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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经宜不能吻妹妹,这对他来说比吃奶摸屁股要可怕得多,会彻底推翻他们的亲缘关系,从兄妹,变成情侣,会让他自己陷入恋爱的幻觉,会让妹妹误入歧途。
    他一厢情愿地隐忍,不觉得抱歉,反而对自己的自制力有点小得意。
    妹妹沉下脸,不高兴了,他像哄老婆的渣男一样,敷衍地亲亲她的脸蛋,手钻进衣摆,爱怜抚摸后背。
    “别生气,哥哥喜欢吃宝宝尝过的,来,张嘴,舔舔这颗。”
    小末末都给气笑了,这是正常人能说的话?
    哥哥已经叉起一颗树莓,送到她唇边,她乖乖张嘴,吐出粉嫩小舌,一下下舔舐梅子,握住他拿叉子的手,从一面,舔到另一面,给西瓜红色的小果子,全身裹上湿津津的口水。
    妹妹像只舔水管的小兔子,呆萌又色情,许经宜无声注视她扭动的小淫舌,下体迅速胀硬,如果她是胡菲菲那样不相干的女人,他肯定现在就把她摁在胯下,捅烂她的小嘴巴,然后用铁链锁在卧室里,不让她出门,天天下班回来强奸她。
    抚背的手悄咪咪爬到前面,揉起了胸,他吃掉妹妹舔湿的树莓,臆想和她的深吻,吮她的舌头,吞下她的口津,或许也是这样酸酸甜甜的味道。
    小东西软软依偎在他怀中,动情吮咬他的下巴耳朵,小手摁在胯间,大胆握紧,细声低语:“哥哥要是喜欢吃我的口水,可以直接开口,我吐你嘴里。”
    她太坏了。
    许经宜微微蹙眉,哀叹自家基因怎么就这么差,差到宝贝妹妹只剩一张漂亮脸了,成日和他对着干,一天不气他就活不下去。
    他丢掉甜点银叉,扯开她的手,把人从腿上抱下去。
    “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为什么一直闹别扭,一会儿要我脸红,一会儿又说我把你当充气娃娃,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算了,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
    你看看我穿的什么,你个粑粑人!
    没出息的小末末喜欢哥哥,最喜欢他牵着她的手,送她上学,带她上街,从她有记忆开始,无论去哪里都好,天涯海角,一生一世,永远不放开。
    所以逛花园……也行吧,哥哥好久没牵她了。
    许知末强忍羞耻,半裸出行,兄妹俩像小时候一样,在昏暗的夜花园里手拉手,漫步,闲聊。
    “前面和主厨说话时,我突然想起来,忘记告诉你,明天有一位西语老师来家里给你上课,虽然回国了,但你得继续完成西班牙语和法语的课程。”
    “好吧,不过我不喜欢法语。”
    “不用你喜欢,语言只是工具。另外,我调查了那个叫瞿正宪的,比你高一年,是个不务正业的小流氓,他家里往上三代盘踞公检法,父亲那边是公安系统,母亲在司法系统,你不要和这种人沾上任何关系,全家都是公权私用的碌蛊,利用体制寄生吸血的水蛭。”
    小末末听不懂“碌蛊”这种生僻词,但水蛭她知道,许家就是一条巨型水蛭,哥哥现在成了他们吸血的口器。
    “我也听同学说了,哥哥放心,高一和高二的班级不在一个楼层,我既不认识这个人,平时应该也没机会撞见他。”
    “希望如此,还有一件事,我也是刚知道,是我的疏忽。你入学那天有个女孩子,从你们班教室跳窗,所幸被抢救回来了,医生诊断是重度抑郁症,据说被一些坏学生欺负,和这个瞿正宪也有关联。末末,如果在学校遇到不开心的事,一定要回家告诉哥哥,别藏在心里试图自己解决,你还小,不识人心险恶。”
    “嗯,我每天都和帆帆一起玩,哥哥别担心,要是有人找麻烦,我就打电话给你。”
    哪怕是装乖,妹妹的话也多少让许经宜稍感欣慰,他在一株小枫树边驻足回身,柔声问她:“冷不冷?”
    小末末叹了口气,噘嘴搓搓光裸的手臂,上面密密一层被冻出来的鸡皮疙瘩。
    许经宜把她搂进怀里,用温暖的手掌揉抚她的肩背。
    “哥哥抱抱,这样暖和点。”
    他下面还硬着,许知末不太明白,电影小说里男的硬了就会想做,基本忍不了,为什么狗哥哥好像无所谓?还能和她悠闲散步,讨论学校。
    怎么会无所谓呢,她不知道许经宜装得都快精分了,以至于一抱住妹妹娇软的胴体,就控制不住想插她,大脑被欲火烤到神志恍惚,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两只手正着力揉捏肉臀,嘴里含着她的耳垂,小可爱紧紧环抱他,娇声媚吟。
    他把手探入腿缝,果然湿哒哒的,大腿内侧糊满了她的爱液,只不过让她穿得骚一点,她就受不了,一直在流水,小傻瓜真可爱。
    “还害羞吗?宝宝太小,这种事习惯就不会害羞了。”
    “嗯……哥哥……哥哥……”
    不管狗哥哥想不想做,反正小末末已经被他搞得受不了了,衣服真空,胸脯私处半遮半掩,整顿饭都在给人视奸,变态时不时还摸奶揉屁股地猥亵她,神仙也经不起这么玩啊。
    她感觉身体里面又热又痒,全身细胞都想要他,想脱光他的衣服,想和他滚在一起做爱。
    静谧的花园里只剩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四周黑暗催化了二人心中违背伦理的欲望——不可告人的事,总是发生在无人之处。
    “这里没有外人,宝宝想要的话,就自己把衣服脱掉。”
    “……”刚刚谁问我冷不冷,你还记得吗?
    许知末犹豫片刻,揉揉自己起烧的小脸,咬牙脱掉唯一一件遮蔽身体的背心,全裸站在他面前。
    枫叶沙沙作响,朦胧月光在莹白肌肤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像一只只张开的小手,争相抚摸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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