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白日不适合做这种事,可是昨天小狐狸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总不能捏住提纳里又白又嫩的脸,掐住他逼迫他不许睡觉,然后再这样那样吧!
算了,给提纳里讲个超有意思的冷笑话吧。
赛诺略微思索,眉眼染上笑。
“提纳里,艾尔海森和卡维一起过河,你知道为什么艾尔海森喜欢淌水过河,但卡维喜欢游泳过河?”
“因为……卡维比较矮?”
赛诺朝提纳里递去一个赞许神色,“因为矮love游。”
提纳里∶……
他忍了忍,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发问∶“你现在的冷笑话,已经进军蒙德了是吗?”
当事人眼底闪光,“超有意思。”
“我‘可莉嗨’了!”
提纳里∶……
打扰了。
“不好笑吗?”
赛诺捧着腹,哈哈大笑。
“好笑。”
提纳里翻了个白眼。
“那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提纳里闻声低眸,撞进赛诺认真的神色里。
少年人白发红眸,生得极为俊秀。本是刀削斧刻般冷硬的面容此刻却弯着唇角,眼底尽是柔软笑意。
他扭开赛诺的脑袋,也弯着眉眼笑骂道,“笨。”
赛诺坐在床上,仰着脑袋看他,又一次重复道,“提纳里,想给你拍张照。”
“好啊。”
提纳里嘴角噙着笑,眉眼弯成月牙,笑得璀璨。
柯莱找来了留影机,支着架子,透过留影机的镜头望两个少年人。
“师父,赛诺先生你们再坐紧密一些。”
柯莱调试着镜头,心里犯嘀咕,两个人不是已经在一起好久了吗?怎么还坐的那么生分。
她嘴角鼓起,有些生气地想,要不是上次撞见了师父把赛诺先生亲哭,她还不知道师父和赛诺先生在一起了!
不过,真的很难想象赛诺先生这样冷峻的人竟然会被师父弄哭,难不成师父是上面那个?
提纳里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赛诺眼睫微垂,面露担忧,朝提纳里的身边挪了挪。
这么又软又白的小狐狸,感冒了一定会烧的双眼湿红,哭着求着往他怀里钻。然后他会轻轻拍打着小狐狸的背脊,让他别哭……
提纳里莫名感到一阵寒意,“没事。”
柯莱朝着二人呼喊,“看镜头——!”
咔嚓。
光影打在两个少年身上,镀上暖黄色的轮廓。相片里的白发少年转着头,神色专注看身旁的狐耳少年。而被他紧紧注视着的人,对着着镜头,笑的灿烂。
分明是在白日里,柯莱却觉得提纳里师父的眼眸里,孕育着提瓦特最闪耀的星空。
“提纳里。”赛诺红着脸,有些羞赧,“能不能……”
“现在就和我来一局七圣召唤!”
银白色碎发下一双狭长漂亮的眼睛迸射出星光,垂眼凝视提纳里时,给人一种温柔缱绻之感。
柯莱收拾相机的动作顿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就说怎么方才两个人拍照离那么远!赛诺先生是罪魁祸首!
他究竟是怎么追到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提纳里师父的?!
柯莱叹息摇头,带着相机走远了。
“看!这是我最新定制的牌背。”
赛诺从帽子的夹层里掏出一盒牌,已经抑制不住兴奋了。
提纳里视线移到赛诺手上,
……原来是用这种方式藏牌的吗?
赛诺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牌递给提纳里。
牌背是须弥常见的绿色,牌身很整齐,甚至连边角都不曾有过褶皱,可想牌主对待这份牌有多么珍视。
提纳里仔细看去,牌背竟然照着他的样子,画了一张轮廓像。每张牌背都有不同的动作,有几张画着可爱的小狐狸,勾勒出精致的雕花,放眼整个须弥,很难找到这样的手艺人。
“这个月的奖金花完了吧?”提纳里两指掐着牌,有些无语。
赛诺心虚道,“也还好,璃月那边的手工艺人就是这个价位!超棒!”
赛诺拿出了骰子,高兴地放在手心摇晃。
提纳里碧绿的眼眸泛着波光,朝着面前摇骰子的少年无奈一笑。
算了。解毒后不管怎么样,只要赛诺能像现在这样坚持自己喜欢的事,挺好的。
“哈!你染火还剩3滴血,只要我给你挂水打蒸发我就赢了!”
赛诺高兴得单腿踩在椅子上,一脸得意。
提纳里无奈耸肩,“你赢了。”
算算时辰,药效也快发作了。
赛诺乐呵呵地收起牌背,又从帽子里拿出一组牌递给提纳里。
“这是给你的!我定制的同款牌背!”
提纳里接过,应当是出自同一位匠人,只不过赛诺给的牌,牌背上印的是他自己。
“谢谢。”
提纳里歪了歪头,乖软一笑。
温柔的阳光照射在面前人白皙的脸庞上,提纳里微微仰着头看他,眼眸清澈明亮。
赛诺突然觉得脑袋有点晕。
好看,好喜欢。
提纳里指尖一顿,侧目看赛诺干净利落的五官,察觉到他的异样。
下一秒,熟悉的画面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