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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南洲市的月亮似乎格外圆满,莹莹的月光将室内景色一览如余。
    地上散落着几件浴巾和贴家衣物,以及两三个用过的套子。偌大的房间内传来少女的呻吟声和哭泣,可见战状激烈。
    “操,大小姐身下的小嘴好会吸。”
    沉确扶着裴景婳的细腰,将阴茎狠狠操进湿润软腻的甬道,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小弟弟。
    手上的丝带早被沉确解开,裴景婳无力的抓着身下床单,希望通过这种方式缓冲快感。
    “呜呜呜……嗯……”裴景婳的脸上带着生理性泪水,泪眼婆娑的看着沉确。
    下次绝对不能这么撩沉确了,腰快断了。
    “沉确,我好累……嗯啊……”
    若是两个小时前的裴景婳还有精力和他反抗,但是沉确的体力实在惊人,之前做爱的时候还顾虑着她,只是今晚把人撩得有些过火,又有意要折腾她,裴景婳只有求饶的份。
    随着一个深顶,她的求饶被沉确打断,发出细细的呻吟。
    “累就对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瞎撩。”
    沉确喘着粗气,一滴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到裴景婳光洁的背上,随着两人动作,又流到性器的交合处,与淫水浑在一起,暧昧至极。
    由于是裴景婳是俯跪着,乳房垂成水滴状,饱满美好,他从腋下抚上裴景婳的乳,不厌其烦地玩弄着。
    沉确将头抵在少女的后背上,沿着脊背留下一串串湿热的吻,温热的呼吸散在她的身上,激得裴景婳有些痒,身子也不由扭动起来。
    但她忘了体内还有一根卖力工作的阴茎,在沉确眼里这就是变相的勾引。
    于是每一次的插入,都直捣宫口,将它撞地软烂,直到很好的接纳沉确的阳茎。
    “要撞坏了……沉确……好胀……呜呜呜。”
    少女的求饶被沉确撞地断断续续,最后全部化成一声声细微的抽泣。
    “别哭,不会坏的,我有分寸。”沉确温柔的将她脸上的泪痕吻去。
    只是身上的动作并未迟疑。
    你个屁分寸,本来是男欢女爱,你爽我爽大家爽的事,结果现在变成单方面的折磨。
    别的男人都是被女人吸尽精气,怎么到我这就是被沉确吃干抹净。
    早知道他反应这么大,就不刺激他了,现在的裴景婳是欲哭无泪。
    经过沉确长时间卖力的开发,她的身体愈发敏感,稍稍一插就会喷水,花穴变得红艳艳的,媚肉外翻,阴蒂也比平常要大,俨然是具熟透的身体,一掐就会爆浆。
    觉得后入看不到裴景婳情动的神色,沉确就着两人结合的状态,将少女翻了个身,三百六十度的旋转,阴茎将小穴内的每一个褶皱都照顾到,并将其抚平。
    “啊啊……”
    很快裴景婳就迎来今晚的第四个高潮。
    淫水喷到沉确的龟头上,像是被温热的泉水浸润,他发出长长的喟叹,显然是爽到尾椎骨。
    “大小姐是水做的吧,这么会喷水,把我的肉棒都喷湿了。”
    沉确这人看着挺纯,像个好学生的模样,实则床上骚话不断,花样一个接着一个,和他一比,裴景婳完全是朵清纯小白花。
    “你闭嘴。”恼羞成怒的裴景婳不由掐上沉确的胳膊。
    “嘶……好好好,我闭嘴。”沉确的嗓音从耳边传来,“那我闭嘴给我奖励,好不好?”
    “滚……唔唔…”
    你大爷的。
    沉确促不急防地吻上她的唇,拉着她的舌共舞,色情地舔过每一个角落。
    高潮后的小穴变得异常敏感,每次插入都极力挽留沉确的阴茎,想要挤出精液,绞得他头皮发麻。
    操,沉确怎么还不射,他再不射,我就废了。
    于是裴景婳暗暗收紧小穴,想让他赶紧射出来。
    只听沉确低吼一声,本来他就在射精的边缘,只是一直自制力压着,突然被裴景婳一夹,猛地射出十几股温热的精液。
    “大小姐,舒服吗?”
    沉确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悠扬而漫长,带着一丝丝挑逗。
    裴景婳从梦中醒来,不出意外内裤已经湿透了。
    她将内裤褪下时,带下无数的粘丝,粉嫩的小穴也蒙着一层水光。
    难道最近太忙,没去放松一下,身体就变得这么饥渴了?做春梦就算了,怎么春梦对象还是前不知道几任的男友。
    她将床单被罩全换过后,起身去浴室里清理身上的痕迹。
    “呃呃......嗯......”
    浴室里断断续续传来女人压抑而又愉悦的声音。
    只见女人躺在浴缸里,一对浑圆的椒乳半露出水面,微凉的空气让裴景婳的乳尖逐渐挺硬起来,下身也开始分泌汁液。
    她一只手抚上丰满的乳房,学着女优自慰的模样,玩弄自己,锁骨处的黑色纹身随着身体的晃动,也变得栩栩如生,似乎要从身上跳出。
    裴景婳其实很少自慰,一来她性欲不强,二来每过一段时间,她都会找一个炮友泄欲,实在又用不着自己动手,只是这段时间,工作上的事太多,没精力做爱。
    另一只手插进自己的小穴,模拟性器插入,敏感多汁的花穴很快吐出淫液。
    “啊啊啊......好想要......嗯嗯”
    看来忙完这段时间,需要去酒吧好好放松一下了。
    女人半眯着眼,头枕着浴缸的边缘,口中是破碎的呻吟,乳房上两颗红梅早已挺立,等着有缘人来采择。
    “要到了......啊啊”
    裴景婳的手指越插越快,很快小穴就喷出大量的淫水,高潮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胸腔剧烈的起伏也让胸上一对大白兔到处乱晃,强烈的快感之后,她躺在浴缸有些失神。
    由于长时间没有热水的注入,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凉,激的裴景婳一阵颤栗。缓了一会便从浴缸里出来。
    等裴景婳换上睡衣从浴室出来已经凌晨一点多,从包里拿出常抽的香烟,拿到阳台,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灯火辉煌。
    这是一个寻常的夜晚,月色如水,洒在女人略显疲惫的脸上。她轻轻地推开阳台的门,一阵微风拂过,撩起她的发丝。
    裴景婳掏出一包烟,熟练地抽出一根,放在唇间。
    打火机的火苗在黑暗中跳跃,瞬间点燃了烟头,那一抹猩红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在她的口腔中弥漫,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在风中飘散,仿佛她心中的疲惫也随之渐渐散去。
    其实裴景婳的烟瘾这些年淡了很多,只有当项目被卡或者有些烦躁的时候,她会抽烟缓解压力,当尼古丁进入大脑,刺激多巴胺释放,让大脑放空,暂时产生轻柔舒服的感觉。
    女人微微眯起眼睛,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和川流不息的车辆。城市的喧嚣似乎与她无关,此刻的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电话里对江岁穗说的话并不是假话,她确实很久没有联系过沉确,只听别人说去了林宁,后来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有一点没说错,她确实挺谗沉确的身子的,器大活好,身体合拍。
    说起来当年其实挺对不起他的,当初断崖式分手,所有联系方式统统拉黑,沉确来找过她几回,但裴景婳都闭门不见。
    分手以后她就洗心革面,好好学习,备战高考。
    然后上大学,出国留学,回国创业。
    至于男人嘛,以后多得是,也不差这一个。
    抽完一根烟后,裴景婳就回了房间。
    她能这么随性,还多亏自己那位事业心强又会享受生活的母亲的言传身教,男人只是生活的调味品,而不是必需品。
    这也算继承她的优秀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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