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现在幸福吗?”圆圆突然的提起她,我竟有些慌张。想着这个问题,我竟不知该如何作答?我俩幸福吗?我在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圆圆,你说在一起的俩个人怎样算是幸福?”
“当彼此是爱着对方的时候,这样的走着,我觉得就挺幸福”
“想象中的是这样,但是走的远了就会感觉很累。”
“知道彼此是爱着对方的时候,跑着、走着、坐着、躺着都一定会很幸福,你可以选择其中的任何一种方式。”
“我说的是心里累。爱一个人有时候会慢慢觉得疲惫,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当爱以成负担,也就意味着这段感情即将崩溃。你现在觉得疲惫了吗?”
“不是。现在还没有体会到,以后就不好说了。”
“和我交往的那段日子,你感觉到疲惫了吗?”
“刚开始没有,可是日子久了就慢慢的感觉到了。”
“为什么呢?”
“也许我在害怕承诺,害怕有那么一天我会爱上别人。”
“你想的太多了,或许是因为你总是静不下心来对待感情,等你在成熟一些的时候,这些也许就不会存在了。”
“可能吧。”
“文丰,你说在一起的俩个人怎样算是幸福?”
“你看雨辰和堂堂有时吵闹着要分手,现在又甜蜜的把咱俩都抛到了脑后,不就挺幸福的吗?”
“文丰,干脆咱俩把她俩甩掉吧”
“咱们去哪呢?”
“我想回家,你呢?去我家里坐会儿?”
“我也回家,有点困了。”
“走”圆圆突然的拉着我跑到即将要路过的车站,刚好来了一辆去她家里的公车“你要上去吗?”
“不顺路,你先走吧。”
“恩,那我先走了,拜拜。”
看着圆圆上去的公车走远,我便拦了辆的士也往家里赶去。途中我给雨辰打了个电话, 他好像知道了似的,当头就给了我一棒,骂声震耳。
“你怎么知道的?”
“曹圆圆正跟堂堂通着电话,你以为我傻啊?”
“呵呵有点。”
简单的和雨辰聊了几句,我就挂断了电话。没多久,我就到了洞庭花园。
幸福是一杯清水,在你没有口渴之前,你并不知道。
幸福是一缕阳光,在你没有失明之前,你并不知道。
幸福是一张床,在你没有困意之前,你也并不知道。
有了这些幸福,有了另一半后,我会奢望。
我口渴时,另一半的她会察觉的到。
我老到不能动弹时,另一半的她会推着轮椅载着我去享受阳光。
等到她也老的走不动时,我躺在床的左边,她躺在床的右边,回忆着往昔,直到慢慢睡着
幸福其实真的很简单,只是感受起来很难。
走到我住的楼层附近,我突然听到高跟鞋的声响,很有节奏,而且慢慢的向我逼近。此时夜已深,并无月色。无尽的黑暗连路灯都被渲染,感觉很诡异。
我加快脚步的爬上楼层,声响仍紧随其后,我开始有点心惊胆战。走到家门口时,我没敢停下,而是又上了半层,躲在楼梯转道处,探着头向下望去。
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接近。当她走到我下一层的楼梯转道处,我才看清楚原来是艾微儿。
“木子没有回来吗?”我从楼梯转道处走下去,她刚好走上来。
“没有。”艾微儿对于我的突然出现有些惊讶。
“你和木子以前就认识吗?”
“不认识。”
“为什么你俩会约好在玻璃屋咖啡厅?”
“上次和木子见了一面后,觉得她人还不错,所以就成了好朋友。”
“哦。”我觉得艾微儿好象在敷衍我,她俩的见面很不平常。
“你脸上的伤还好吗?”
“没什么事,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那明天见了。”
“恩。”
话罢,我俩同时开好了各自的房门,同时进去,同时关上了房门。
第七章 序文 我认为女娲只创造了女人,而男人又是谁创造的呢?我想大概是上帝。上帝不曾交往过女人,所以不懂得女人。也正因为如此,如今的男人才秉承了上帝的缺陷。
女娲和上帝如果真的存在的话,那么他俩认识吗? 认识。他俩并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不然神话就乱套了。为了主导各自的思想,他们划分了界线。
不认识,一直处在平行线的状态。女娲只创造了女人,似乎不太完美。上帝只创造了男人似乎不符合自然规律。但是,平行线状态下的产物,男人与女人,巧妙的交叉后,一切不仅完美而且弥补了女娲和上帝的最终心愿。
可是,男人和女人的结合,超出了女娲和上帝的想象,欲望的放纵,使得男人和女人最终失去了平衡。
男人和女人,应该保持着平行线的状态。思想上女娲和上帝是这样做的,不过,他们不懂得爱情。当爱情出现后,交叉点一定会出现,男人和女人自然会结合。
在这种情况下,女人和女人,在出现男人的情况下,生态也发生了变化。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与他人共享,理论上的俩个女人与一个男人,只能处在平行线的状态下,也就说总要有一个女人退出,不然矛盾的基点会毁掉这俩女一男。
平行线的俩个女人,高谈怪论。
有几天没去超市里帮忙,往日还是依旧。嫂子坐在收银台旁仍然看着无聊的电视剧,甚至我踏进门的时候她都没有察觉到。妈妈则去进些货物,这个点大概也快回来。
“这几天你都去干吗了?”
“有点事情。”
“我买东西。”小毛宁突然推门而进,他是我爸妈家附近邻居的小孩子,今年8岁。咬着我话根说话的他,吐字很模糊,一般不熟悉他的人是听不太懂的。听说,他先天聋了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则是重听,因此很大时他才学会说话。长相相当帅气的他,让周围知道他有这种不幸的人都为之叹息,我也是如此。
小毛宁在超市里转悠着,看看这,摸摸那,好象很不确定自己需要的东西在哪似的?我便走过去想要帮助他。
当我走到小毛宁跟前,蹲下来刚想要伸出手扶住他的肩膀,问他需要些什么的时候?他却敏感的躲开我,拔腿跑到另一端的货架那,似有和我捉迷藏的意思。还丢下了一句含糊的话“大坏蛋,你别想抓到我。”
“我抓你干吗?你想要买什么的?”我一边问他,一边向他走去。
“大坏蛋,大坏蛋你别想要抓到我。”小毛宁看我又向他走去,再一次的跑开了。他似乎没有听到我在讲些什么话,只是一味的猜测而认定我是想要抓到他。
郁闷!想了想,我还是停下了脚步,让他自己去逛吧,想要什么自己去找。一直观察着我的他,看我没了动静便去忙着挑选食物。
他很聪明,一会儿的功夫,不但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食品,而且还算好了应付多少钱,正好的花掉自己所带的一些钱。满意的把钱丢到收银台后的他,带着食品在临走时不忘可爱的戏弄站在窗前的我一下,得意着他的胜利,没被我所逮到。当时他做的鬼脸特可爱,却感觉不到一点点害怕。“大坏蛋”这句话不像是在骂人,我感觉到像是个笑话。
我在超市里的这段日子,来买东西的一部分的小朋友嘴上都会多少带有脏话,而且很难听。刚开始听到,我特别的惊讶。可是听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每每听到,你xx,我xx,我k,我r的语句,我都很不舒服。也很难想象,站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这次听到小毛宁这样单纯的骂我“大坏蛋。”感觉真的很好,小孩子调皮点这样不算过,比起那些难听的语句,好听的多了。
小毛宁这样幼稚的的骂我,难道是因为他的耳朵吗?我不禁这样思考,也不禁觉得可笑,难道耳朵好的小朋友们,学会的都只是那些难听的语句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有一对好的耳朵,也就没什么好了不起得了。
我把我想的跟嫂子聊了半天,她也笑了,而且很矛盾,耳朵不可不要,一双好耳朵却比不上听不到的。
通过这个话题,嫂子不在看向无聊的电视剧。而是打开了话题,聊着聊着她便提到了我哥。
哥又是好几天没回家了,嫂子说到这时的语气很气愤。我特担心她身体里的宝宝是否承受的了,便拿起手机当场给哥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哥当时犹豫了好久,或许是出于好久没和我这个弟弟吃饭了,所以才勉强的答应的吧? 挂掉和哥的通话,嫂子便收敛起对哥的唠叨。聊意又正浓,天南地北杂谈一遍。
就这样聊到了快近晌午,妈妈也进货回来了。大家正忙着收拾货品,木子便突然来到了超市。
木子今天到挺有礼貌,先跟我妈和嫂子打了个招呼,才跑到我的跟前。
“文丰,你还没有吃饭吧?”
“没呢,干吗你想我请吃饭?”
“对,我中午想请你吃饭,但是得由你买单。”
“呵呵你中午想吃些什么?”
“恩麻薯love绿茶。”
“你怎么知道有麻薯love绿茶这个食物的?”
“我不告诉你。”
“别,是艾微儿告诉你的吗?”
“也算是吧。”
“怎么叫也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你干吗突然那么严肃,我又不是犯人?”
“因为我是假警察,所以喜欢审问假犯人。”
“呵呵昨晚我跟艾微儿去了玻璃屋咖啡厅,她说她忘记了吃饭,竟奇怪的在玻璃屋咖啡厅点了一些食物,麻薯love绿茶。我当时品尝了,一点都不好吃。你想卖咖啡的地方,做的食物怎么可能会好吃呢?她却吃的相当美味,真的很奇怪。”
“昨晚你没有喝苦茶吧?”
“恩,我喝的红酒?哎文丰,你现在挺厉害的,也越来越了解我了,竟然都能猜的出我没喝什么了。不对,你干吗问我喝没喝苦茶?”
“随口问问的。艾微儿昨晚没跟你说些什么吗?”
“说什么?她跟你说什么了吗?”
“我问你呢?”
“没什么啊?难道她跟说什么了?”
“没有。好了,咱俩去吃饭吧。你想吃点什么?”
“麻薯love绿茶。”
“你不是不喜欢吃那口味的吗?”
“那我也想去吃。感觉在玻璃屋咖啡厅吃饭,挺特别的。”
“比起你在那里喝红酒这也不算特别。今天去吃点别的吧,我很想去吃mimosa餐厅的东西,咱俩还是去那吧?”
“不,我就要去吃麻薯love绿茶。”木子说着拉起我的胳膊就往外面拽,单薄的我竟左右不过她,最终还是去了那个我不想再去的地方。
也许是已经习惯,当我俩走进玻璃屋咖啡厅时,我还是选择了老地方。曾经在这个靠窗的位置,我播种下爱情的种子,可惜的是没人能看到收获的季节了。我不禁感慨爱情往往能左右着任何人,可是任何人都左右不了爱情。
一会儿还会再见到她吗?我矛盾着,担心见到她气氛会尴尬,可是内心却还是很想见她一面,或许是出于一种安慰的心态。我掩饰着用余光找寻着她的身影,可是却没有看到时常忙碌着的她。
“不知道艾微儿今天有没有当班?”木子好象也很想见到她,所以眺望着整个大厅。
“这不就知道了吗?”
“先生,小姐,您想要喝点什么口味的咖啡?”新的服务生站到我俩的面前,我有些失望。
“我要一杯红酒,还有那个什么食物?叫什么来着?文丰,那个食物叫什么名字来着?”
“俩份麻薯love绿茶,然后再给我一杯苦茶,谢谢。”
“对,我怎么把麻薯love绿茶的名字给忘了。”
“呵呵好的,您二位请稍等。”
“等下,艾微儿今天不当班吗?”木子突然叫住刚想要离开的服务生。
“她辞职了?”
“辞职了?”我和木子异口同声,只不过我是在心里默念。
“是啊,听说因为她唯一的亲人神经病的哥哥又犯病了,所以去精神病医院照顾人她哥哥了。”
“哦,知道了。”木子说完话的神情和我一样的很是纳闷,没想到艾微儿还有个神经病的哥哥? “我先去忙了,有事您在叫我。”服务生话罢,就离开了。
“文丰,你知道艾微儿有个神经病的哥哥吗?”
“不知道。”
“哦对了,你以前吃过麻薯love绿茶吗?”
“吃过,我觉得还蛮还吃的。”
“才怪,我怎么没吃出麻薯love绿茶如何好吃,你就会骗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吃?依我看你也该去神经病院看看了。”
“呵呵你才该去呢。”
没多久服务生就把俩份麻薯love绿茶放到了桌上,闲聊的我俩顿时停止了对话,而是看着桌上香喷喷的麻薯love绿茶。
服务生走后,我俩便心照不宣的吃了起来。
“你不是不喜欢吃的吗?”
“第一次真的不是很好吃。不过,现在吃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吃麻薯love绿茶最好是配上一杯苦茶来喝,不然会觉得腻的。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你刚刚又没有跟我说?”
“艾微儿也没有告诉过你吗?”
“没有。她当时吃麻薯love绿茶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当时挺生气的,对她说了半天话,她好象都没有听到似的。而且还吃的特别的享受,又感觉有点伤心似的。”
“是吗?”
“恩,文丰,你说会不会艾微儿也有点神经病?”
“胡扯。好了,别说了,抓紧吃吧。”
“切,我看你对她还是挺有感情的。是不是你还是爱着她的?说”
听到木子这样说,我真的很生气。她已经从艾微儿的身边得到了我的爱,干吗连我对她的一点点回忆的残存的爱都还要不放过。我气呼呼的懒得理会她,喝了口苦茶消着火气。
“说话啊你,怎么,真的对她还有感情啊?沉默就是默认,我就知道你对她还有感情,所以我才硬要来这里吃饭的。”
听到木子说道这里,我顿时火冒三仗。因为这里是咖啡厅,所以我才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又一次的懒得理会她,也再一次的喝了口苦茶。
“我这叫试探,你知道吗?不过,看来你俩的缘分以尽,艾微儿已经不在这里干了,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搬家也说不定了。”
“你说够了没有?”
“你干吗那么激动?是因为她不在这里干了?还是因为我预测她快要搬家了?”
“我不吃了。”我说着丢下刚吃了几口的麻薯love绿茶,转身就离开了。
木子没有跟着我出来,独自生着闷气走在大街上的我,有点不知去向。驻足在茫茫的人海中,我想了想,最后选择了拦辆的士回家。
仰坐在的士上,我的情绪有点压抑。我特不理解木子为什么会这样想,这样做?如果她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我想我俩不会好过的,弄不好我俩也只能面对分手。
还在赶往回家的路上,低沉的天空悄然的飘起了雨,我是看到车窗上斑点的雨滴才发现。看着车窗上慢慢聚集的雨水,滑落,重复,模糊我眼前的视线,我突然的感觉好伤心,激涌的泪水击破我男儿的坚强,泪水随着雨滴的节奏,滑落,重复
“先生,你还好吗?”的士司机重复了几遍,我才听清楚 。
“我没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想哭,放声的大哭”
“要不我带您去最近的山上吧?”
“不用了,都快要到我家了,就别麻烦了。”
“你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
“没有”
“哦。”的士司机茫然的看着我,我茫然的看着车窗外,只是模糊,仅仅而已。
到了洞庭花园门口,我固执的下了车。司机师傅本想送我一把伞的,可是却被我婉言拒绝。下雨天多好,何不被淋个透顶? 走到洞庭花园里小路旁的竹椅边,我不假思索的坐到了上面。
雨天 我会漫步在林荫道旁 遥望远方 幻想 茫茫的人海以被雨水阻挡 如果 认定缘分的话 为我撑起伞的人会是她 雨天 我会坐在小路旁的木椅上 静静聆听 是否 隐隐约约的有人在角落哭泣 如果 我还是爱她的话 希望下次受伤的人会是我 雨天 我会是一个人一直都是 孤独过往 流泪 彷徨在应该是幸福的阴霾处 想象 谁在为谁而挣扎 雨停的时候还会有彩虹吗 不知何时艾微儿打着伞静静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发现时有些感动,突然的彷徨不在纠结。我爱的人是艾微儿,和她在一起时我才真正的感到幸福,此刻我确定。
我颤抖的从竹椅上站起,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夹。可是却碰触不到,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我明白后,失落的从又瘫坐在竹椅上。或许在等待,也许已经麻木。
“你怎么坐在这里?”木子还是赶来了,只是我希望的不在是她。
“你傻啊?不知道现在在下雨吗?”
我冷冷的看着她,觉得她不应该这样对我。她凭什么这样做,就因为我是她的恋人吗?雨水太过狡诈,根本不曾理会我的情绪。木子把我搀扶起回了家,雨水还在一直下。
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我脑袋里重复回荡的全都是艾微儿的一举一动,面相清秀,长发披肩,只是穿着红色斑点,因为丝绸面料而油亮,吊带睡衣的小女生她的身材很棒,不是丰满,而是玲珑有致文静,自然,脱俗,我想她应该还有着一颗善良的心漂亮的女服务员过来后,我不免多看了几眼,感觉有点眼熟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那位也没带伞的漂亮的女服务生。她在看着我,我也在看着她。雨水滴洒在她的长发上,顺着脸夹滑落而下。也许是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她忽然变成了我心仪的那位女生她穿着吊带丝质连衣裙突然的出现,我回头正好贴近她白皙的脸庞。她的眼睛很动人,至少她现在一个妩媚的眼神,我会在瞬间崩溃。我的眼睛失控的用余光扫向她玉洁肩膀和胳膊,我其实还想看看其他,只是现在情况不允许我抑制着情绪,从她手中接过毛巾。她湿漉漉的秀发蓬乱搭拉着,甚是有清水出芙蓉的感觉。倚着灯光的她,隐约的令我能看见她玲珑的曲线和内衣,她穿的是围胸,更是让我兴奋为了更快些的达到高潮,我幻想着木子是她,那个我爱的女生。结果很奏效,我在一阵快感中得到了高潮一路上我俩只是静静的走着,不知何时我发现我在牵着她的手,而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俩爱情的开始,是雨天的季节。我俩爱意的时刻,是麻薯love绿茶的美味。我俩浓情的一分一秒,即将继续艾微儿顺势翻过画板,我甚是兴奋的打量着自己的裸画。这是我吗?艾微儿不语,那双深邃的眼睛不在对视我,而是低着头艾微儿仍然不语,只是看着我的那双眼睛有些恶狠,有些红润我话没说完,艾微儿就突然的吻上了我的唇。措手不及的我被慢慢的容入其中,火热的激情渐渐升华直至欲火燃烧缠绵着高难度的到了我的房间,我便开始缓缓的解着艾微儿的衣服。艾微儿则像个木头人,任由我摆弄着。正当我要揭开她的秘密处,她却敏感的抓开了我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咱们分手吧。”
艾微儿和我结束的太过突然,我还没来得及挽回,木子就霸占了我的感情线,让我措手不及的分不清爱的彼岸。
或许木子有了爱的归宿感,而我却感觉不到了爱。
“去洗澡吧。”木子从浴室出来坐到我的旁边,我有些厌恶。
也许是想避开木子,所以我很是听话的去了浴室。木子也尾随着我去了浴室,一路上我感觉的到,可是却不想理会她。
“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我也要一起洗,干吗,你在撵我吗?”
“没有,我想自己洗,你一会儿再洗是了。”
“干吗那么小气,你还是男人吗?”
“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很想自己洗澡而已。”
“骗人,我还不了解你吗?”
“你了解我什么?”
“反正你现在在生气就对了。”
“好了,随便你。”话罢,我就开始脱着衣服,然后顾自洗着澡。
木子好象完全没被我的情绪影响,也脱掉了衣服,顾自洗起了澡。
第一次的面对女人的裸体,我没有任何的反应,也没抱任何的幻想。
冲过莲蓬头,才去浴缸里泡会儿,这是我俩洗澡的习惯。可是我的浴室里只有一个莲蓬头,所以一起洗澡的我俩,在同一个莲蓬头下难免的
“你冲好了没?快点?”
“你急什么?不是叫你一会儿在洗了吗?”
“我都脱好了衣服,干吗还叫我一会儿在洗?”
“你的衣服又没被雨水淋湿,干吗还浪费国家的水资源。”
“你故意的去被雨水淋透,还不是故意的浪费国家的水资源。”
“我不想理你。”
“说不过我,就说不过我。还不想理我,你还小啊?”
“我就小怎么了?”我说着突然的拿起莲蓬头对准木子就是一阵猛冲,裸体的木子措手不及,躲闪不及,弄的一片狼籍不说,自己也是狼狈不堪。
教训的我感觉差不多了,我便放下莲蓬头,躺进浴缸,舒服的泡起了澡。
“金文丰,你是不是想死了?”
“活的好好的,干吗想死啊?”
“你有病是不是,干吗欺负女人?”
“我是帮你冲澡的,你现在不正好进来泡澡吗?”
木子一听这话,气的傻呼呼的脸突然的笑了。变的真的太快了,甚至比过四川变脸。
每个女人似乎都是千面女郎,高兴时诡异的笑,男人心里要是有鬼就会吓一跳。可爱的笑,男人会想到再次的逗女人笑,只因她笑的如此可爱。往往男人也会被感染的很是可爱,也就会做出比女人更多可爱的事。傻傻的笑,男人出于对女人判断的失误,会觉得这女人很单纯。也就会越发的喜爱,久久的留恋着她笑脸的一刹那,可是女人是千面的,男人总是会疏忽,还会自以为是的做出很多的傻事。笨男人单纯,女人可不一定。笨女人单纯,男人可以否定。在爱情里无论女人怎样的笑,都取决于男人。所以好男人面对的女人总是美丽容颜,灿烂笑脸,而坏男人总会看到女人的千面,这也就意味着这男人不老实。
木子用一只手抹了一把脸上被我用莲蓬头喷洒的水,当时看到她那傻样,我其实忍不住的偷笑了,只是没被木子发现而已,她便睡进了浴缸。又一次的木子躺在浴缸的那一头,我躺在浴缸的这一头。
我闭目养神,木子则不然。
在浴缸里,她的一脚摸索着缓缓的磨蹭我的身体,本来我是不想理会她的,可是太过的痒痒,使得我不得不一把拨来她的脚。
“你干吗你?洗澡就好好洗澡,你干吗摸我?”
“咱俩撤平了。我在玻璃屋咖啡厅气了一次,你刚刚气了我一次。”
“谁跟你撤平了,你刚刚还摸我呢?我又没摸你。”
“那你现在摸吧。”
“我才不摸,谁像你似的那么那个什么?”
“那么哪个,哪个什么?你说清楚点。”木子说着便想跟我躺一头,我才不要,所以自然的伸出一只脚按住她的小腹,我只是轻轻地便使得刚坐起的她重又睡倒在那一头,而且没来得及找到支撑点,所以整个身体都沉进了浴缸里。
“你摸我了。”木子挣扎着浮起身,只为这么一句话。
“呵呵”我还是笑了,又一次忍不住但不可掩饰的笑了。
“你笑什么?你刚摸我了,咱俩现在撤平了吧?”
“不算,我才摸你一下,你刚摸了我多久?”我说着躺到了浴缸的那头,搂着她,望着有时傻傻的她,不知不觉便亲吻起她。
顿时不在生气的我,再次持着那么一团欲火,也总是有着那么一团欲火,控制不住的每每爆发,对木子也好,对别人也好,我的内心慢慢开始觉得麻木,或许在不仁的那天,我将是个流氓。爱情也将不在纯洁,那么到那时我还能拥有爱情吗?我不知道,至少现在已经感觉已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