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顶下的盛书意恍若置身于梦幻中,一次次的在薛泽的身下泄身;密闭的车厢,浪漫唯美的环境下,让她初次就拥有美好的性体验。
薛泽的后背被她抓挠出一道道血痕,都是她情不自禁时用指甲挠的。
“疼不疼?”盛书意的脸贴在他后背上,心疼的亲吻他,“明天我就把指甲全给剪掉。”
薛泽穿上衬衣,转身把她搂怀里,将灯调暗,手在她红肿的穴口轻轻揉,“还疼不疼?”
“有点。”温顺的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味,盛书意满足的把眼睛闭上,“可是好舒服,我从没这么舒服过。”
“以前为什么不跟时律做。”薛泽捏起她下巴,没让她再逃避,“别跟我说是你自己用手指捅破的处女膜。”
盛书意无奈的笑了出来:“不是说不在乎我的秘密?”
薛泽提醒她:“车上那次我手指并没有插进去。”
“啧,男人果然都一个样。”没再留恋他给的温存,盛书意把他手推开,弯身拿起一旁的内裤穿上,“嘴上说着不在乎自己睡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心里还是在乎那层膜。”
“你这张嘴!”薛泽重新把她拽回怀里,言辞冷厉的发起质问:“五年前高越派人都对你做过些什么?”
她冷笑道:“我这种性格,高越派的人如果真对我造成过实质性伤害,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她?”
她话的意思:高越确实派过人要伤害她,只是派的人不给力。
薛泽问:“时律知不知道?”
“他那会儿还在美国读法学。”
“为什么不告诉时律。”
“高越可是他亲妈。”盛书意脸上始终带着笑,“我这个女朋友如果告诉他,他亲妈派人把我给绑了,要脱光我衣服给我拍裸照,你说时律会不会疯?”
感觉到薛泽听后已愤怒,赶紧抬头亲他下巴,“高越只是想让我离开时律,不让我这个野路子影响她儿子未来的仕途,我又不会跟她硬碰硬,让我离开我就离开呗。”
“江城那会儿是他们时家的天下,她又找那么多男人控告我卖淫勒索,有期徒刑三年,见我还算听话,三个月就把我给我放了。”
“关键时刻得识时务为俊杰,我又不傻,总不能为了一个男人搭上我一辈子?”
她笑道:“爱情对我来说只能算是调味品,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我人生的必需品,为了一个男人毁掉自己,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值。”
话说完,她话题瞬转,“至于处女膜这事,你就当我是个骗子骗了你吧,你如果非要追溯原因,咱俩就散了吧。”
薛泽手臂收紧,勒紧她腰:“你以为我是时律?说散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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