,贝玥眼睛泛起干涩,抬手揉了揉,转头就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像是比他们早到,慵懒地翘着二郎腿,斜靠在大厅休息区的沙发上,狭长幽深的眸紧盯着她。
吓得贝玥拼命往外跑。
从酒店大门出来,她直接坐上在路边等待的出租车,慌张地报出家庭住址。眼看车子远离酒店,她疯狂的心跳久久不见停歇,像随时都能从喉口蹦出。
说好一周后再来找她。
裘惟却早早的不请自来。
贝玥心里清楚,让他撞见她和费铭走在一起,大事不妙。一路逃回家,她边跑边查看身后,发现没人跟着才放心。
拧动钥匙,贝玥发现家里没人。
只是刚推开门,她身后就压下一股极重的力气,把她硬生生推进门里,手里的白荔枝凌乱地摔在地上。
被走在后面的男人一脚踩扁。
砰的一道关门声,裘惟把花像垃圾一样踢开。
贝玥浑身生起鸡皮疙瘩,像是见了鬼,说话颤不成声:“我……我爸妈一会儿就回来了……”
裘惟笑得随意:“不如说点我喜欢听的。”
“……”
喉咙紧张得不停吞咽口水,贝玥胸口狂跳,害怕得脊背倚墙,失去发声的能力。
裘惟走上前,一把捏住她比上次见面要尖细的下巴,用粗粝指腹狠厉地搓磨,把白嫩的皮肉尽数捻红,疼得女孩蹙眉。
“和他在一起不是笑得挺开心么,怎么到我这儿就这么痛苦。”
他嘴角上扬着,但深邃眼底丝毫不见温度,像是在看死物,掀不起他内心任何波澜。
贝玥害怕,囫囵摇头,“我没笑,我只是和他说明白……”
“在一起了?”
裘惟狠狠搓她下唇,几下就把粉嫩颜色玩得水红肿胀,泛起热辣辣的灼痛。
让贝玥不适地舔了下。
滑嫩小舌无法避免的绕着男人指节打了个圈,留下潮热的触感,勾出他心里的阴暗面,对她生起几分破坏欲。
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她嘴里。
压着湿漉漉的口水,夹玩她笨拙的小舌,肆意拉扯,疼得贝玥呜呜直叫,眼眶噙满生理性的眼泪,眸光破碎潋滟雾气,楚楚可怜地仰视他。
裘惟俊美面庞被笑意浸染,透出几分暧昧的亲昵:“想操你了。”
“……”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一半湿漉漉地挂在下巴,一半落入她雪白的胸口,滑入他看不见的地方。
裘惟突然觉得她身上的衣服碍眼。
没有商量。
拽着领口就粗鲁地给她撕开。
布帛碎裂的声音没压住贝玥惊慌的尖叫。
她眼眶湿热,指甲生生刺进他肌肉紧实的胳膊,软声求情:“已经到我爸妈下班时间,他们很快就会回来……”
平时这个点已经到家了。
岂料,她的话不仅没让男人生出躲避的想法,甚至刺激了他身上的邪气。
裘惟拉着贝玥胸前的内衣罩子,往自己方向拽,又在看到她快掉眼泪的可怜样子时,故意松手。
“啊……”
啪的一声响彻客厅。
内衣带子用力拍在她细嫩光滑的皮肉上。
在上面打出轻微红痕。
生出几分凌虐的暴力美。
也弹出贝玥眼眶中的晶莹,像断线珍珠,在清纯漂亮的脸颊滚落,掉到地板上。
她哽咽着讨饶:“求求你不要在现在……”
“就要现在。”
裘惟单手拽着她两乳之间的罩子布料,强势地往旁边卧室走。
“这是我爸妈的房间,我的在旁边……”贝玥拼命往相反的方向用力,却还是被他拉着往里走,推搡间,身上的内衣被他扯开。
“正好。”
裘惟把她推到床上,眼底闪现病态的暗芒,“就当我给他们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