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宋岁欢被楼骁单手掌腰翻身,反剪在头顶的手掌挣扎间擦上大门,发出细微声响。
“唔唔!”
宋岁欢吓得眼角深红,呼吸急促,溢出口的挣扎被粗暴进出的指节塞住,无法下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声音这么大,要他出来操你吗?”
喷在耳蜗的声音低哑燥热,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嗯?””说话啊乖乖。”
楼骁双眼赤红,健壮的身体狠狠压上柔软的身躯,勃然贲发的下体一下一下向上重顶,厚实的木门推挤出微微吱呀声。
宋岁欢侧脸贴上门棱,露出的左腮一吸一鼓,插进嘴里的手指进出地又快又深,她很想干呕,却只能无声滴泪。
好凶,楼骁好凶。
柔软的下体隔着层层迭迭的裙边被粗暴顶撞,上衣和内衣在刚才的强吻中一起推到胸上堆迭,沉甸甸的双乳磨压在冰凉的门板,乳头一点一点硬起。
她害怕地颤抖,害怕门里的人察觉,害怕有人突然闯入,当了二十多年的乖女孩,从没想过性爱这样隐密的事情会发生在公共场所。
楼骁也颤抖,分不清是嫉恨还是愤怒多一些,只知道心里的情绪就像被剧烈摇晃的可乐瓶,随时会冲破瓶盖,满溢爆出。
他并不用手,胀翘的鸡巴就已经拨开湿透的底裤,毫无前戏地粗暴插入。看好文请到:p o1 8a r t. co m
“唔”
宋岁欢瞬间全身紧绷,痛意自下而上尖锐地传至大脑,她死死咬住楼骁几近入喉的手指,湿润的眼再次盈满泪珠,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楼骁也痛,穴内不够湿润,他进得艰难,柔软细腻的穴紧紧箍住他的龟头,硬生生吸出一股射意。
他松开握住宋岁欢手腕的手,环腰将她从门上捞起,肌肉遒劲的大臂用力,将她迅速翻身过来面向自己。
鸡巴硬生生在没有扩张的穴内转了一圈,被迫入了多半。
宋岁欢痛得额头冒出细汗,全身瘫软埋在楼骁怀里,双腿也无力支撑,就要滑落。
楼骁偏头不看她,他微微挪出涨到青紫的阴茎,再次狠狠全根插入,饱满的囊袋甩动,撞到宋岁欢的穴口。
宋岁欢更痛,甬道猛然收缩,她反复告诉自己放松放松,却还是委屈难过地直落泪。
“为什么不湿,我干得你不爽吗?” 楼骁声音哑到发涩,眼底的红痕越来越深,他痛得要死,无论哪里。
强忍疼痛和心软,他稳紧核心,单臂下滑穿过宋岁欢的柔软臀腿,掰开腿环在自己腰上。
不等宋岁欢稳住身形,糙粝长指强硬扣压细白的双腿,腰腹发力,腹肌快速充血,毫无缓冲地挺起性器横冲直撞。
“啊…唔”
宋岁欢还未从痛意中恢复,甬道就被陌生又熟悉的酸意和胀感填满,反复冲撞间快感渐渐上涌。
她无法抑制地深吸气,脖颈后仰绷如弯月,却又立刻掐断呻吟,一口咬上楼骁的肩膀。
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被楼霁发现怎么办,那样和他就再没有可能。
想到楼霁就在一门之隔的后面,或许正坐在沙发上看书,清如皎月的脸上还架着副禁欲的细框镜,眉眼如水墨秀美优雅。
宋岁欢心尖一颤,身下就涌出淫液,细细密密地裹上楼骁粗大的鸡巴。
“你在想什么?” 楼骁低沉的喘息突然在耳边响起,喷气灼热,却没有笑意,“突然很湿。”
宋岁欢并不回答,她闭上眼睛,唇凑到楼骁的耳边,很轻地喘给他听。
“嗯…啊….楼…”
楼,楼什么?
楼霁,她脑里全是楼霁,想那张清冷的脸充满欲望,想他此刻正深深埋入她的身体。
或许是一样的,他们的阴茎应该是一模一样的,就当是楼霁在入。
顶弄她的身体没有再问,只是更加滚烫贲发,他托起她的屁股,大掌乱揉,又在狭小黑暗的廊里走来走去。
身下的紧实腰腹摆动速度越来越猛烈,囊袋随惯性一下下拍上穴口,性器相交处淫液滴到连成线。
她好湿,她想,因为楼霁在她身下
楼骁在黑暗中一直沉默,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没有关系,和她做的人是他。
宋岁欢在耳边的低吟让他欲望上头,她的奶子胡乱拍打在自己胸前,身下的穴绞缠到他几乎窒息。
声控灯一直没有亮起,一起都在细微地进行,淋漓水声和肉体啪啪声被很好地掩藏在衣衫下,只有愈加糜烂的味道诉说情事。
楼骁脚步不停,紧实的胸肌和腹肌充血鼓起,他一下又一下地大力操干,他要这女孩儿为自己高潮。
不知数下的顶弄,楼骁突然抱着宋岁欢重新抵到门上,他抬起宋岁欢的下巴和她缠吻,舌尖勾缠,燥热一片。
呼吸交杂,有低哑的喘和细微的吟。
他鸡巴还在用力反复抽插,淫液被打冲成粘连白浆,四处飞溅,厚实的红木门又开始轻微颤动。
宋岁欢几乎无法抑制快感,呻吟被牢牢堵在嘴边,逼穴被反复刺激,她腰腹酸软,几乎是挂在楼骁身上。
甬穴剧烈绞缩,强烈的快感,紧张害怕的情绪和是楼霁在干这一背德想法齐齐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被撞地意识涣散,小腹突然加速颤抖,层层迭迭的爽意自后背尾椎指数倍冲至头顶。
一记深冲,浓稠而繁多的水液立刻从穴内涌出,滴滴落在地上。
楼骁的手又揉上两团饱满的奶子,鸡巴被剧烈紧缩的小穴高潮夹得头皮发麻。
他忍住射意又狠狠顶了多下,最终在精关泄开时猛然拔出,稠白的液体在空气中狼狈的划出弧线。
深深呼吸几下,楼骁捞起剧烈喘息的宋岁欢,单手拥进怀里,黑眸沉沉盯着门板。
仿佛在隔着门板看什么人。
厚实门板另一侧,
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离开粗长紫粉的半硬阴茎,楼霁微微垂眸,看到迸溅至门板和地板的星点白灼。
他不甚在意地抽出湿巾,细细擦过指缝,清冷如墨的眉眼欲色深深,深处又藏着点儿不自知的微弱嫉恨。
他也慢慢抬头,眼睑痣隐动翩跹,轻抬长指点上红木门扉,唇角微勾。
你知道我在听。
我也知道。
有什么用呢,胜负已分。
——
老处男太自大傲慢了,我们先不要喜欢他。
弟根本强制不起来,他都不敢看妹(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