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打字,问邓昀之前那个黄裙子还是这个红礼服好看。
电话里的少年说金色的好看,因为没看到她穿大裙子。
合上笔记本电脑,清脆的搅拌声有些燥意:"我好无聊,宝宝。"
她不信他闲着,但还是乐着给他发了定位。
反正她就跑了,换下的裙子交给不远处漂了眉的纤瘦女孩。
"沉子辽她妹"邓昀猜到了,笑笑就被周叶晓拽进对面的"炮楼",在电梯口还没看好哪层的快捷酒店顺眼。
邓昀莫名委屈说他还没吃饭,其实心里酸楚的是官宣梦碎。
来的同龄人不多也不都熟,长辈她又不在乎,关系也好不容易融洽,不用她说他都知道。
但是他在悄悄幻想什么呢,让她炫耀一下自己这个成绩好品德好的乖乖小男友吗?
她抬头:"长高了"笃定地说;嘴巴很红,一丝不苟地填实了唇线,是她平时不会涂的蓝调正红。
他只好委婉地:"唉,我还没看见你穿礼服。"
"有你好看哦,"小风衣下光洁白晳的皮肤暗示着,"只给你看的。"
专门穿给他看的情趣内衣,秀丽面庞露出小狐狸似的娇笑。
他越烦心,握住她手腕的手就越收紧,只是没到痛的程度,他就猛然放松开。
焦虑感为什么变得陌生难言?电梯门打开,直到她跨在他面前吻他,他才有机会宣泄。
互相咬咬,她的手满意地蹭蹭他嘴角晕着疯狂的口红。
白色蕾丝和红的灰的珠链横过低俗与高级的界限,罩衫透着里面深紫,盘发拆散变成凌乱的微卷。
她的脸上也蔓了口红,舒展了情欲。
看她找个套帮他戴,抬眼魅惑———她想吃掉他吗,想吃掉他的心脏吗,还是顺便的。
她的志愿是去缕城的华国美术学院,他照理去A大。
可是一起在绮城的时候她怎么说的,让他读F大她读华师,都在绮城。
然后她校考过了就改主意了,说他努努力在A大肯定也能找个喜欢的专业。
"这么更好了,最喜欢你了。"她骑着鸡巴敷衍他。
小屄缩得正欢,吮吸整根阴茎。上下左右晃圈,深浅吞吐,前后摆尾,不只舒服,腰摆得多爽多销魂。
他蹙着眉头,像高一时的样子,积了些情绪,堵了点情愫,同时带着纠结和纵容。
她怪喜欢的,试探着问:"以后每个月都见两次嘛。"
他不晓得这个两次是虚指还是数量,倒底偏袒她舔吮他的奶头,又咬了咬等他被哄好。
没回话,她就忆起青涩少年的种种来挑拨这场性事,说到最后终于挨操,正好没力气再动了。
她很放松地享受着一次次高潮的快感,他没理由不愉悦。
但是今天脑子太清醒,他讨厌今天的太阳,讨厌床,讨厌自己心里的不安。
她把来电响铃调成静音,串串震动。
无疑她是把他当男朋友,虽说当炮友用。
给他拧巴完了:"叶晓,越轨…就是爱吗。"
他纵容她越轨吗,"你偏袒我就是爱我。"
少年的苦闷抵到尽头就变成她的快乐。
爱欲叫嚣,怎会凌迟真心。他不该有疑,也不必忧着前路怎么走。
如何跟自己讲道理呢,眼泪和精液同时释放———这是他第三次做爱做哭。邓昀哭是合着眼皮悄悄哭,周叶晓一边心头难受一下一边好笑。
一切静谧,白色床单黄色床头灯都哑着,两具身体也闹过了激烈。
趁着第二次高潮抽身,还是需要很大的毅力,她望着邓昀的影子,抚过他耳朵、头发和眉梢。
垂眼的男生长直的睫毛被打湿,光影分据年轻的面孔。
他坐在下陷的情绪里,积云成雨。
从脸庞清晰的明暗交界线到肩上模糊的明暗交界线,泪水没进暗处变得不起眼。
拥有文艺插图花季少女少男的一个小小容貌特征———闭眼的时候眼脸向下弯成个可怜可爱的弧形。
颤巍巍地像是一片叶子或一只蛾子,障了他的目。
她握着他的手搭上她的腰,
美人柳腰作笔,她用身体摆动皮下笔画:喜、欢、你,
于是他的物什也在她身体里写下:喜、欢、你。
她又一笔一画用小穴写他的名字,正好到最后横折钩,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括约肌收缩。
一点,一提——
她正好把他要射精的阴茎按向他肚皮,在他释放的时候蹲下去,发丝迎着白浊,差点扫进马眼。
少年缓缓睁眼,仰着头恢复尚且模糊的视线,还以为她是落了项链还是手链。
确认他射完的第几秒,小嘴快准狠地吸住龟头,似乎仍有东西阻塞在尿道,亟待破解。
舌尖当然钻不进铃口,但柔软唇间口腔轻吮对射精后的敏感男根忽然升压,成为温柔的致命一刀。
缓慢扑扇的蝶翅猛挣,一时间撑开眼睛暴露了一双浑圆的瞳仁;
他来不及抿嘴来不及皱眉,性快感如浪拍打身躯,凛着腰背的肌肉。
侧身撤腿,他靠着床跌在她身边的地面。她半倚着床把头陷在床沿,与他齐肩。
泣音到底从哪里泄出?他的喉咙、胸腔还是鼻腔?
脏的,地板脏,体液也脏,他的欲念也脏。
一起失控必须是性爱中精虫上脑的失控吗,她又为何与他相拥。
地板变得更脏,赤裸的男女也变得更脏。
接吻为什么不闭眼,两个人都不闭眼是为什么而接吻。
她什么也没想,那他也什么都不想。他不想听她抱歉,关于任何事情的抱歉。
怕精液干在她头发上,他只希望她干净地把他弄脏。
邓昀承认想占有周叶晓,可是不只于性:眼泪均等地冲洗其中任何一部分,有些徒劳。
抱她去洗澡,就这样狼狈吧,至少是两个人一起的,至少她是专心于他的。
周叶晓哄他,说爱他,最爱他,只爱他。
可是宠物只能吡牙咧嘴,不能换上爱人真正的狰狞面目。
同辈人问她,她说她男友是他,他是她男友。若是不问呢,若是长辈呢?
不用让全世界知道,但他要在她心里有份量。怎么办,还是她顺意更重要。
他就是这么贪心的人,从她要他陪她消磨时光开始,想着她的未来有他,想着不结婚生小孩那好,要弄个有个性的派对算婚礼,甚至要让她陪他过一辈子。
他作她的锚点,其实她也是他的动力。听起来太夸张:整个生活,整条生命。
怎么就成大情种了,尝了情滋味就被困住为了小情小爱而活了。
他怎么就觉得她做什么都对,干什么都好,心早早都系她身上了。
这次是真委屈:"下次…不可以了。"不知道意指什么。
她重复了一遍:"唔,下次不可以了。"手上搓搓又戳戳,玩他头顶的泡泡。
两部手机挨在一侧床头柜,周叶晓套上睡裙躺下吹空调,脸朝另一侧床头柜,三串手链同时在右手转圈圈。
白色灯都被她左手按掉,唯有圆的方的小灯罩蒙住这些橘黄光幸免。
邓昀最后摆好洗手台上的物什,光着膀子———诶,下身也不着寸缕。
她问他傻站着干嘛,他顺势坐下,挡了身后她手机亮起的屏幕。
园晴:「确定了E国吗?」
园晴:「[图片]」
园晴:「哭哭」
他索吻,她就在他怀里翻身。凉玉碰上湿热的水汽,耳鬓厮磨。
膝盖顶着龟头,试探他硬了几分。他收紧臂弯碍了她动作,倒是让阴茎往细嫩腿肉送。
男根插进少女并紧的双腿,直顶上腿心。她交叉腿,那根被夹得一跳一跳。
舌尖由耳垂滑向耳廓,舔吮的声音在他耳边太清晰又太舔腻。
他抱着她短促呜咽:"不要了…"
"不要了?你真不要我了?"手也不顾着抚他腰侧她的名字了,翘个食指点他心口。
浓情蜜意的吻悠游许久,末了,阴茎已经被缠满串珠。
颗颗珠子努力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大珠小珠贴得不算太紧,还是令少年露出可怜神情。
没唤起她的怜悯之心,顺手弹了一下,触着感受他腰腹一紧,呼吸也一紧。
开心得不得了,倒尊重他的意愿没玩射:"那就不要了~睡觉。"
又翻身自顾自睡了,他半阖眼凝望着,连眼前的发梢都欢喜。
摸了个裤衩小心翼翼套上,珠子仍松松垮垮挂着。
梦里他却比她饥渴多了。
他去接机,那时的周叶晓一身灰黑,头发挑染,表情木然。
一看自己身上是初中校服,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事。
该是几年前呢,不过他来不是接她还能是谁。
可是女孩迎面走来,又擦肩而过。
他转身追去,在人群中穿过一定会跟丢的不安。在出租车上睡着,醒来在补习班教室,天已经黑了。
身上还是初中校服,他背着书包下楼,终于看到周叶晓。
她变成了衔对面的粉色小人,长高了,但更瘦了。
这次她走得好慢,他也没有自我介绍。女孩被他缴了打火机,还不明所以地被他摁在墙砖上乱亲。
这次她看清了:"邓昀?"她的手遮住他的眼,唇上的刺痛和血腥味究竟带来了兴奋还是清醒?
放开手又变成了白天,她说可以睁眼了,头发又成了浅栗色大波浪,嗯,高中了。
她披着他的校服外套,这时终于有点肉也有力气了,一只手抓他和他牵手一只手指着张榜照片。
领着他来看成绩?不对,她大姆指蹭过自己的唇,沾上口红抹在他大头照上,说这样终于有点气色了。
她一捧他的脸他就条件反射闭眼,刚要亲上就听到远处的上课铃,睁眼又变成近处悠扬的音乐和喷泉水声。
青丝盘起,礼服飘然,头上、胸口的珠宝晃眼,她刚卸了裙撑,提着裙摆跑下阶梯。
两个宴会厅的门都开着,沉子辽她妹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说走那边电梯穿过车库过道有另一个电梯上街。
兜里传来震动,周叶晓拿出手机给他发:来了
他想叫住她们,却听见那女生对周叶晓说:"对了,藤藤说当时你复试没去他急死了,怨你没邀请他来升学宴。"
周叶晓就笑:"怎么,他也想当我长辈?他不也报的中外合办嘛,到绮城再一起耍。"
"你俩时间不太一样吧,虽然都在绮城和E国。啧,还是他比较滋润,不焦虑高考。"
"那你呢,咋不直接出国?"周叶晓侧过脸。
"我出去荒野求生啊?我单纯没吃够好的,哎呀我和我哥不一样我不是恋爱脑!"小姑娘一个激动先没了影去按电梯。
这次该他蒙住她的眼睛,退到一边。近身嗅到彼此气息,她拨不开,干脆捂着他的手。
这次该他拿开湿透的掌心缓缓抹花她的口红,她微张着嘴,仰面显得太色气。
该问什么呢,这是梦,梦的尽头要像这样紧紧相拥。
"邓昀,闭眼。"他想他该醒了,醒来她是否仍在他怀中安睡?
耳鸣渐响,不知什么时候混了风声。
"邓昀,好久不见。"说不上她的声音有什么不同,头发又成了浅栗色大波浪,端了杯咖啡递给他———
还没醒来吗,他疲惫地靠在低处天台,实在想不通多久喝的酒。
她抚平衣摆,无袖白色短裙收束曲线,白晳手臂裸露。晴天、黑栏杆、红色双层巴士,再下面是异国街景。
"你送我的口红都快过期了,"这次周叶晓自己一下抹花了唇,抬邓昀下颔,指腹来回磨他下唇,
"邓昀,不准生气,不准拒绝我。"
他一下子变得很愤懑,生气还是伤心委屈更多呢,他余光扫过桌上的烟,怎么没有酒?脑子乱,不想了。
"怎么惩罚我,射满行不行?尿进去好不好?"
难得顺从于欲望,抱着女人回屋:"在哪做?"
她双手支在他肩上,双腿夹紧他的腰:"另一面阳台?"
落地镜映出两人身影:"找不到,就这里。"
女人长发如瀑,泛着暖光。一抽绳,内衣裤就褪开。
阴唇脱了毛,光洁得很,花唇红得乖,饱满的小豆点招惹他掐上,半个龟头陷入下面那汪热泉,燥得滑动。
她娇声喘得妩媚绵长,激得他勾着她的腿大打开,对着镜子折成M字架起。
把人往他身前压,她的臀抬高,花蕊清晰可见,他这才满意,边啃小嘴儿边顶着胯把鸡巴往小屄对准了塞。
哼着喘着一口吃进去大半,"好棒,骚宝宝。"
两具身体太熟悉,肉贴肉,好像没什么不对,好像这是世上唯一正确的事。
水乳交融的感觉太爽,阴茎留了一小截根部,阴唇试着含着吃得更深,两人都看到了,面露情潮霞色。
乳、臀和大腿在欲海震着波澜,他快速撞向深处,舌头在她嘴里荡了一圈。
里面紧湿的软肉热情收缩的时候,她漂亮的腰上腹白线就更明显。也怪成熟硕果太香甜。
"哼嗯—— 唔!"耸动抽插间,她偶尔尖叫。也怪爱欲噬人理智。
"被宝宝吞掉了!美死了,"生猛的打桩,之前的疲倦青年似乎嗑了药一样亢奋,也怪健壮身躯太使劲。
她太久没尝到性事,嗯嗯咿咿呀咿呀地花枝乱颤,眼睛发热,眼泪要落不落,到达了小高潮。
她昂头张嘴,"啊,哈啊,"吐出舌尖来。
"姐姐好厉害,好舒服,"操得狠了,交合处声响淫靡。鸡巴捣出沫沫,被花穴吃掉,他把她吃掉。
她嘴上也没歇:"啊骚吊!骚鸡巴,要操坏了,嗯呜,坏掉了!"
"嗯小逼好嫩好乖,怎么这么会吃。"胀大的鸡巴塞紧,抵着宫口一股股射出,引得她腰肢一颤一颤,又是高潮余韵,内里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龟头和茎身都特别快意,魂儿都快被吸出来。
浓白的精水一方淌落在地,一方流在饱满的股缝里。
这个版本的邓昀似乎没啥节操,就着精液当润滑剂又要干进去。
他把周叶晓那句还给她:"不要了?你真不要我了?"
周叶晓也做了个梦,梦里的邓昀有些陌生,俨然成为了一个变态后入狂。
她还挺喜欢的,只是他越来越过分,让她没办法再游刃有余。
一开始两个人就平常地穿着情侣居家服可爱小睡衣,他平常地圈她入怀窝在大沙发一角,在她腿上的笔记本打字,下身却是连着的。
通常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可谓专心致志,从榻榻米滚到地板上蒙同一床被子裹成春卷似乎也没太暧昧。
此时性器小幅度摩擦着,快感不上不下,她说不能一心二用,
半晌,终于编辑完一个冗长的ppt,她熟练地踮脚跪立着上下坐起,腰身控制着小穴套弄鸡巴,往阴道深处敏感点上凑。
她急着高潮,邓昀突然倾身,压低胸腹贴合她脊背。
两人都曲迭着腿陷进沙发,只不过他的两腿分别贴在她两腿外侧,像是一对交配的兽。
不对,小动物不会如此激烈淫荡地做爱,只有被现代文明浸透的人类才会强调甚至美化性欲性冲动。
叶子项链从他颈边绕过她肩上垂落,晃得没有她奶子荡得凶,直顺黑发也不断滑过肩头。
"邓昀—— "难得娇气"我奶子甩痛了,你轻点。"
于是少年的手虚虚捧着乳肉,让两个奶头在他掌心跳啊跳。
没轻也没慢,每一下都是又重又急的猛干,硬物生生往微妙敏感处戳了又戳,逼她高潮。
邓昀耐心得很,每每好不容易有射意就停顿磨她,一来感觉就强忍着挨过去,
她潮吹时实在太紧太爽,他缓了动作又咬牙冲刺十来下,这才尽兴释放了。
周叶晓眼冒白光,等到目中清明,四周环境却变了。
她仍塌腰趴着,这次半个身子都落在餐桌上,浅栗色卷发铺开,又多又长。
此刻她脚趾蹬着椅子,脚指甲染成酒红色,踢他大腿和膝盖。
怎么壮了点,有些凶过头了。
是横冲直撞,又蛮有技巧,她指尖划拉桌面,体内冰感颗粒与肉芽交锋,战况激烈。
撞开至深,求饶无用,她呜咽声哽住。膝盖着陆,往桌子前面爬。
他摩挲她腰际、握她脚踝,转下方向又插进来,把牢她髂骨两侧,疾速抽插,小屄外面和睾丸碰撞,她的臀肉与他的腿肉拍打。
被操得太狠,脑袋昏昏沉沉,口渴,她慢吞吞开了冰箱门,眨巴眼努力分辨包装上的英文。
还是花花绿绿的图片比较靠谱,这个是胡萝卜汁,那个是葡萄汁……嗯?怎么有瓶冰红茶,她美美灌了一口。
这时身后烦人的肉棒又来了硬抵着屁股沟,顶啊戳啊没完没了。
脸侧伸了个头,非要来她嘴里抢喝的,她咕噜一口吞下,
男人果然都是小肚鸡肠的,那人恼了把她按在冰箱门上操,
踮着脚,被禁锢着手,她声声叫唤他:"邓昀… "到最后累得喘不动了,只好瞪着他。
"你前天把我摁在情趣酒店的黑板上,"他说,"也是这么想吗?"
前天吧?好像是吧,嗯?有吗?
梦醒时分,周叶晓身边没人。浴室亮着,是邓昀在冲澡。
这次梦遗他再有能耐也控制不住,他不得不信梦似乎也有五感,声音、颜色、气味——乃至幽微的触觉。
梦里在她体内疯狂地射,现实溢精的时候大脑已经清醒了,激素、心跳、性快感叫嚣,连接幻梦至真实。
拨开散落碎发,少女睡颜可乖,明明昨晚仔细帮她卸了妆洗了脸,还是娇媚多于恬静。
裤衩兜满浓湿,他这才在惊诧中捞出一圈方才还挂在阴茎根部的珠子。
好不小心,精液糊满她的手链。
有些狼狈地去洗澡,一边又洗了串珠和裤子。
周叶晓蹬了被子躺成大字,回味了一下梦里男人粗喘低吼,好像干得射得有多痛苦不堪,实际上怕不是日得爽到九霄云外了。还是少年痴缠旖旎的闷哼叫唤比较动听。
她突然想到更重要的事情,昨天忘给他叫晚饭了,他也忘了那岂不是饿了一晩上?
天渐亮了,周叶晓赶紧找了个最近的番茄浓汤面,能加鳕鱼吗,嗯加两个蛋,还有自己吃的菜包烧麦豆浆。
水停了,邓昀把珠子套手上,裤子晾在她紫黑色蕾丝内衣旁边。
她直接开门挂他身上,啧,还是洗的冷水澡。
心疼坏了,一想到他没时间吃饭却有时间收拾她的日用品赶来,昏君般的内疚哀怜就淹没了这位祖宗。
周叶晓嘬嘬他的脸,又拉他手,摸到手链的时候,"…诶。"他出了声。
"怎么?偷偷射上面了?"她打趣,他下巴抵在她颈窝。
"真的自己弄啦?"她直望他眼睛,"我要吃掉你,要把你摸起球、亲秃噜皮!"
"欢迎宝宝,"他笑得眼睛弯弯,"欢迎主人。"
"可是你饿瘪了,不好吃。为什么不吃饭就睡觉!"她皱眉不悦,虽然有点心虚。
"女朋友要去E国,不告诉我。"他又靠住她;难过了,食不知味了。
她哄得灵活:"都怪周叶晓,周叶晓是坏蛋负心女,周叶晓欺负小邓昀。"
眨眼眨眼,"等小邓昀吃完喜欢的番茄面,就会被周叶晓一口吃掉。"
"邓昀不喜欢番茄面了,"声音埋在她颈边闷嗡嗡,"邓昀爱吃不讲道理的小狐狸。"
他补充道:"现在就要。"龟头磨蹭泛潮的小穴,花唇小口嘬着前端。
他托着她屁股蛋不让她吃进,终于到了床边,盯着她拆了个薄荷套套。
好不容易戴上套,她急着骑鸡巴,坐下吞住磨人的龟头。
她熟稔地跪坐吞吐,腰也摆得转,娴熟地刺激着深处的快乐。
高潮前夕,他抱牢她站起来,层层迭迭的肉壁?紧,收缩噬咬。
他专心冲撞肉芽,操开了整朵紧闭的花,深深没入又被瓣瓣合拢吃掉。
次次抽开只留龟头,带出穴口湿软诱人的红肉和甬道内源源不断的蜜液。
边走边干,颠簸中的随机快感特别有趣,沉浮漂流在欲海。
上身落在洗衣机,她双手撑住,支着身子反弓腰身,方便他口舌给奶肉和红樱止痒。
周叶晓踏实地躺倒下去,邓昀也跟着压下来起起伏伏做俯卧撑。
胯顶得飞快,把花穴填满撞开,少年的腰绷紧到极点,卯力捣入最深的地方。
她不怕他饿坏只担心自己被操坏了:"嗯啊,嗯,透穿了,干死了,小狐狸被吃掉了…被邓昀,哼嗯,吃掉了。"
邓昀起身捞起周叶晓一条腿架在肩上,缓了几下进行最后的冲刺,
龟棱抵着软肉,顶着杵着让她泄了身,他心满意足地射了精。
小机器人把外卖送到房间来,外面已经出太阳了。
回小公寓之前先去买了菜,周叶晓往推车放了一堆果冻酸奶。
邓昀把她圈在怀里推车,隔了点距离有人大声咂舌。
好像是略为有伤风化,好歹叛逆少女还没勾人脖子像搅拌机一样舌吻。
"宝宝,好害羞,"邓昀好用的脑瓜埋下蹭她头发,"被人瞧了。"他这演技一般,声音倒挺大。
那边几个女孩都把马尾、丸子扎得冲天高,还挺眼熟。
高一新生周叶晓军训完洗澡被这一帮不认识的女同学开玩笑地撞门,就是这个发型。
周叶晓顺力卡了个衣架,被踹断的时候她把穿好的睡衣解了两颗扣子,不枉她们来一趟。
豁,怎么外面一个室友都没有,那她不能动手了因为没人作证。
乳沟大奶内衣边,长腿翘臀小蛮腰。酷姐大步走秀去把寝室门锁上,身后嘻嘻哈哈的声音停了。
她拿出一袋印了外文的小饼干散室友桌上和那些发颤的手上。
有说谢谢的,也有不要的,"吃,"她说得慢,"我叫,周叶晓。"
她也吃,咬得嘎嘣脆,看她们都吃了就放人走。
没人找她麻烦,但她不想住校了,后来就住学校外面那个小基地。
高二上册期末考完,隔壁班有同学跑去给邓昀表白,回来冲天的辫子都耷拉了。
周叶晓候场时听到旁边英语社的妖娆小男孩聊八卦,讪讪希望晚会上她和邓昀的节目别太刺激那姐们儿。
当然是刺激到了,但是俩人"私奔"溜太快,也不顾节目的反响多热烈,衬得后来的表演索然无味。
邓昀属于是假笑也好看,但这人总是多云天气,不烈也不透明,透光的时候很漂亮,阴沉了氛围感变压迫感。
周叶晓属于是潇洒掩了媚,偷拍她发到网上总会火,不乏女孩男孩关注,想跟她谈跟她睡,演演青春疼痛文。
共同点是被被放到道德低谷意淫也不会有太多负罪心,但神奇的是做那么些坏事的时候喊不出名字。
当一个人不可冒犯、不可诱惑和不可动摇时就拥有了某种迷人的东西。
像沉子辽就不同,到哪都有人想当他真命天女,眼馋他但不馋他灵魂香气。
他笋子哥的梦女见到姚园晴没有不破防的,但是大多不会死心的。
反观周叶晓和邓昀的迷弟迷妹们每每震惊的同时心里怪服气的,私下有流传学生会内部讨论对此的解释是:
夜宵姐走路带风,其中竟有纪检部长消失的处男味。
路上吃了小蛋糕垫肚子,周叶晓自己一口喂邓昀一口,因为他提着东西还拿了两杯奶茶没手。
她又伸手从口袋拣了个水果布丁挞,额头碰到他的唇。
"你偷亲我。"她说得肯定,一口咬开蛋挞皮,露出的流心溢至唇边。
他的唇点了一下她颊边,在她耳畔悄声:"宝宝吃得好香,看硬了。"
她悻然把剩下一半塞他嘴里,堵住令人耳热的源头。
周叶晓问邓昀怎么光着膀子穿围裙,他说热。
幸好她善解人意,这一定是在勾引她。
她溜到小仓库找出十八岁生日之际小姐妹送的小厨娘套装,不看不知道,也挺情趣的。
这个奶黄色长得像她之前的打火机,她从身后搂着邓昀问她爱用的打火机被他没收到哪儿了。
他不告诉她,切了土豆块块茄子条条西葫芦丝丝。
她往他怀里钻,向他展示头饰和尾巴。
邓昀把掰开的青椒红椒推到一边,把周叶晓也翻了个面,包着她的手握着刀。
好吧,不是假正经,他是真的很喜欢play,认真教她学厨——除了围裙和裙摆被支向她抵住。
她按着一大个绿辣椒下刀,发出清脆声响,又切了两下:"这个没你长。"
"…我知道。" 邓昀一只手盖上她的手指,往移远一点,另一只手施了力,握住她的手改成斜着切。
取了个碗,抓着她手握筷子调汁,她问是不是要腌肉了,邓昀答还有五分钟腌好,她才看见鸡翅已经改了刀泡着了。
碗是他在端,她就解放一只手去捞他围裙,检查到没有内裤。
莎软裙摆扫他腿根提臀,撅屁股用尾巴蹭过鸡巴,他兴奋得很,涨大挺立得直贴前腹。
什么性癖啊,仿佛回到校园一角让他咬着衣角捞着裤子抚他腰身和勃起紧贴肚皮的巨根。
小处男射得快硬得也快,十指反复调教,然后教他操她。
有频繁性生活之后射完仍是朝着前下方,怎么不算一种天赋异凛。
站在白烟和香气中看他换菜饭处理虾,用不沾锅煎了鸡翅中火倒可乐再收汁,在大锅炒菜炖菜有时放酱汁放调料。
他得空就揉揉小逼和骚豆豆,顺利发现了裆口暗扣,毫不犹豫拆开了。
既然还有闲心一边顶她一边种草莓,"那你能不能插进来干死我?"她抬臂反手摸摸他的脸。
"你有没有悄悄射到我打火机上啊?"有些娇嗔。
"没有。"他搂着她,咬她后颈和耳朵,关了火去拿套。
"要那个,柠檬香的,"她趴在他身上指挥,"你是不是在学校就想操死我?"
"嗯。"承认。
"教室?"
"嗯。"还不过瘾。
"走廊?"
"嗯。"还不过瘾。
"操场?"
"主席台。"他可诚实了。
"啊?"
"小屄特别好,操不坏的。"哪操得死。
逆着下午的光,少男少女的剪影回到厨房融在一起。
她靠着台面,仍挂在他身上,互相靠在颈窝,发丝也交错。
报复性地还他牙印和吻痕,指甲在他裸背上、后腰划出新的红痕,与旧的爱痕长长短短交错。
邓昀提着周叶晓大腿,整根没入拔出,穴肉如浪涌挤压龟头吮吸阴茎,他收着臀肌和腿肌改变抽插频率。
他深呼吸着深深浅浅闯入,蛋蛋收缩,在她高潮抽蓄时肏得又慢又深又重,控制着没射。
她的腿也抽动打颤,脚根把橱柜撞响:"射给我。"
他理着她耳发,操得急而精准,快感疾风骤雨地拍打,延续高潮,
小穴的绞吸配合缠人的腿肉腰身,她带着哭腔:"好饿,邓昀,求求你射给我。"
他按着她腰,贴紧她,揉着她乳肉打圈,抵在至深宫胞射得痛快。
缇高男神女神墙冒出了新的热贴,缘由是周叶晓的朋友圈新封面。
关灯室内,窗外热闹的城市灯光把窗前裸背少年的侧颜和肩背描边,
肩胛边繁杂的酒红丝绒富有设计感,腰侧黑白纹身小小一处靠下,隐秘泛夜光。
「墙墙插队,无奖竞猜纹身是不是夜宵姐签名」
邓昀帅得挺有辨识度,一图足以认人。
开始评论一片包的肯定的必须的,延续风纪部长纯黑书包挂番茄头k t猫的影响力。
表情包涌现,直到出现一条"某某某不在的时候你昀圣屏保不是双马尾骚货吗,去了演讲比赛的视奸鼠人和cp粉打一架吧"
打破了之前的讨论画风:科普人皮扣拍了照就取了的和数倒底穿了几个环的。
底下骂了几行造谣必死关你屁事毕业了滚,终于被小姐妹截屏发给了周叶晓。
周叶晓乐得翻滚,问邓昀是不是去英语演讲当过评委,
邓昀快速整理客厅桌面,把零食袋子丢的丢夹的夹,不知道是指哪一次。
等他头一歪靠在她肩头,她已经打开久违的企鹅空间诈尸,找到那个贴子评论:
「我们邓昀也还是挺骚的吧,某某某也就一般【图片】」
女孩大腿上交叉的丝带和邓昀背后的一样,另一边系了一圈黑色蕾丝。
双马尾,格纹小短裙,腰很细脸很小,橘粉腮红打得多,嘴唇亮晶晶的。
弓腰挺背露出胸口红色纹身,俯视着低处的镜头,捧了一个猫一个阔耳狐的森贝儿。
另一只手在镜头前比耶,食指和中指下方的掌心纹了浅棕色的猫头爱心狐狸头。
别人没见过的某某某,只有邓昀见过。
锁骨下的图案某某某画的:交叉缝合打蝴蝶结的爱心和交叉创口贴中间云朵和猫。
小猫喜欢某某某俯视的眼睛有什么错,只好发出来给大家仰望一下。
胸前空针和手上色料不到两个月就消失了,果然纹手上又痛又留不住。
她那条和双马尾骚货那条底下回复的都成了:我们邓昀也还是挺骚的吧
整齐划一,"我们邓昀也还是挺骚的吧?"传说中的你昀圣本人也口头跟帖。
"那必须的。"某某某还在笑,跨坐在他腹肌上,腿挨着他腰上她亲手扎的地方。
七月份哪哪都炽热。缕城梅雨未尽,下雨时爆热天变凉,却使得室内闷湿恼人。
昨天周叶晓见完集训老师跟小铃兰对瓶吹,喝大了抱着迷你吉他,拽着小铃兰的美甲扣弦;
跳起小时候她亲妈教她跳的舞,左手牵着小铃兰右手握着邓昀的腰,认真部署下一步叫人转圈圈。
小铃兰直呼来不起了亲爱的咱们快回家;周叶晓被擦了口红,继续狂亲人,搁一边捧着邓昀脸一寸一口。
风少驾到,一个吻唤醒睡美人小铃兰。远在袋鼠国的藤哥看到乱成八宝粥的视频在四人缕城搬砖小群叭叭。
小铃兰也有A B面,日常形态是哭包软妹;风少是个外冷内热的面瘫,自然款笑脸是小铃兰教的;
藤哥出生于绮城"死装的"艺术世家,长成了个接地气的社交悍匪,是周叶晓在绮城读初中时最好的朋友。
当时风少已经是高中生,玩摄影挺厉害,带周叶晓听形形色色的大朋友小朋友老朋友讲了跟多故事
藤哥复读来找周叶晓玩,画画快且从不犯低级错误,轻松混熟画室,加上周叶晓又美又傲又护短,应邀搬去了小铃
兰一个人的出租房与她合租,江湖夜宵姐处理没由头的恶意很有一套,没人敢再对小铃兰犯贱。
风哥来缕城开了刺青工作室,仍在网上发摄影作品,天天在躺椅上睡觉。
直到摇了人来handpoke给周叶晓文胸口和手,小铃兰陪她来,有点不敢直勾勾看只好悄咪咪瞟风哥。
破天荒地,风哥让本地人小铃兰推荐好玩的地方,两个人耳朵都熟了。
周叶晓的平穿针体验版人皮扣在腿上,风哥擦擦小铃兰手腕,怕痛的铃兰垂了枝凑近,改了主意扎在腰侧。
后来热心的小铃兰亲身向导,身后跟着风哥间隔她可爱的麻花辫越来越近,愈近,
指尖触碰发尾,于是风哥也变成她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