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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弃扶起已被充分润滑的柱身抵在穴口,箭在弦上将要发时,她却迟疑了。
    她在做什么?
    过去两月间浑浑噩噩,她好似变了个人,变得易怒、不安,她在害怕么?怕这个世上没有人陪伴自己,怕自己又变回孤身一人?
    贺念璠眼睛被蒙上看不清现状,可她能感觉到性器被姐姐握在手心,正抵着一片濡湿,她知道那是何物。
    姐姐高涨的情欲正通过翕动的小穴口从龟头传达给自己,她们仿佛在通过性器接吻、交换唾液,贺念璠觉得时机差不多到了,她好想插进去,插进去一点点也好,她想念姐姐体内的温暖。
    身上人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贺念璠有些心急,可她答应过姐姐绝不擅自行动,她不想再次伤到姐姐。
    “姐姐?”贺念璠咽下一口唾液,“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变得不像自己,你一定认为我和你初次见面时很不一样,觉得很幻灭吧……”
    “初次见面……”算算已是半年前的事了,一日内,姐姐不但救起落水的自己,还从贼人手中将自己的长命锁夺回来,彼时林弃在她心中犹如天神下凡,伟岸得让她只敢远观不敢亵渎,“倒不如说,我更了解姐姐了……起初我以为姐姐比我大五岁,会比我更成熟、稳重,可现在看来,你不但固执,还蛮横不讲理……”
    比如眼下,蛮横地捂住她的双眼,还让她不许乱动,真是可恶!可惜她堆到一半的雪人还没有头和五官……
    “呜呃!”
    肉刃毫无预兆地陷入柔软,是她夜间做梦都会梦见的触感,贺念璠捂住嘴,勉强没让呻吟声溢出指缝,阳光恰好照入屋内,透过薄薄的头巾,贺念璠依稀能看到一团影子在缓慢上下晃动,乾元紧致的穴口勒得她脊椎发麻,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尾脊骨升起,在体内逃蹿。穴内媚肉似是想极了两个月未见面的粗壮肉柱,纷纷热情地从四周裹上来,力道大到要把好不容易进入一半的柱身推出体外。
    “姐姐,你放松些,我被你夹得好痛……”
    林弃这边算不得轻松,她并未完全坐在念璠的小腹上,而是依靠腰肢力量吞吐长度惊人的肉柱,身子缓缓下沉,先是吞入一整个龟头,没有了那层处子薄膜的阻碍,进入变得容易很多,也没那么痛了,可林弃依旧不敢放松警惕。
    “你不许乱动,否则……”
    恰时,响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念璠你在屋中吗?”
    林弃被惊得一个激灵,顿时带着整个身子的重量将肉棒全部吞进腹中,花心撞上龟头,她疼得瞪大双目,倒在贺念璠的身上,一口银牙几要咬碎,才没发出一点声音。
    贺念璠也好不到哪去,肉柱好似要被折断了,她虚弯着腰,发出痛苦地哼叫声。
    叩门声再度响起,比方才更急。
    “念璠?怎么了?我刚才听到动静……”
    林弃一双美目恶狠狠地盯着念璠,意识到她看不到,她忙低声催促道:“你快回她!”
    “姐姐,我在……!”
    穴内软肉像是有生命般在蠕动,甬道收得更紧了,贺念璠咬紧下唇,几乎缴械投降。
    “念璠?你没事吧?你再不回答我要撞门了!”
    “你怎么还不回答她!”
    “呜……”
    贺念璠当然想快点打发走来得不是时候的念温,可这张钳制她的小嘴却不给她机会,她梗着脖子,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臀部不遵嘱咐轻微挺动,企图把穴肏得软些,可能也就没那么紧了。
    林弃不敢置信地看向身下,龟头恰时划过极软一点,她的腰蓦地就软了,林弃有苦不能说,顾自捂嘴将呻吟声尽数咽下去,就这么缓慢抽插几下,穴肉当真肏软了些,贺念璠如释重负,轻咳有些嘶哑的嗓子,冲门外喊道:“姐姐,什么事啊?我刚才在睡觉,没听到你的声音。”
    这倒也能解释她的声音为何有些疲累。
    贺念璠虽有些怀疑,却也没深想。
    “你这么久未回书房,我一时心急,就找门子问了你的去向,他说你与一女子回屋了,我担心你被那女子所迫,特来问问情况。”
    “所迫?”贺念璠刻意重复这两字,加快挺动的速度,林弃的身子顿时就绷紧了,哆嗦着从交合处吐出一滩润滑清液,眼神冷冽得能杀人,可惜贺念璠并未看见,她故意朝前方回以一个报仇成功的微笑,“姐姐,那位女子已经从后门离开了,原来她一开始找错人,把我当做她的仇人……”
    “那你又怎会在屋中睡着?”
    “今天太冷了,送完那位女子,我本打算添件衣服,结果屋中过于暖和,一时困意席卷而来,我就睡了会儿……我真的没事的,待我再睡一会儿就去找你们。”
    贺念璠的解释堪称漏洞百出,可与她平日的所作所为又异常符合,贺念温放下心来,走前不忘嘲讽道:“你堆的雪人实在太丑,我看不下去,与躬行帮你重新堆了一个,不谢。”
    若是平日,贺念璠定会立刻冲出屋去和念温理论个三百回合,“实在太丑”是什么意思?
    可眼下……
    “呼……看来危机解除了呢,姐……”
    突如其来的光亮晃得贺念璠侧目,她捂住微眯的双眼,透过指缝,能看见林弃鬓角尽被虚汗打湿,一双鹿眼正怒气冲冲地睨着自己,手里抓着的正是那块头巾和头绳。
    “你是不是故意的?”
    “哪有,是姐姐自己坐了上去,又将我吸得太紧,我迫于无奈才动了几下,这可怪不得我,不过嘛……”贺念璠扶起林弃的身子,从二人交合处抹起一把黏液,五指张开伸到林弃眼前,“姐姐其实很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对吧?你看,春水流了我一肚子,怕是连床单都要拿去洗呢,也不知阿想姑母问起,我该如何向她解释……”
    此话不虚,贺念璠的小腹湿漉漉一片,在射入屋内的日光的照耀下堪称波光粼粼,而林弃嘛,小巧可爱的粉红色囊袋表面裹满一层淫水,颇像裹满糖衣的冰糖葫芦,蜷曲茂密的耻毛黏糊在一块,挠得念璠小腹痒痒的。
    林弃低头去瞧,这一看,饱含愠色的眼眸转瞬带上几分羞,她忙捂住念璠满含揶揄的眼,嗔怒道:“好端端的,长这么大有什么用?惯会折磨人……”
    话音未落,娇嗔变成娇吟,贺念璠双手按住林弃的腰肢,挺动臀部碾磨林弃的腿心,上翘的硕大龟头就像肉勾,挺送进去时将腔道填充成自己的形状,退出时冠状沟又抠过每一块媚肉,乾元狭窄短浅的秘径被反复扩张、撑大,可怜的肉柱随着动作捣药似的上下点头,一下一下地拍打念璠的小腹,马眼溢出的汁水甩的到处都是,其中参杂着些许乳白,暗示林弃快要到了。
    贺念璠的嘴角被溅上几滴,她使坏地用舌尖勾入口内,腥味很淡,甚至说得上有些甜。
    “姐姐……你、你平日吃了什么?尝起来这般甜,怕是宫中的琼浆玉液都比不上您的淫水呢……”
    “你……嗯……”
    话未说完,林弃又是急促地喘气,即便屋内并不热,贺念璠的一番肏干还是让她的额头、脸颊渗出细汗,汗珠逐渐汇集打湿额发与鬓角,林弃双目迷离,一只手搭在念璠肩上,另一只手放在口中轻咬,在骨感的手指关节留下几个清晰的牙印。
    贺念璠这会儿肏上了瘾,见林弃神情俱是享受,也就放下心来,她拨开林弃下身碍事的肉柱和囊袋,欲好好欣赏盛况,紧致的穴口被粗壮的柱身撑到极限,几近透明,视觉带来的冲击让贺念璠不由感到血脉偾张,她抓住身上女子的臀部往上抬,林弃这会儿倒也配合,也不知是被肏迷糊了还是怎么的,自觉抬高腰肢吐出硕壮的性器,深红的穴肉被凸起的青筋带的外翻,流出一滩夹杂乳白的黏腻泡沫,粉色的龟头才刚离开穴口,身子再次快速下沉,外翻的穴肉顿时又被挤回体内,烫如烙铁的青筋碾过层峦迭嶂的媚肉,林弃受不住地往后仰倒,通过贺念璠的视角,能看到龟头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止于肚脐眼下方,撑起一个鼓包。
    “哼……姐姐你、你快摸摸……”贺念璠引导林弃将手停在小腹上,如鹅卵石般圆润的龟头即便是隔着一层肚皮也让林弃感到有些硌手,“姐姐,都说乾元穴道狭窄……你吃的这么深,该不会被我肏坏吧?”
    “念璠,快,嗯……快住口……”
    小腹上的柱状凸起随着身子的起伏不断刮蹭过林弃的掌心,屋子内只余泥泞的抽插声和二人此起彼伏的轻喘,林弃想要将手抽出,可贺念璠这会儿的力气却大得很,让她怀疑自己贴的阻隔贴是不是失效了?否则就凭她一个习武之人,怎会任由念璠这个柔弱的小丫头片子摆布?失神间,覆盖在她手背上的手用力一按,和穴道内的龟头里应外合,共同碾过靠近腹腔的极软一点。
    平日清纯的鹿眼增添了几丝艳丽,脸庞比熟透的水蜜桃般红还要红上几分,林弃的低吟转瞬变成尖叫,小穴夹得更紧了,和肿胀的柱身间严丝密缝,穴内软肉如一张张小嘴吸上来,似要把贺念璠榨干才罢休,好似掉入湍流中为搏得一线生机,林弃就如抓住救命稻草般胡乱攥紧贺念璠垂在胸前的墨发。
    “好痛!”
    “呃哈……念璠,念璠,我要到了……嗯!”
    花径剧烈收缩,林弃整个身子倒伏在贺念璠怀中,唯独饱满的臀瓣依旧高高抬起,在不停痉挛,被压在二人小腹间的可怜肉柱也突突跳动着射出浓郁白精,白点顺着呼吸汇集在贺念璠小巧的肚脐眼中,形成一个袖珍精泉。林弃趴在胸前小口喘气,炙热的气息通过布料打在少女的心口,贺念璠本就憋到极限,这下终于精关大开,顶部迅速成结,哼叫着将阳元尽数打在林弃花心。
    乾元再生精液的速度本就较中庸快,贺念璠又有两月未泄欲,这次射精持续了许久,林弃紧实的平坦小腹被精水与淫水的混合液体塞得满满当当,很快便微微隆起,看起来像是身怀六甲的孕妇。
    看着此景,贺念璠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少女柔软又滚烫的手掌攀上林弃的小腹轻轻抚摸。
    “……姐姐,你肚子中有我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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