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到蒋露薇的问题上,就发生改变呢?
他们相识并没有多久,难道爱情来了之后,人的智商都会迅速下降吗?
蒋露薇一皱眉,"你现在还不是我的谁!你管不着我!"蒋露薇的神情越发激动起来,蒋露薇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被关上了,看着他火焰闪闪的眼神,蒋露薇感觉到了危险,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退,咚的一声,没有了退路。
沈芮平的手搂住蒋露薇的腰部,期身上前,吻上了蒋露薇柔润的唇瓣,本来只想轻轻一吻,谁想,一碰上去,就好像吃了蜜一样甜,他甚至想把整个人都吞下去,而蒋露薇的排斥,更是激起了他的野性,她越想逃,他要的越多。
分开的一瞬间,两人都喘着粗气,蒋露薇的泪水,夺眶而出,"你你是色狼!"
"小丫头,这才是色狼!"话音未落,他已经再次吻了上去,玉望在他的血液里奔腾起来,带着一股不可抑制的力量,扑向蒋露薇。
蒋露薇一发狠,用力一咬,带着咸腥味道的血,在蒋露薇的口中蔓延开来,沈芮平疼了一下,却并没有退缩,用力吮吸着这特殊的味道。
蒋露薇的双手,掐在他的腰上,狠狠地,似乎不把他的肉掐下来就不甘心。
沈芮平终于抵不住,放开了蒋露薇,那炙热的感觉,却久久不能消散开去,他咬牙切齿的低声说:"小丫头,你放心,你没考上大学之前,我不会再碰你了!"他这番话,倒像是对自己的发誓,丰满地蒋露薇,让他总有一种失控的感觉,尤其是刚刚碰到她的时候,他身上的理性似乎被压抑在心底的充满玉望的兽性所代替,失去了冷静与思考的能力。
此时的他,是矛盾的,他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又害怕自己被这种感觉所左右。
看着她羞愤交加的脸,沈芮平的脸上温柔了许多,那双黑曜石一般闪亮的瞳孔里,是自己的影子,他希望,有一天,里面的影子能够住进她的心里。
蓦地,蒋露薇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只是穿了一层病号服,那里抵得住蒋露薇小狗一样尖利的牙齿,咬一口,觉得不过瘾,蒋露薇连着咬了四五口,终于吐了一口气,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可她依然看向沈芮平。
沈芮平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搂住她,"小丫头,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委屈,你以前的人生,不曾有我,我不管,但是,以后你人生的每一天,都属于我,所以,我不会让你受委屈,别人不会给你委屈,我也不会给你委屈。相信我,我喜欢你,是真的。"
他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他庆幸自己受伤了,否则,早就化身为狼了,这几年过得像苦行僧一样,兄弟几个差点以为他是东方不败了,尽管他长得一点也不阴柔。
自从爷爷病故,她还从来没有放开自己的情绪,大哭一场,没有这样的机会,她以为自己的眼泪,都已经流回到了身体里。
此刻,她却放声大哭起来,她的身体整个靠在沈芮平的身上,哭泣着,震颤着。
沈芮平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温柔的拍着,他宠溺的语气,蕴含着连自己也不曾发现的柔情蜜意,"薇薇,哭吧,今天哭过以后,我们就不哭了,好不好?"
蒋露薇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下意识的点点头,倏地感觉不对,这才发现自己是在沈芮平的怀里。
想跳开,失败了,因为后背是一堵墙。
沈芮平拿了湿毛巾,"闭上眼。"
蒋露薇一把抢过来,"我自己来,你出去!"
沈芮平听着她虚张声势的凌厉语气,笑着摇摇头,在她脸上掐了掐,掐她的脸是会上瘾地,他爱死这水嫩光滑的感觉了。
沈芮平走出洗手间,坐到沙发上。
低头看了看自己情绪饱满的二弟,沈芮平自嘲地说,"这段时间,你要受苦了。"
蒋露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肿,双颊绯红,唇瓣水润,如一枝桃花,摇曳绽放。
手放在胸口,心跳还是没有减速,砰砰地,似乎要跳出来,她曾经发誓,在没有报仇之前,绝对不会再陷入新的感情,而今,她却要食言了。
一想到那个笑得春风和煦,却腹黑无比的沈芮平,蒋露薇用力闭上了眼睛,她告诉自己,蒋露薇,要保持清醒,一定要清醒!
你要为燕子姐姐报仇,你要带大溪溪,你要照顾奶奶,还有自己的人生,也只能有自己决定,所以,蒋露薇,你不能沉沦下去!
蒋露薇逐渐恢复了平静,洗了把脸,甩甩头,转身走出房间。
她的眸子,又像黑色幕布上的星星一般闪亮了,而且,那眼神,也如天上的寒星一般冰冷,没有丝毫的温度。
沈芮平怔住,刚刚发生了什么?让她瞬间发生改变!
蒋露薇上学第一天,是段艺林来送她,到了门口,嘱咐了两句,约好放学时间来接她,便开车离开了。
学校里,官二代,富二代数不胜数,所以门口的汽车也是形形色色,夺人眼球,段艺林开来的虽是军车,因为是一辆切诺基,所以,并不起眼。
她的书包是蒋萌萌送的礼物,蒋露薇发现,自己好像不习惯双肩背书包了,两年多的牢狱生涯,再次走进学校的大门,就好像是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