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
“老大,别冲动,这是医院。保持冷静,注意形象!”
说完就和刚飞过来的老王把周易压到板凳上坐下,而周易因为气的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杨雷。而坐在一边的何京依然闭着眼睛靠坐在板凳上,但握着板凳的护手却因为用力过度而显的苍白。
晚上10点,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刘院长,我的战友怎样了?”
“你们为他处理伤口很及时,在来的时候你们一定为他补了液和输血,这样避免了他因为失血过多而引起休克。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手术很成功!但因为他出现异常的脑电波兴奋和心跳加速,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我们将把他送到特重病房进行观察,等到脑电波和心跳恢复后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剩下的就只是等待他苏醒。”
“谢谢你,刘院长”
说完这句话,周易向刘院长敬了个军礼,旁边的5人看到后也整齐的向刘院敬礼。刘院还了他们一个不标准的军礼,但从他那因为激动差点流泪的眼睛里可以看到一个信息——我无愧于白衣战士这个称呼!在十年后,以是龙腾集团专署医院——腾飞医院总院长的刘院,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起这段往事,他总是说同一句话“当几位老总向我敬礼时,我才知道我追求的是什么,那就是——救死扶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看见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铺,和穿在身上的病号服,我知道我现在在医院。
“妈的!老子明天就要去公布这件事的真象!”
“周老大,你别冲动!你知不知道?自从阿昊昏迷后你就变的不在冷静,反而越发冲动和出口成章”
病房门这时被打开,只见周老大还在和守财陈说话,我坐在病床上看着他们笑了笑。
“快看!阿昊醒了!他在对我们笑!”
陈磊首先发现我,周易立刻把头扭过来看着我,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着,没有一个人说话。在过了几秒钟后,他们就向狼看见羊一样向我扑来!汗,我现在可是病号!
在闹过之后,他们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两个月了,在我昏迷的时候我父母来看过我。听到这消息,我没有说话,继续听他们说。原来是在我动完手术的第二天,周易找到我家去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我的父母。
“周老大,谢谢”
“谢什么!难道我们不是兄弟吗!”
“9494,既然是兄弟就别说谢,不是吗阿昊!”
我没有说话,只是握着周易和小磊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时病房门又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一对夫妇。
“爸!妈!”
“孩子,你醒了!这两个月担心死妈了”
说完走到我床边,用手摸着我的头,慈祥的看着我。
“爸”
“什么也别说了,你的战友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是爸错怪你了。不过你也真是的,明知道我说的是气话,到后面你居然连一个电话都不在打来。你受委屈了,是爸不好,原谅爸爸怎样”
“爸。我。。是孩儿不孝,让两老为我操心了”
说完哭了起来,不过什么都无所谓了,因为我又回到了我的父母身边。看着母亲两鬓的白发和父亲因为常年出车在外饱经风霜的脸庞,心里说不出的难过。等着吧!在给我四年的时间,我会改变这一切的!父母在病房里和我聊了一会就去上班了。在父母走后,战友们又陆续的回到病房。
“周老大,你刚才说要公布事情的真向,到是什事的真向?”
“是这样的”
经过两个小时的讲解,我终于明白是什么事了。我们辛辛苦苦夺取磁盘回来的功劳记在了别人头上!
“阿昊,你看怎么办?”
“周老大,我们立刻回营地,问问参加这次行动的战友,看他们怎么想的”
在战友们出去后,我脱下病号服,换上了那一身属于我的军服。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我母亲,告诉她部队有事情我马上要回部队了。知道我又要离开后,母亲在电话的另一头不停的叮嘱我好好照顾自己坐在飞往gj市的飞机上,我睡了过去。
我茫然的走在街上,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的刺眼,空气热的似乎快要把大地蒸发。我走到一栋大楼前,接着就被周易他们几个推进了电梯。当电梯的光标指向18楼时,电梯门打开,我们走了出去。我看见走廊的尽头有扇门大开着,我向那走去。
当走进大门后,我看见下面坐的全是记者,而对面的主席台上方的横幅上写着几个大字“为英雄喝彩”原来是一场表彰大会,我为什么来这?当我还在纳闷的时候,我看见主席台上走上一个人——李主席。接着就听到主席把我们从判军手里夺取磁盘的事,说成是由李元峰准将带队夺取的。
“是吗?那我们夺取的又是什么呢?”
所有听到这话的记者全部调头过来看着我们七人,我们也慢慢的走向主席台。
“你们?你们有夺取什么吗?对了,你们有夺取的!不过是夺取了八万人的性命!你们不配穿上这身军服,你们对不起你们头顶上的国徽!”
听了这几句话,我没有在听后面的,冷笑的看着李主席。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磁盘是你们夺取的?”
“在我们的指挥车里有一个备份,那是为了防止我们回不来而传过去的!没有想到今天会这样用”
“是吗!那你们怎么不开你们的指挥车来呢!我看你这是在诽谤!诬陷!警卫员,把张昊中校送往军事法庭”
一旁的周易听了后,伸手刚从衣服里拿出手枪就倒在了地上,而身旁的战友也一个个的倒下。这时,一把枪对准了我,只听到一声枪响。“不要”
我坐了起来,旁边的战友因为我的大叫声而苏醒,一个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看到我额头上的汗水和起伏不定的胸膛,他们知道我做了个恶梦。既然是做恶梦,那就没有什么大问题,翻一下身就准备要接着睡。
“周老大,我们现在在那?”
“我们刚过hn省,现在应该在hb省的上空”
等等,这不是直飞首都的航线吗?难道梦里所梦见的事是真的?不,我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但既然要去,我就要做好准备,不要向梦里那样输的一塌糊涂。
“为什么不回xj省的gj市?不是说好先回那的吗?”
“我们怕赶不上时间,临时改变先去首都然后在回gj市”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快叫老王改变航向,飞往营地,我们应该做好准备”
“做什么准备?”
我把梦中所梦到的说成假想事件,当我全部说完后,旁边的几个战友脸上隐见汗水,最后决定飞回营地,准备应付一切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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